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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迎娶一條男龍 第144節

    遲迢慌得不行,纏著他的手腕愈發緊了,連軟乎乎的尾巴尖都繃直了:“不,不要!”

    應向沂一手扶著門,低頭看小蛇:“不要什么?不要娘親還是不要見面?”

    都到這份上了,小家伙竟然還不坦白。

    應向沂挑了挑眉,有些期待他會怎么圓回來。

    遲迢快瘋了,他人就在這里,還怎么去見自己?

    遲迢自問破殼而出后一直都是妖界最英武不凡的存在,他屬實沒想到,有朝一日會給自己做娘親。

    突然告訴應向沂,他不僅是條條,還是遲迢,會把人嚇到吧?

    遲迢心一狠,眼神變得堅定起來。

    “不,不要娘親……”小蛇委屈巴巴地抬起腦袋,尾巴尖勾著手腕,“阿應爹爹是我一個人的,不分給別人。”

    應向沂呼吸一窒,扶著門的手瞬間收緊:“條條剛才說什么?”

    小蛇討好地蹭蹭他手腕,蛇信子舔在手腕內側的龍鱗上:“不要其他人,不要娘親,你……爹爹是我一個人的。”

    他乖巧得絕無僅有。

    與自己惡趣味的逗弄不同,這一聲「爹爹」聽得應向沂口干舌燥,不由得按了按眉心。

    他怕不是真的變態了,竟然覺得這樣委屈巴巴的遲迢勾人得緊。

    尤其是喊他爹爹的時候,可比被誆騙著叫爸爸不同,令他無法抵抗。

    不揭穿了,陪著他玩下去。

    這個念頭強勢的推翻了其他打算,應向沂果斷轉身,抱著受了天大委屈的小蛇回到床上。

    “好好好,都聽條條的。”

    無論是條條還是迢迢,他都喜歡得緊,和哪種形態在一起都不會膩。

    小蛇耷拉著腦袋,被擼了好半天才確認自己過了這關,又開始小心翼翼地偷瞧應向沂。

    被看的人大大方方,甚至還將手腕湊到唇邊,親了兩口。

    遲迢羞赧于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爹爹」二字,情緒不太高,甕聲甕氣:“不要娘親,以后都不見!”

    他可不想再叫爹爹了,得趕緊把這件事徹底解決。

    應向沂絕對是溺愛孩子的一把好手,連聲應下:“不見不見,條條說什么就是什么。”

    小蛇支起腦袋:“那我說不要你和別人在一起呢?”

    應向沂眨眨眼:“我沒有和別人在一起,我只和條條在一起。”

    “那隔壁的娘親呢?”

    遲迢豎瞳緊盯著面前的人,等待他的回答。

    應向沂歪了歪頭,笑得促狹:“隔壁是誰,我不知道。”

    遲迢:“……”

    雖然身為條條的他滿足了,但身為遲迢的他好像又開始生氣了。

    “你這不是始亂終棄嗎?”

    他話本子看得多,常常會出現三心二意的花心男子,欺騙很多姑娘的感情。

    應向沂這樣說,不就是要始亂終棄他嗎!

    遲迢憋悶得不行。

    “我可沒有,條條別胡說。”應向沂瞧著小家伙低垂下去的腦袋,忍不住笑意。

    遲迢在感情方面一直反應很慢,被欺負了都弄不清楚,迷迷糊糊的特別可愛。

    也特別招人逗。

    遲迢生了半天悶氣,越想越覺得委屈。

    他都安排無影無蹤回去準備結契的事宜了,應向沂怎么能為了一條蛇就拋棄他!

    雖然那條蛇也是他。

    遲迢糾結了一會兒,還是身為妖尊的尊嚴占了上風。

    這樣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必須說明白。

    “應向沂,我們聊聊。”

    他語氣沉重,撞進一雙含著笑的眸子里,怔忡幾秒。

    應向沂摸摸小蛇的腦袋:“好哦,條條想聊什么?”

    “我……”遲迢張了張嘴,在他深情款款的注視下,突然福至心靈,“你知道了?”

    雖是反問,但語氣很篤定。

    應向沂忍不住又親了親他:“知道條條是迢迢,還是知道我的小蛇崽是我的小娘子?”

    這兩句話表達了同一個意思。

    小蛇愣了兩秒,突然張開嘴,一口咬在應向沂的手腕上。

    惡狠狠的,牙尖雖然沒有刺破皮膚,但留下了又紅又青的牙印。

    “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了!你故意騙我!”遲迢要氣死了,“你騙我見娘親,騙我叫爹爹!你是故意的!你壞!”

    應向沂哭笑不得,甩了甩手腕:“到底是誰壞啊,遲迢迢咬的我好疼。”

    小蛇一下子躥到被子里,悶聲罵道:“我咬死你!你壞死了,我就要咬你,咬死你!”

    應向沂不明所以,撥了撥被子才發現,被子已經被鋒利的牙尖撕碎了,露出里面的舊棉絮。

    這幾口可比咬在他手腕上的重多了。

    應向沂暗暗嘆了口氣,把鉆進棉絮里的小蛇撈了出來:“好好好,我壞,那被子咬起來難吃,你還是咬我吧。”

    他將手指遞到小蛇嘴邊,指腹抵著牙尖,溫聲哄道:“迢迢不氣,我給你咬,想咬死也行。”

    沾著唾液的鋒利牙尖很濕潤,很快就濡濕了指尖,手指凹陷下去,印出兩個小窩,稍一用力就能刺破脆弱的皮膚。

    遲迢最終還是沒咬下去。

    應向沂心里一陣寬慰,溫柔地托起委屈巴巴的小蛇崽:“不舍得咬我?”

    “才不是!”遲迢磨了磨后槽牙,“我只是說話算數。”

    應向沂把他從水潭中帶走后,他就答應過不會咬對方。

    小蛇在掌心里盤成一團,應向沂說了幾次讓他變回人形,他都沒搭理。

    雖然不想傷害應向沂,但他心里還憋著氣,堂堂妖尊被人玩弄哄騙,傳出去太丟龍了。

    應向沂輕嘆一聲,戳了戳他的尾巴:“該氣的不是我嗎?你裝成條條騙我,還勾引我,弄得我差點以為自己很花心。”

    不知道條條就是遲迢的時候,他百般糾結,生怕自己在生理性的沖動下做出對不起遲迢的事。

    那段時間的煎熬不是假的。

    小蛇抬起頭,氣弱了幾分:“我,我不是故意騙你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說。”

    除此之外,也有一點私心,他想要占據應向沂所有的寵愛,以不同身份。

    “我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誰讓迢迢不坦白,逗起來還那么可愛。”

    最后一句說的理直氣壯,遲迢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隱瞞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應向沂不準備計較,遲迢自然不會抓著不放。

    小蛇乖乖地蹭了蹭他的掌心,□□著差點破皮的地方:“我剛才氣到了,沒控制住自己,還疼不疼?”

    旁邊就是被褥的殘骸,應向沂心說你已經控制得很好了,那么生氣都沒傷害我。

    他放輕聲音,哄道:“不疼的,好了,迢迢是乖寶寶,該變回來了,我想抱抱你。”

    白光一閃,小蛇變成了人形,落在應向沂懷里。

    松垮的衣領堆在肩頭,應向沂摩挲著他鎖骨窩里的紅痣,眉眼帶笑:“迢迢要不要猜一猜,我是怎么知道的?”

    遲迢確實很疑惑。

    他以條條的身份留在應向沂身邊,從來沒有暴露過,即使是化成人形,也不忘改變容貌,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誠實地搖了搖頭:“我猜不到。”

    應向沂小心地避開他后腰的位置,親了親鎖骨上的小痣:“迢迢變成人形的時候,雖然改變了相貌,但你忘了身體上的東西,你這里有一顆痣。”

    遲迢偏頭看過去,有些驚詫:“就因為這么個小東西,你就猜到是我了?”

    “當然不是,它只是令我產生懷疑罷了。”應向沂閉了閉眼,牙尖咬住那顆痣,吮了兩口,“會猜到,是因為你對我有與眾不同的吸引力。”

    他牽著遲迢的手,撫弄著沒有一點繭子的柔軟掌心,向下帶去,隔著幾層布料,觸碰到最原始的悸動。

    “對自己養的小蛇產生了感覺,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崩潰嗎?”應向沂頗為哀怨地瞪了他一眼,看的發呆的遲迢一陣心虛。

    柔軟中的手順著他的動作,緩慢地動起來。

    隔著布料的感覺不甚清楚,和夢到過的場景相似,令應向沂箍緊了懷里的人。

    遲迢的經驗來自于變成太監龍的半個月,其余時候的他稱得上清心寡欲,做起這件事來十分生疏。

    應向沂掀起眼皮,眸底泛著笑光:“描述房事的時候挺厲害的,怎么現在笨手笨腳的了?”

    他還是青澀的。

    應向沂不得不承認,這是他最喜歡的模樣。

    遲迢放不太開,一直沒說話,額頭抵著應向沂的肩膀。直到被拉著手擦拭的時候,才露出一張如耳朵一樣紅透的臉。

    應向沂擦干凈他的手,又在柔軟的掌心落下一個吻,調笑般驚呼:“軟乎乎的,真的一點都不硬呢。”

    遲迢:“……”

    應向沂換衣服的過程中,遲迢終于整理好了心情。

    他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預料中的悲憤吵架并沒有發生,應向沂太溫柔了,他連提前準備好的「把柄」也沒用上。

    被欺騙怎么會不生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