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修真界回來后我紅了 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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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子道:“季霄,季施主。” 作者有話說: 張名拓:我懵了 感謝在2022-05-28 22:00:00~2022-05-29 22: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該隱、檸檬草的尾調(diào)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章 季、季霄? 張名拓的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是自己認識的那個季霄嗎? 應(yīng)該是重名吧? 沒錯,一定是重名!這本來就是個爛大街的名字! 云山子見狀不由道:“施主莫非與季施主相識?” 張名拓咽了咽口水,道:“季霄,我的確知道一個叫季霄的人,只是……觀主,您口中的季施主,他是做什么的?” “貧道并不知曉。” 云山子拿出一張字條道:“不過,季施主留下了手機號碼與住址。” 張名拓接過一看,臉色更黑了。 手機號他是從來不會去記的。可這個地址,離上次遇到季霄的那家西餐廳未免也太近了。難道真的是他嗎? 經(jīng)紀人沒看紙條,只看藝人的臉色就能猜出大概,她問道:“云觀主,您可還認識其他的高人?” 云山子搖頭,看著張名拓道:“貧道生平所遇之人,唯季施主方有希望幫助閣下徹底拔除怨氣。” 陵園。 和上次一樣,季霄避開工作人員的視線,來到了園內(nèi)東北角的一座墓碑前。 昨天,這里的怨氣雖然已經(jīng)沖破地面,令墓碑附近蒙上一層黑色,卻是散亂無序的。 然而此時此刻,這些沖出來的怨氣已凝聚成一團,再要不了多久就會擁有主動對墓園里的人們發(fā)起攻擊的能力。 “僅僅一日過去,力量又濃厚了這么多。” 季霄心道:這股怨氣實在是太不尋常了,不管那名嬰兒和他的母親生前遭受了什么,如果沒有其他東西作祟,都不可能造成這樣的局面。 他摸出提前用七星符紙寫好的符咒,正要施展喚靈之術(shù),口袋里手機嗡嗡振動個不停。 季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張名拓? 他輕笑一聲,按下接通鍵。 “季霄。” 手機那端傳來的聲音聽來很是心虛:“你現(xiàn)在在哪兒?有件事我想要請你幫忙。” 季霄把陵園的位置說了出來。 結(jié)束通話之后,他不再耽擱時間,將法力打在喚靈符上。 紫色的光芒淡淡灑下。 季霄閉上雙眼,四周的怨氣動蕩著將他重重包圍,卻被無數(shù)道紫藤隔離開來,無法傷害分毫。 張名拓趕到的時候,就看見季霄一個人站在一座墓碑前,雙眼微閉保持不動,不知道是在干什么。 他偏頭去看一同前來的云山子,只見對方的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這才意識到,季霄身邊恐怕有一些自己看不見的東西。 三人站在距離季霄數(shù)米之外的地方。經(jīng)紀人想要過去,卻被云山子攔下,示意她不要上前打擾。 又過了十幾分鐘,季霄終于睜開眼睛。 他的目光依然落在墓碑上,同時開口道:“你們來了。” 云山子往前走了幾步,抬頭看著周遭的怨氣,詢問道:“季施主,這里的怨氣難道就是……” “不錯,正是根源所在。” 季霄轉(zhuǎn)身看向張名拓道:“過來看看,這墓碑上的女子,你應(yīng)該不會感到陌生。” 張名拓聞言一怔。 他猶豫了下,抬腿往前走。與此同時,周圍的怨氣開始暴動起來,發(fā)瘋似地涌過去。 在這些怨氣即將觸碰到張名拓的身體時,季霄打出一道法術(shù)將張名拓保護起來,使怨氣無法再靠近。 盡管這個人死了也不值得可惜,卻不能叫他這樣死去。 張名拓得以靠近墓碑。 “她、是她、她死了……” 張名拓看清墓碑上的名字和照片時不自覺地后退了兩步,再回想之前的一切,他好像明白了什么:“我現(xiàn)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的報復(fù)嗎?” 一旁,經(jīng)紀人臉色刷地白了。 季霄冷淡道:“不錯。” 在剛才施展了喚靈術(shù)后,他已經(jīng)完全知道了背后的故事。 兩年前,張名拓與一名漂亮的女粉絲偷偷談起了戀愛。 沒過多久,他就因為事業(yè)原因想要分手。沒想到,那名女粉絲已經(jīng)懷了孕,他只好將這件事告訴自己的經(jīng)紀人,讓經(jīng)紀人去“處理”。 后來,女粉絲被迫打胎。還在讀大學的她,根本不敢將這件事告訴父母,因此抑郁。 再往后…… 站在這里不到一會兒,張名拓感覺又有一股寒氣鉆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他回想起昨夜做的那個夢,連忙上前道:“季霄,你之前不是說,只要我肯跟你道歉賠罪,你就愿意出手幫我嗎?幫我解決掉這些怨氣,我現(xiàn)在就跟你道歉,我當初不該跟著打壓你,上次更不該嘲笑你,是我有眼無珠,我……” 季霄淡淡道:“你搞錯了。” 他看著張名拓道:“我要你懺悔認錯,卻不是向我懺悔認錯。” 張名拓整個人一愣。 不是向季霄,那就只能是向那個女人……可她都已經(jīng)死了,化成一團鬼東西了,而且還想讓自己死! 又不是自己害死她的,說白了不過就是分了手,讓她打了胎而已。明明也給了一筆賠償金,她想不開關(guān)自己什么事,怎么能把這筆賬都算在自己頭上! “不愿意么?” 季霄看著他,沒有直接撤掉那層保護,而是右手一甩,打出一道氣息,沖向張名拓。 氣息很快融進張名拓的身體里。 張名拓先是一怔,繼而露出萬分驚恐的神色,甚至恐懼得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兩腿蹬著,極為狼狽地往后挪。 他先前只感到身體陰冷,如今終于能看見身邊包裹著的無數(shù)黑氣了。這些個黑氣不停地想往自己身上涌,遠比之前的黑斑看著更加陰森可怖。他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怨氣,是想要殺掉自己的東西。 “你找我干什么?” “別過來!” “季霄!” “云道長!救我!救我!” 經(jīng)紀人仍然看不見任何東西,有些不明所以:“他怎么了?” 一旁,云山子只覺得自己幾十年的認知被刷新了——隨手就能令普通人看見怨氣,世上竟還有這種法術(shù)。 季霄看著張名拓陷入崩潰,甚至還出手撤掉了一部分保護,使他能夠更加深刻地感受到怨氣帶來的痛苦,卻又不至于失去性命。 “季霄,我真的錯了。” “我以后每年都過來給她祭拜,我去請高僧為她超度,我之后一定多做善事,我……” 季霄無動于衷。 云山子忍不住道:“季施主,你何必這樣對他?” 季霄看他:“觀主以為我該如何做?” 云山子正色道:“于我輩修士而言,驅(qū)除這些魑魅魍魎乃是分內(nèi)之事。那位施主縱然從前有所過錯,也不能任由死人化怨去報復(fù)他,否則世間豈不大亂?若是放任這些怨氣不管,它們不但會害去一人兩人的性命,還會不斷地壯大,終有一日給整個世界都帶來難以預(yù)料的禍患。” “張施主已經(jīng)知錯,何不給他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令他日后多行好事,這于季施主而言亦是功德。” 季霄笑道:“一念神魔本是佛家語,沒想到云觀主也作此想。” 云山子繼續(xù)勸道:“季施主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可見上天垂愛。若肯除妖降鬼,蕩污滌濁,多攢功德,多積福緣,或有一日可窺探大道。” 季霄聽了卻是輕笑一聲,道:“觀主,我這個人,從來不理會什么天命,更不在意什么功德。” “我素來只愛按自己的心意行事。若是能入我的眼,哪怕上天反噬我也一定會幫他;若是不能入我的眼,無論有多少好處,我都懶得理他。” 他看向張名拓,道:“那個誰,你不用再癡心妄想了。這股怨氣云道長對付不了,只有我能解決。你要想活命,最好乖乖按我說的去做。否則我會撤掉法術(shù),等這股怨氣徹底吞噬了你,再出手將它除去。” 張名拓聽到這句話,本就驚慌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灰白。 他心里很清楚,如果只是公開向季霄道歉,只要cao作得當,只會損失一些人氣,不會有大礙。可如果公開承認自己曾經(jīng)逼粉絲打胎,并且導(dǎo)致對方抑郁自殺,那自己就再也沒有星途可言了。 “季霄,能不能換一個?” “我可以給她道歉,只要不是公開,你讓我跪下給她磕頭都行。” 張名拓強忍著劇痛,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這些怨氣暫時要不了自己的命,不死心地同季霄討價還價。 季霄沒有理會。 張名拓想多受一些皮rou之苦,那就隨他。 又僵持了幾分鐘,張名拓終于撐不下去了,大聲求饒道:“我我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