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妾,我的夫(13)(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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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夏來,身上的布料越穿越薄,庭院的蛐蛐也更加吵人。 憑窗而坐的姚靜淑,望著在庭院里撒藥粉的下人們,問身側之人:“不會傷到我那些花草吧?” “放心。”給她打扇的單湘說:“這些粉末只會散發讓蛐蛐討厭的氣味。我過來的時候路過雙嬌閣,順便撒了些它們喜歡的東西,晚上可有的熱鬧了。” 開春后,侯夫人往依云閣塞的兩位新人竟是對雙胞胎姐妹。楊沐風見了十分歡喜,將原先王姨娘住的錦園擴建,讓這對姐妹花住進去,又改了個新的名字為雙嬌閣。 一想到晚上聚在那里的蛐蛐鳴叫不止,姚靜淑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揚。 “最好吵得那狗東西一夜睡不好!” 說完這句話后,她又有些煩惱起來。 原因無他,兄長竟通過這兩位新姨娘的身份順藤摸瓜,終于查到了楊家站了哪位皇子的隊。 這對姚家很不利,首先姚家一直都是中立派,歷來當家人從未參與過皇子們掙權奪位的紛爭。其次她二哥得罪過七皇子,而七皇子這個人睚眥必報,這么多年來沒少給二哥下絆子,導致二哥仕途很坎坷。 姚靜淑不懂政局上的詭譎風云,以她的理解如果將來七皇子成為最后的贏家,姚家的處境必然堪憂。可若是不想對方贏,大概是要站到三皇子的隊了,這就破了祖訓 兄長只說叫她別擔憂,姚家可沒這么容易被推倒臺,如若再察覺到楊家的動靜隨時聯系他… 但兄長不知,她與楊沐風的關系比爹和娘的關系還差,自雙嬌閣住了人后,她就再裁患過那個狗東西? 現在的她只能窩在這四方院子里干等,期盼老天爺保佑姚家。 “淑兒莫怕,有我在,我會保護好你。”單湘知她所憂,奈何自身沒有通天的本領,好在可以確保二人性命。 姚靜淑轉過頭對他笑,垂在身側的手悄悄拉著他的,雙手交握。 “這個時候有你陪著真好。”她說。 如果沒有單湘,她真的做不到這般耐心等待,一定會徹夜失眠,最終憋瘋了。 * 七月底,立秋剛過。雖暑氣未減多少,但清晨和夜里總算不那么悶熱了。 某日,姚靜淑指揮著下人收拾箱籠,為后日去皇家獵苑準備行裝,而此行她打算把單湘也帶去。 若非她占著少夫人的名頭,有些必要的社交總得出面,姚靜淑還真不想出這趟門。 太麻煩了,大到被褥衣裳,小到喝茶的杯子都得準備妥當。更令人頭痛的是安排隨行的下人們,數目不能比別人多免得被人詬病驕奢,也不能太少失了侯府的體面,所以她老早就叫人打聽別人家情況。 等到車隊緩緩駛出城門那一刻,坐在馬車里的姚靜淑總算能松口氣了。 “我給你捏捏肩。”同乘的單湘挪到她身后坐著,邊捏肩邊說:“照這車隊速度,到獵場得下午了,你若是乏了就靠著我睡會。” 他剛說完,姚靜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天還黑著她就起來了,然后就是一頓折騰。 楊家車隊先是去南城門根侯著,待皇家的車隊從宮里出來,所有人對龍輦上的帝妃行叩拜禮。等皇家車隊率先出了城門,他們這些下屬們才按照等級排隊跟著出去。 “我瞇一會。”姚靜淑說著向后傾。 男人將其圈入懷中,親了親她的鬢角,柔聲說:“只管睡,有什么事我叫你。” 她用鼻音發出“嗯”的一聲,頭枕著男人的肩膀磕上眼皮。 但人有的時候吧,明明感覺困極了卻怎么都睡不著。尤其是馬車出了城門后,城外的路不比城內的石板路那般平整。縱然車輪有減震的伏兔裝置,以及車內鋪著厚厚的褥子,但還是免不了有輕微的顛簸,不及床榻睡著舒服。 “睡不著?”感受著懷里的人兒動來動去,單湘快被她蹭出反應,他掐著女人的腰往前推了推,“別動了” 男人的聲音低沉,氣息微喘,姚靜淑哪里還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她瞇起眼睛,臀貼著男人的胯部故意蹭啊蹭,直到下巴被人捏著,臉被迫轉過去與單湘無奈的眼睛對視上,姚靜淑狡黠一笑,這才停下了小動作。 “壞家伙”單湘瞄了眼兩側。 確定車簾遮擋嚴實后,才湊過去吮咬她的唇,帶著懲罰意味的吻,卻并不痛。 酥麻的情意點燃了姚靜淑的身體,她在感知男人想要撤離后,立刻揪著對方的衣領加深親吻。 唇舌熱烈地交纏起來,清淺的呻吟不斷從兩人的喉中溢出。過了一陣,姚靜淑忍不住將手探進他的裙底,握著那溫熱的rou棍子,手法嫻熟地擼動起來。 “嗯”單湘白皙的臉蛋瞬間紅了,他半磕著眼皮,期期艾艾道:“這這不太好吧?” “不舒服嗎?”姚靜淑問。 “舒服的,哈嗯就是擔心會被發現。”畢竟車廂的前面坐著車夫呢! “別擔心。”她手中動作未停,“楊沐風那家伙早就跑成國公車隊那,跟他的好兄弟們同行了。至于車夫,借他十個膽也不敢隨意開車廂門窺探。” “既然這樣”男人也把手探進對方的裙底,按在柔軟的貝rou上揉弄,“不能冷落了我的心肝兒。” “嗯” 探進xue里的手指鉆入最深處,指尖上翹摸到一塊最軟、最活的rou團,他手指頂著那團rou快速頂弄起來。 “啊唔——” 突如的快感刺激著女人大叫一聲,好在單湘飛快用嘴堵住了她的嘴,這才沒有讓yin叫聲傳到車廂外。 xue內傳來的快感一迭高過一迭,導致后來姚靜淑無心玩弄男人的陽器,甚至沒有力氣坐穩。身子依著他,重心也全由單湘來承守。 “哈啊不要了。” “不舒服嗎?” “太舒服了,嗯快受不了了。” “好吧。”單湘見她雙腿夾緊,又使勁推著自己的手,以為姚靜淑真的受不住了。 他停下動作剛想抽出手指,卻被對方拽著手腕,“別出來” “口是心非。”男人輕笑一聲,在察覺對方有些惱羞成怒時,立刻啄著她的唇哄道:“心肝兒,伺候到你泄火好不好?” “嗯”姚靜淑將紅透的臉埋進男人的胸口,罷工的手重新握著性器,邊taonong邊說:“我快你就也快。” 單湘明白她是不好意思說出來,笑容寵溺地回應:“好,都依你。” …… 其實在這種特殊的環境做這等yin事,耳邊又總時不時傳來車夫趕馬的吆喝聲,還有偶爾車窗外傳來一陣快馬蹄聲以及隱約的交談聲,使得車廂里的二人總被緊張情緒牽引。不過用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互相摸著對方的人先后xieleyuhuo。 事后各自清理干凈下體,姚靜淑終于困得哈欠連連,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 “睡吧。”單湘摟著女人的腰,神情溫存地親著她的頭發。 姚靜淑像個被喂飽了的懶貓,臉蛋貼著他的臉哼哼兩聲,很快睡著了。單湘擔心她會著涼,拽起角落迭放的一個披風,動作輕柔地展開將起披在女人的身上。 專注的男人并沒有發現車簾不知什么時候被風吹開一個角,有雙眼睛恰好看到二人方才的親密舉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