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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碰硬不劃算。 許挽若有所思,既然不想碰上是不是脫離娛樂圈更好一點? 她生前只會打游戲,大學(xué)雖然學(xué)的表演但因為性格原因根本吃不了這碗飯,畢了業(yè)后一直靠游戲掙錢。 許挽覺得這個計劃可行,抬頭看向精明干練的柳珍真,這退出娛樂圈的話怎么也開不了口。 許挽在心里推 演了好幾遍,但最終沒有開口。 柳珍真的目光落在許挽空空的小指上,挑眉揶揄:“定情信物送出去了?” 許挽險些把指甲掰斷。 她就說感覺手指上少了點什么,她從小帶在身上的尾戒不見了! 不過她也不知道原身為什么那么寶貝那枚尾戒,大概是她身上最值錢的東西吧。 許挽故作若無其事:“可能掉在哪里了。” 柳珍真一臉曖昧:“你是演員又不是什么流量小花,談戀愛我不反對,有空帶過來一起吃個飯,我?guī)湍惆寻殃P(guān)。” 柳珍真對許挽的話一個字也不信,許挽那么寶貝那枚尾戒,在她最困難的時候,多少人出高價要買她都不賣,哪能喝頓酒就丟了的。 許挽這人活的沒滋沒味,就算是后來進到娛樂圈也單純的像張白紙。 直到遇到沈舒鳶和溫初,跟著了魔似的,對方說什么她都信,給個魚餌就咬鉤。 到最后所有倒霉的事全落她身上了,在娛樂圈幾年時間混成現(xiàn)在這幅樣子。 柳珍真見許挽如今這樣很為她開心,雖然性子并沒有多大變化,但眉眼間多了幾分生氣,仿佛整個人重新活過來一般。 陷在沙發(fā)里的許挽垂頭喪氣,摳著手包上的水鉆,心里默默祈禱酒吧里的人會幫她保留著,過幾天她偷偷去那里取回來。 “別摳!這是從品牌方借來的,真鉆,要還的!”柳珍真阻止了許挽對手包的殘害。 許挽默默收回手。 她以為是水鉆來著。 “我這么窮嗎?”許挽暗暗咋舌,小心翼翼的把被她摳的搖搖欲墜的鉆石按回去,放在一邊堅決不敢再動。 柳珍真白了她一眼:“你以為呢?” 許挽拿出手機,進到手機銀行查詢自己賬戶余額。 方便的一點是她名下只有一張銀行卡,略顯凄涼。 許挽憑著接收的記憶輸入密碼,看著上邊三千元的余額,呆滯了幾秒鐘。 臉上緩緩露出一個笑。 好的。 感受到了這個世界對自己的惡意。 原身也老大不小了,竟然只有三千元存款! 上輩子她拿出了不吃不喝的勁頭在出租屋把存款拉到了六位數(shù),還沒來得及享受就猝死了。 穿到這里后,想著既然自己被選中穿了過 來,必定是天之驕女,當(dāng)只咸魚都能過的風(fēng)生水起。 沒想到,躺著享福的想法還沒來得及付諸實踐就被現(xiàn)實鞭-打清醒了。 想到自己六位數(shù)的存款她就心痛。 許挽不死心,查詢著其他支付軟件里的余額,搜刮了不到二十塊出來。 許挽突然很想掐死在酒吧包間里拍下三百元大鈔的自己。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那么豪氣的把錢留下。 柳珍真見她一臉愁容:“之前讓你攢錢你不聽,全都給了你那吸血的養(yǎng)父養(yǎng)母,我在景瀚園的房子空下來了,你暫時住著,等簽了這部戲就有錢了,以后留個心眼吧。” 許挽摸摸鼻子,原身有養(yǎng)父母還有弟弟,一家全靠她養(yǎng)著,卻在昨天因為沒有給養(yǎng)母打錢被趕出家門。 也因此,原身才聽了沈舒鳶的話活動結(jié)束后便去了酒宴。 有些偏執(zhí)的傻,對誰都好唯獨虧著自己。 柳珍真擺擺手:“知道你不想收我的錢,我?guī)湍愣嘟狱c戲,看有沒有合適的綜藝,你好好練練你的演技吧。” 許挽:她想收的...... 不過話終究沒說出口,許挽咽回了自己的計劃,退出娛樂圈這事......還是緩一緩吧,她現(xiàn)在連裝備都買不起。 畢竟還要恰飯。 - 午飯之前兩人正商量中午要吃點什么,門外有人敲門。 “柳姐,挽姐的新助理到了。” 柳珍真看了眼突然緊張起來的許挽:“讓她進來吧。” 許挽捏著手機,后背僵直,果然一想到要面對陌生人她渾身的神經(jīng)都緊繃起來。 柳珍真見她緊張,笑著給她介紹:“這個新助理的簡介我看了,是個學(xué)服裝設(shè)計的大學(xué)生,快畢業(yè)了,過來實習(xí)一段時間,能力不錯,最主要的是認(rèn)真仔細(xì)不多事,你會喜歡的。” 許挽點頭應(yīng)了,眸光漫不經(jīng)心的瞥向門口。 “哦,對了,她的名字叫宋意瀾。” “嗯,”許挽微闔的鳳眼倏而瞪大,“嗯?” “有什么問題嗎?”柳珍真不解地看過來,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名字能引起許挽這么大反應(yīng)。 這時候門從外邊推開,來人扎著高馬尾,一臉禁欲冷然,眉眼間透著幾分喜色,巴掌大的小臉上每一處都精致的無可挑剔,一身簡單的白色連衣裙,露出優(yōu)越的肩頸線以及漂亮的鎖骨,底下是小半截白皙瑩潤的小腿,一雙平底鞋。 抬眼看過來的時候柔柔軟軟的,即便沒有什么表情,那雙眼睛看起來依然多情深邃。 只有許挽知道那淺色的瞳孔中一旦染了欲-色,將會變得危險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