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妾,我的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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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蕩的車隊在未時三刻陸續駛進皇家獵場,姚靜淑又要開啟新的一輪忙碌。 安頓臨時落腳院落的各種事項、準備夜宴的穿著首飾、以及與其他后宅女人們的社交等等。待她終于有了偷閑的功夫與單湘獨處時,已是第五天的晌午。 這會兒是獵場最忙碌的時候,下人們準備午膳忙得腳不著地,剛狩獵回來的主子們正高聲闊論上午的收獲,也是最適合避開人群尋清凈的好時機。 “我帶你去個地方。”姚靜淑命下人牽來兩匹馬。 此時日頭正熱,她與單湘都戴了頂長長的帷帽遮陽,二人一前一后打馬向獵場的南邊去。 守在南門的護衛見馬上的兩位女子衣著華貴,只叮囑不要跑太遠便打開門放人出去。 “楊兄,看什么呢?” “沒什么。”楊沐風收回目光,轉頭跟好友說:“走,去我那喝酒去。” “好!下午咱們一定會獵頭鹿來,叫殿下高興高興。” …… 兩人并肩往楊沐風落腳處走去。到了地方楊沐風叫下人先把好友引到廳堂,他則去后院找姚靜淑。 當值的青蘋見世子來先是一愣,忙面不改色地說:“少夫人說要給撫遠將軍夫人送些小菜,走了有一陣了。” “單姨娘呢?” “跟著去了。” 楊沐風更加確定剛才從南門出去的兩個女人是誰,他想等把好友打發走了再騎馬去看看。 實在是好奇,那天瞄到的畫面是不是自己多想。 * 策馬出門的二人來到離獵場不遠的翠山腳下,姚靜淑拉起韁繩放緩速度,在找到一處兩座山間的隱蔽夾道后對單湘說:“我們進去。” 單湘不疑有他,應了聲“好”便緊跟在姚靜淑后面。 從繁茂枝葉的入口穿過去,便是一條山谷小路。此處頗像華容道,不過因為兩側的山皆是矮山的原因光線并不幽暗,看著沒有一線天那般陡峭的壓迫感。 越往里走嘩嘩的水聲越大,待走到盡頭,單湘先看到對面閃著銀光的瀑布,隨后是一大片如粉色汪洋般的花海腹地,如夢如畫。 “這兒是不是很漂亮?”姚靜淑問他。 “是。”單湘下馬,看著那從山腰流出來的如階梯般一段又一段的小瀑布,贊美道:“有花有水,小小的山谷真是別有洞天。” 他邊說邊牽著馬往姚靜淑湊近,抬起空閑的右手扶著她下馬。 二人將馬兒拴在一棵粗壯的樹干上,手拉著手沿著羊腸小道往小瀑布走去。 看著如碧玉般清澈的水潭,姚靜淑有了嬉戲的念頭,“這里好涼快,我想下水游一圈!” 男人忙問:“會有別人來嗎?” “不會的,放心吧!”姚靜淑解釋:“這山谷最初是安寧公主發現的,到我們這輩知道這地方的已經很少了,更何況這個點除了提前吃了午膳的咱們,誰會出來玩呀。” 見她執意下水,單湘便不再攔著,細細叮囑:“那我在岸邊看著,你玩一會兒就上來,莫要貪涼,不然下回來月信又要肚子疼的” 姚靜淑解衣帶的手一頓,歪頭看他,“你不下水嗎?” “我不會。”他的語氣遺憾。 他要是會哪能放過這么好的一機會,和心上人嬉鴛鴦泳,想想都覺得美。 “沒關系,我可以教你泅水。”她來了興致,褪去自己身上的襦裙后,又去脫掉單湘身上的。 待二人身上只剩白色裹胸和中褲后,姚靜淑又說:“來來來,跟我一起熱個身,這樣預防下水不會腳抽筋。” “好。”男人聞言照做。 在岸邊活動完四肢,姚靜淑先下水,而后伸出手去接小心翼翼下水的單湘。 水潭并不深,站在最中央的地方水位也就沒過單湘的腰部,這讓男人心里的恐懼減少了一半。 姚靜淑安撫地拍拍男人的肩,“別怕,泅水可簡單了,而且有我在,保證不會讓你嗆著。” 她拉著男人的手,耐心教對方一些基礎的技巧。 看著已經適應水潭環境的單湘,從學會換氣開始學下一步——學習仰泳。 姚靜淑想起最初學泅水的起因,有些感慨道:“以前我被庶妹推下水過,當時可害怕了,可惡的是楊沐風那個狗東西越過我先去救她!之后我就想等我學會泅水,把庶妹推進水里讓她看著我游回岸上。” “后來事成了嗎?”單湘停下動作問。 她搖頭,“沒有。” “你庶妹家在哪?我去幫你出氣。” “用不著了。”姚靜淑嘆氣,“她死了,難產死的。” 猛然想起曾經不對付的人,她竟隨之感悟到時間的奇妙。不過短短三年多的時間,再提起姚靜嫻這個人時再無憤懣的情緒,甚至淡薄到快要遺忘對方。 “難產?”單湘皺眉,心有戚戚道:“幸虧我早前跟師父習毒術虧了精體” “什么意思?” 男人心虛解釋:“就是煉制毒藥太多導致身子虧損,不能令女子懷上子嗣。” 姚靜淑挑眉,伸手在男人的胳膊上狠狠一檸,怒道:“你怎么不早說!” “哎喲!哎喲~”單湘嘶著氣求饒:“小祖宗輕點,輕點!” “早知道你不能讓我懷上孩子,我就不擔憂了。”她撒開手,撅著嘴說:“你都不知道每次月信推遲我都怕死了。” 自從知道男女做了那事后才能懷孕,姚靜淑想過每次跟單湘云雨后喝碗避子湯,但都被這家伙攔住,并拍胸脯保證絕不會懷上。可他也沒說具體原因,所以每次月信推遲一兩天,姚靜淑總是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懷了身孕。 “我錯了。”男人連忙認錯,“我是不好意思說,一個男人沒有本事讓女人懷上孩子,多丟人” 因為這個小插曲,姚靜淑沒心思教人泅水了。 渾身濕淋琳地上了岸,她突然想起來沒有可換的里衣。 單湘提議:“先脫下來穿上外衣,我給你擰干,放地上曬曬,日頭那么毒,應該用不了多久就干了。” “也行。”姚靜淑點頭,正要脫掉身上的濕衣,察覺到對方直愣愣地看著自己,抬腳踢了他一腳,“背過去!” 縱然兩人沒少肌膚相親,可也做不到在野外當著情郎的面脫光。 男人“哦”了一聲,目光落在那對豐乳流連一圈,咽著口水轉身背對她。 原來白色的料子沾了水會變成透明的他默默地想。 二人都換好襦裙,單湘把幾乎擰不出水滴的里衣鋪在花叢上,讓太陽曝曬。隨后跟著姚靜淑走到一棵大柳樹下面乘涼。 但姚靜淑只哼著小曲四處張望不理人,單湘猜出她還在為剛才的事生氣,為了討心上人歡心,便站起身折掉幾條柳枝,又摘了不少粉色格桑花做點綴,編出一頂漂亮的花環。 “我給你戴上。”男人面帶討好。 姚靜淑嬌哼一聲,雖沒說什么但小幅度地低下了頭。 男人眉眼含笑,動作輕柔地將花環戴在她頭上。 “我的心肝兒真美。”他由衷贊道。 “小嘴整天跟抹了蜜一樣。”姚靜淑捏著他的一邊臉頰,力道并不重,“以后有什么事跟我直說,聽見沒?” “嗯。” “你放心,無論你是什么樣的,我都不嫌棄。”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很平常,但對單湘來說正如誓言般令他感動。親生父母都可以將他棄之不理,可姚靜淑卻說不嫌棄。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無論是小時候臟兮兮的他,還是現在不男不女的他,姚靜淑從來沒有嫌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