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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景雄頭也不回的揮了揮手,按下內(nèi)線,對著話筒吩咐:“叫小綠過來。” 付妍敏離去的腳步一頓,卻也僅僅是微頓,就退了出去。 經(jīng)過書房外長長的走廊時,她又看見了那個女子,穿著淡綠色的裙子,一頭俏麗的短發(fā),眉目清秀,只是看著那雙眼睛,她卻感到十分熟悉,這是在哪見過? 第165章 神氏作為B市的龍頭老大,辦公大樓建的是大氣恢弘,一磚一瓦都精雕細琢,有著說不出的霸氣和美侖美央。站在神氏的摩天大樓的廣場上,抬頭仰望,大樓自矗云霄,望不見盡頭。而大樓門口的廣場地,鋪的是可以照人面的大理石地磚,出了大門口,頭頂還有著長長的玻璃遮雨棚。 神景雄為人十分講究風水,所以神氏門口的兩邊,還有著兩座霸氣外露威風凜凜的石雕獅子,廣場中央還做了一座噴泉,向著大樓旁邊的西江,意為引水為財?shù)暮谜最^。 神氏人工高,福利好,競爭也相當激烈,里面的都是人才中的人才,精英中的精英,要考入神氏就跟考研一樣困難。所以里面的員工以在此上班為榮,而那些未來的畢業(yè)生和其它白領(lǐng)皆以進入神氏為終極目標。 清晨,陽光明媚,臨近9點時分,神氏已經(jīng)開始一天新的工作,陸陸續(xù)續(xù)的有員工在神氏大堂嘀著員工卡過關(guān)上班。 而旁邊的專用通道,此時則打開,大樓經(jīng)理守在其中,正翹首以往。 有心思玲瓏的員工立即意識到,這是公司的大領(lǐng)導要蒞臨了,好命的話,或許是遇見哪位高層,在他面前現(xiàn)上一現(xiàn),增加幾絲印象分,為未來升遷鋪路。于是,有些員工放緩了腳步,磨磨蹭蹭的,終于見著了走上專用通道的人。 不得了哦,來的不是那位高層,卻是神氏的主人,神景雄董事長。 神景雄一身素色唐裝,拄著拐杖昂首挺胸走進大樓,身后還跟著兩個私人保鏢,他所過之處,員工俱是躬身行禮,十分恭謹。 等董事長走過,還沒等那些打著小九九心思的小職員直起身子,抹一把汗,忽聽得有人大聲地喚神總,早安,眼光立即覷了過去,繼而又彎下身子。 今兒個是怎么了?兩大主人相繼出現(xiàn)在公司,時間還這么吻合,這是少之又少的。 神寒穿了一身燙的筆直的銀色薄西裝,紐扣全開,條紋淺綠襯衫上系了一條銀灰絲綢領(lǐng)帶,墨黑的短發(fā)順服地貼在耳邊,神情冷酷,對周遭恭謹?shù)姆Q呼置若罔聞,真正是倨傲冷情,狂妄不羈。 他雙手插袋,大步向總裁專用電梯走去,意外地,看見電梯里面中央站著的人,不由頓了一下。 神景雄的保鏢看見他,皆恭敬地喚寒少,一個保鏢按著電梯的關(guān)門按鈕,等著他。“還不進來。”神景雄似乎有點不耐,冷冷地出聲。 神寒挑了挑眉,最終還是踏進電梯,和神景雄并排在站在一起。 電梯里顯得有點靜默,氣氛尷尬,除了幾人的呼吸聲和電梯頭頂上的空調(diào)發(fā)出的風機聲,再無其它。電梯看似緩慢卻快速上升,來到中部30層時,又轉(zhuǎn)了一趟電梯,換作觀光電梯,直達總裁辦公室。 神寒靠在觀光電梯的玻璃上,看著大樓底下的西江如一條小蛇蜿蜒開去,西江大橋上的車龍排成了長龍,如弱小的螻蟻一樣,密密麻麻的。江上,有觀光船只早早在江中游行,緩慢而悠游。 西江也是B市一景,它的夜景猶為璀璨奪目,而在神氏的位置,特別是神寒的辦公室方位,站在落地玻璃前,便可以縱觀西江的兩岸風景,視野十分廣闊。 叮的一聲,位于神寒辦公室的樓層已經(jīng)到了,他登時站直了身子,正要說話,神景雄已經(jīng)先他一步沉聲道:“上我辦公室,我有話和你說。” 神寒一聽,兩道如墨染的濃眉挑了挑,眼皮斂了下來,琥珀色的眸子飛快地閃過一道暗芒。 神氏的兩個大神一同出現(xiàn)在總裁辦公室,秘書們都著實驚訝一番,紛紛站了起來行禮。在總裁旁設立的大秘書辦公室,付妍敏透過透明玻璃看見他們,更不迭地走了出來。 “董事長,總經(jīng)理,早安。”她微微躬身,得體地向兩人打招呼。 神景雄淡淡地嗯了一聲走進辦公室,而神寒,卻是瞟了她一眼,嘴角似笑非笑,神色不明。 付妍敏在他那抹冷笑下,身子微微一僵,目光閃爍躲避開去,顯得有些狼狽。 但她的心里,卻明顯松了一口氣,老爺子總算是站在她身邊的,希望神寒會畏于他的面上而不再追究那件事。 然而她也很清楚明白,這種事再不能發(fā)生了,否則,不但惹到神寒,更會引起神景雄的不喜。近期他已經(jīng)對她頗有微詞了,想來自己確實愈發(fā)的失了大體和鎮(zhèn)定,引得他不滿了。 “前幾天的事我聽說了。”神景雄等秘書出去后,單刀直入,看向斜斜靠坐在沙發(fā)上的神寒說道:“你給妍敏家人的教訓,一筆還一筆,也夠了。” 神寒冷笑一聲,嘴角邪邪勾起:“我不懂您在說什么?” “少在我面前裝傻扮懵,你很清楚我說的是什么事,我也很清楚那件事的因由。”神景雄的聲音略略提高,眼中精光四射,仿佛對一切都了然于心。 “喔?這么說,是有人向你投訴了,哦,是搬救兵了?”神寒也不再打哈哈,冷冷地道:“這點教訓,還遠遠不夠。就憑他那樣的身份,能和我相提并論嗎?我送給他的禮物,理應要大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