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太子的白月光 第34節(jié)
“我可是看見了!哥哥,你偷偷幫了許jiejie!”唯一一個輸了的秦香佯裝不滿,嘟著嘴道:“哪能這樣啊,往日你可是最疼我的,如今....如今....” 剩下的話說不出來,秦香氣的跺腳。 眾人卻都明了,心中都覺得,這樁婚事,是穩(wěn)了的。 周舒和顧老夫人相看一眼,眼底皆是笑意。 因著秦昭當眾幫忙導致不公,這局秦香也沒有被罰酒,又重新來了一次,這次,第一的任舊是秦昭,只是他卻沒有投進,這一發(fā)。 眾人皆以為,這是秦昭疏忽了,其實不然。 與秦昭較為交好的顧二哥看了,冷冷的笑了笑,壓低聲音,咬牙切齒道:“秦昭,看來你是,就看準了我meimei是吧?” 和秦昭相識那么多年,他就沒見過,秦昭投壺失手過。 不一會兒,就到了許芊芊,這一次,沒有秦昭的幫助,許芊芊也沒有投中。 反倒是秦香投中了,她拍手叫好。 一輪下來,只剩下一個故意失手的秦昭和沒有幫助初學投壺的許芊芊。 顧二哥將酒放在桌上,冷冷的掃了眼秦昭,皮笑rou不笑:“喝吧,我的常勝投壺秦公子。” 許芊芊從顧輕舟的這句話里品出了什么,心下一沉,抬眸看向秦昭。 誰知,他也正好看向她。 作者有話說: 前三十紅包。明天六點更新。 秦昭才是真的男二。溫柔的geigei。 第三十五章 夜空中的繁星點點, 天色暗沉,烏壓壓的一片。 顧府的熱鬧在子時一刻的時候方才散去, 秦家的馬車就停在顧府的門口。 顧家的主子們帶著丫鬟婆子們, 站在門口送行。小廝們的手上則執(zhí)著燈籠照亮。 周舒牽著許芊芊的手,眼里都是藏不住的贊賞,旋即, 當著眾人的面,道:“可說好了, 明兒, 去秦姨府上做客。” 許芊芊垂眸, 卷翹的睫毛輕輕的顫了顫,瓷白的小臉上帶著笑意,輕輕頷首。 方才罰酒的時候, 眾人都心知肚明, 是秦昭有意投錯,如此一來,他的心意便人盡皆知,秦香本就對許芊芊格外的喜歡,趁熱打鐵起哄讓許芊芊去秦府做客。 周舒也跟著說。 本就心知肚明府中長輩的心思,如今這情況, 也同她想的無二,在顧老夫人和藹的笑容下, 她便應了下來。 秦家眾人上了馬車后。 顧歡意放下了壓在心頭上的事情, 松了口氣,便打趣道:“看來, 今年, 顧府又要熱鬧一番了。” 因顧大哥的婚事將近。 若是沒有差池, 許芊芊的婚事,應會在顧大哥時候,擇個吉日定下來。 哪怕許芊芊對秦昭如今的心思也沒有男女之情,但是被這般明著打趣,姑娘家家的臉皮薄,她不免紅了臉,嬌氣道:“jiejie!” 顧歡意笑得直不起腰,眾人又說了會兒話,各自回了院子里。 ...... 陳進自己回了陳家。顧歡意留著同許芊芊作伴。 兩姊妹躺在床榻上,許芊芊望著床頂,目光放空。 “meimei,你對秦昭印象如何?” 顧歡意許是憋了一晚,終于問到了點子上。 許芊芊穿著一襲白色的寢衣,白衣烏發(fā),膚白賽雪,三千青絲灑落在繡花枕邊,她那張瓷白的精致臉蛋上一愣,須臾,嗓音輕輕的,道:“還成。” 顧歡意整個人一僵,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看著許芊芊。 她沒聽錯吧,還成? 凌安誰人不識,誰人不知秦家公子秦昭,翩翩君子,溫潤如玉,一笑花都為其心折。其實早在關制之前,她便有想過介紹秦昭,但畢竟兩家長輩如此熟捻,若是不成,她反倒成了罪人,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今,到了許芊芊這,成了還行? 顧歡意忙追問道:“他哪點讓你不滿意了?” 許芊芊眉眼一垂,如實答道:“沒有哪里令我不滿。”只是她經(jīng)歷過的事情太多,所以,她很難再為一個人心動,折腰。經(jīng)過今夜的相處,秦昭的確是哪哪都無可挑剔,這一點無話可說。 但她就覺得,論相貌,她見過比秦昭更為驚為天人的晏呈。論身份地位,晏呈又是整個季朝的天子,論魄力言行,晏呈雷厲風行的手段,朝廷里,誰人不知,誰人不懼? 許芊芊如是想,倒不是覺得想要一個比得過晏呈的人,這世上,恐怕再難找出能與之相比較的人。 而是,她擁有過晏呈這般驚艷的人,哪怕過程并不算好,但不可否認的是,不管是秦昭,還是王侯貴族,她都會默默的在心里拿來比較。 所以不是秦昭的不對,是她的問題,她以為和晏呈的那根線斷了,那便很快就能從中走出。但直到今夜秦昭投壺的事情,明明是很暖心的舉動,但她的心底,卻沒有任何的波瀾。 但她定會同秦昭說明,若是秦昭愿意,她還是會嘗試打開心扉同他接觸。 若是不排斥,那便攜手一生。 ...... 翌日,辰時七刻。 許芊芊一早便起來梳妝打扮,流蘇的一雙巧手給許芊芊打扮的愈發(fā)美麗。 一襲淡紫色如意百褶裙,精致瓷白的鵝蛋臉上略施粉黛,顯得愈發(fā)出眾,頭上簪了一支翠紅色的步搖,走動之間,都隨之輕晃,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 許家的馬車,于巳時二刻的時候,抵達秦家的府門前。 秦府門口,儼然站著秦家兄妹。 許芊芊嬌柔的身軀微微低下,走下了馬車。秦香便熱絡的上前,乖巧的喊了一句許jiejie,隨后挽起了她的手臂,拉著她往秦府里面走去。 秦昭面帶笑容,跟在兩人身后。 秦家的府邸不管是豪華程度還是大小都不能同顧府與之相比較,但卻也不差,亭臺樓閣,假山溪水,無一不精致,罕見的是,那里也有一塊茉莉花田。 許芊芊莞爾一笑,問秦香,“秦姨也喜歡茉莉花嗎?” 秦香的視線看了眼茉莉花田,搖了搖頭,偷笑道:“這是我父親親手種的,我父親喜歡茉莉花。父親昨日聽說你要來,今日一早便讓府中的人做了一桌子好吃的,就等著見許jiejie呢。” 許芊芊心下一暖,對秦家上下的印象都格外的好。 ....... 秦家的府邸不大,不一會兒便到了主院——青素院。 許芊芊一進去,便看見了坐在位置上的秦姨,還有面帶笑意的中年男子,面帶笑意,氣質(zhì)同秦昭有些相似,一樣的儒雅溫潤,可見是真心實意的歡迎她。 腳剛踏過門檻,內(nèi)里便傳來了秦姨充滿笑意的聲音,“芊芊,你可算來了。” 周舒拉著許芊芊坐在了自個兒的身側(cè),隨后,向她介紹道:“這是你秦伯伯,你不認識,但你母親可熟,舊時也同你母親交好,我們幾人時常一起玩耍。” 那這么算起來,周舒和秦伯伯還算是青梅竹馬。 許芊芊乖巧的喊了句:“秦伯伯。” 秦父看著許芊芊,當對上那雙桃花眼時,顯然有些愣住,旋即,道:“自你母親嫁去京都后,我便再也沒有見過她,如今見了你,仿佛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 十多年前,顧青寰的年紀同她相仿。 許芊芊幼時見過顧青寰,但女人生產(chǎn)后的面貌大有變化,但歲月在顧青寰的身上留了些情,生完孩子后的顧青寰,只是少了少女的嬌柔感,但卻多了幾分嫵媚。 哪怕父親娶了母親,但也有不少人盼著父親出事,其目的,就是想要伸出手揉一揉國公府主母這一朵嬌花。 若不是看見過屋內(nèi)同她幾乎想同的畫像,許芊芊定會以為秦父在說客套話。 ...... 許芊芊今日來這的意思,周舒早已同秦父說過,秦父沒有任何的不滿,特別是見了許芊芊后,心中的那份喜愛更甚。所以用完膳后,便識趣的把時間交給了秦昭把握。 秦父和周舒兩人往外走,當走過九曲回廊的時候。 周舒余光看了眼秦父的神情,裝作若無其事的閑聊道:“老爺,您瞧上去,是不是同青寰如出一轍。” 秦仲腦海中浮現(xiàn)出,顧青寰及笄那年,見了他輕聲笑著,喚了句:“秦大哥。” 他腳步一頓,沉沉的嗯了聲。 “若是昭兒有這個本事,把青寰的女兒娶進門,那是我們秦家的福分。” 秦仲說完,便轉(zhuǎn)身往書房走去。 而周舒則站在原地,良久后,嘆了一口氣。 ...... 眾人都散了去,連秦香都借口走了。 秦仲便主動邀約道:“不如去后院走走,那里有父親養(yǎng)的花,雖不是什么罕見的,但卻能解解乏。” 夏困踩著時辰來了,許芊芊的確是有些犯困,加之自己也有話要同秦昭說。 便點頭應了。 兩人走到了后院,一整個院落全是花,有梅花、桃花、芍藥、繡球、玫瑰、茉莉、還有諸多罕見的,輪番下來,一年四季都盛放,倒不會無趣。 秦昭帶著許芊芊坐在了后院的沁香亭中,須臾,從袖口處拿了一個彈弓出來,笑著道:“幼時感到乏悶的時候,我便會拿彈弓,再撿起小石子,打樹上的葉子。” “我知許小姐與我之間還沒有那么多的話相談,但來日方長,不急這一時,”秦昭逆著光,笑得張揚肆意,將彈弓遞給了許芊芊,勾著嘴角道:“要不要試試怎么玩?” 不得不說,同秦昭相處,許芊芊很是愜意。 她的確是不知該如何同秦昭找尋話題聊,但他巧妙的避開了彼此間互相沉默的尷尬,拿了彈弓給她。 起初,許芊芊并不會玩,但是秦昭就立在旁側(cè),耐心教導。 半刻鐘后,許芊芊已經(jīng)有模有樣的打下了一片葉子。那片樹葉輕搖晃動的墜落下來時,秦昭拍手交好。 許芊芊莞爾一笑,將彈弓收了起來放在了石桌上,而后側(cè)眸望去。 秦昭一襲白衣長袍,烏發(fā)玉冠,白皙的皮膚在光射下泛著暖洋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