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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頭一看,那里居然撐起了一些,半軟不硬的翹著。他頓時羞紅了臉,總算明白剛才為何那么難受了。 幸虧他堅持把沈觀瀾趕出去了,否則被看到了這個他真的不知道該…… 徐宴清閉了閉眼,把滿心的羞恥都壓了回去,將那寬口的玻璃瓶放在身下,抬起腰把那東西對準了玻璃瓶,正想著可以放松了。結果屁股上的傷被這么用力的繃著,又傳來了難以忍受的刺痛感。他腰一軟,還沒反應過來就慘叫起來。 沈觀瀾在外面等著,忽然聽到里面發出的叫聲,頓時推開門進來。等他跑到床邊一看,立刻便知道發生了什么。他把徐宴清扶了起來,讓徐宴清側躺在自己懷里,又檢查了被壓到的地方,隱隱蹙起了眉。 他學醫四年,主攻外科,因而對于男人那里的問題他也很清楚。 剛才他進來的時候,徐宴清依舊是趴著的,玻璃瓶被壓在了身下。他把人扶起來的時候,徐宴清的那物插在玻璃瓶里,整根都沒入了。幸虧玻璃瓶夠深,前端沒有撞到瓶底,只是那瓶口還是不夠粗,把徐宴清給夾疼了。 沈觀瀾想把玻璃瓶拔出來,只是剛動了動就聽到徐宴清的抽氣聲:“別啊!疼……” 他看了徐宴清一眼,那人清秀的眉眼都皺了起來,眼底一片濕潤,正無措的望著他。 不知為何,這一眼看的沈觀瀾心跳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摟緊了懷里的人,溫柔道:“別怕,我用點潤滑的東西就不痛了。” 徐宴清茫然的點著頭,沈觀瀾把他輕輕放回枕頭上,拿過桌上的藥箱,找出一瓶醫用潤滑劑,回到床邊握住了那玻璃瓶,把潤滑劑沿著瓶口擠了一圈。 徐宴清閉著眼,他已經被羞恥心折磨的無地自容了,只能咬著手背忍耐。等那潤滑劑慢慢滲入瓶子后,沈觀瀾便試著輕輕轉了轉。 徐宴清打了個顫,一聲嗚咽從鼻腔里涌出來,比先前那兩聲還要勾人。只是沈觀瀾已經沒有那些心思了,他小心翼翼的轉動著瓶子,試了幾次總算拿下來了。 他松了口氣,又檢查了徐宴清的那物,發現只是被夾紅了,并沒有破皮。他摸了摸脹成紫紅色的前端,結果聽到了徐宴清有些悶的喘氣聲:“別……別碰……” 他抬眼看去,徐宴清側躺著,埋首在臂彎里,肩膀抖的厲害。他想了想,道:“還是我幫你吧,這只是正常的生理需要,別再不好意思了。” 說完,他便握住徐宴清的那里,又一次對準了玻璃瓶口。 徐宴清的腦子已經是一團漿糊了。 自從嫁給沈正宏后,他便每晚都要喝那個下火湯。這是沈正宏對他的唯一要求,就是為了防止他欲求不滿會給自己戴綠帽子。 他知道喝了那玩意就意味著不能人事了,只是他在沈府過這樣的日子,又有什么好指望的? 他活了二十三年,這副身子只有自己看過。因而他怎么都沒想到,第一個看光他的居然會是沈正宏的兒子。 心里那份無法言喻的羞恥不斷膨脹著,他明明是無地自容的,偏偏又克制不住身體的需要。 他憋不住了。 沈觀瀾為了不再刺激他,一直都沒再說過話。直到他解決完了才拿開瓶子,用干凈的紙擦了擦,又涂了點清涼鎮痛的膏藥上去,這才把薄毯子蓋上。 徐宴清的臉一直埋在手臂里不肯動,沈觀瀾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睡一會,我去讓人給你弄點吃的來。” 直到他的腳步聲消失在門外,徐宴清都回不過神來。 手臂間的衣物早已被淚水浸濕了,他連嫁進沈府這種事都不曾哭過,如今居然無法控制情緒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過這樣的日子,不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做盡了惡事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外頭的人都覺得他活的風光,就只有驪兒知道他每天都像行尸走rou一般重復著沒有盡頭的絕望。 沈正宏寵他,不過是因為他那副嗓子,那副扮相與已逝的正妻有幾分相似罷了。 所以沈正宏從不碰他,只因已逝的正妻是女子,而他換下戲服后,便不再是沈正宏想看的模樣了。 徐宴清哽咽了幾聲,任由悲憤的情緒化為淚水淌盡,直到意識昏沉沉的,陷入了黑暗里,房門才被人悄悄推開了。 沈觀瀾并未走遠。 他交代驪兒去弄吃的,自己則一步不離的守在門外,等徐宴清的情緒發泄過去。 方才徐宴清在他面前袒露了前所未有的脆弱,那副樣子莫名的揪住了他的心。若說之前他是抱著一絲斗氣的心態,想要逼這位四媽別老端著虛偽的架子和自己相處。那現在,他便開始茫然了。 他活這么大,第一次把人逼哭了。 看著緊閉的房門,聽著門縫間隱隱傳來的啜泣聲,沈觀瀾心里生出了彷徨的感覺。 他很想說些好聽的話哄一哄這位四媽,就像他以前哄那些女孩子一樣。可他幾番想要推門進去,又覺得腳步沉重的邁不開。 腦子里很亂,他不知道真的面對徐宴清的時候可以說些什么。 他已經很清楚徐宴清是要強的性子了,也知道才回來幾天就看到了兩場懲罰絕不是巧合。驪兒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說過,這樣的針對和傷害經常會發生。 他奶奶年紀太大不可能管。他爹明面上很寵這位四媽,卻也從未替四媽出過頭,責罰過三位夫人的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