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梅竹馬雙胞胎的三人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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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習課上,坐在前桌的閆妍頻繁回頭往后排看,鹿悠悠問她:“看什么呢?” “江以北剪了短發之后,我有點分不清他和江以南了。”她問:“你會認錯他倆嗎?” “不會的。” 鹿悠悠心想,這對兄弟在她眼中也就八分相似吧,畢竟從小一起長大,還是能一眼分清誰是誰。 “你看他們的時候,不要去看他倆的眉眼。”鹿悠悠跟她分析:“阿北和阿南的眉眼很相似,但下半臉還是有差距的,嗯...差距在哪我也說不上來,你多觀察觀察就知道了。” 閆妍“哦”了一聲,又觀察了一番后說:“還真是,他倆如果都戴口罩的話,估計更難分辨了。” 聽她這么一說,鹿悠悠心頭突然一緊。 腦子不受控制的想昨晚在教室做的事,她突然就腦洞大開,如果……昨晚跟她做的是江以北,那豈不是更刺激了。 哎!天哪,見鬼了……我在胡思亂想什么啊。 鹿悠悠甩了甩頭,企圖把這個邪念從腦子里甩出去。 下午的最后一節課是體育課,這對高二學生來說是最珍貴的,因為它每周只有兩節,等升高叁就沒了。 體育老師讓學生們圍著cao場跑完一圈,就很貼心的原地解散,他回辦公室偷懶,學生們隨意發揮。 鹿悠悠跟幾個女孩子們玩跳大繩,兩個人甩繩,其他人排隊一個個跳進去再跳出來。 一開始鹿悠悠玩得挺好,后來被人從后面推了一下,沒有把握好節奏,繩子甩到了腳踝處,疼得她直接跪坐在地上。 “呀!鹿悠悠你沒事吧?” “沒事吧悠悠?” “還好嗎?” …… 幾個人七嘴八舌地圍著她問,鹿悠悠生氣質問:“剛誰在我身后推我?” 張夢瑤站出來,一臉愧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對不起啊,是我跟夢瑤開玩笑,推了她一下,她是慣性撞到你了。”劉露也跟著道歉。 第六感告訴她這倆人絕對是故意的,但鹿悠悠也沒法太較真,有些氣悶地站起來,“你們繼續玩吧,我去校醫室噴點藥。” 說完,一瘸一拐地走了。 這邊在打球的江以北,突然注意到cao場沒了鹿悠悠的身影,他隨便抓著一個女生詢問。 “剛才被大繩甩到腳踝,去校醫室了。”那女生回答道。 江以北一聽鹿悠悠受傷了,哪還有心情打球,立馬往校醫室方向跑去。 學校的校醫室在實驗樓的五樓,因為學生們很少來這,校醫總是偷溜出去找人聊天。 一瘸一拐來到校醫室時,里面果然沒人,鹿悠悠只好自己去柜子里找藥。 “悠悠,你沒事吧?” 江以北跑到校醫室,見鹿悠悠坐在病床上,正脫鞋子想看腳踝。他走近,發現她右腳踝有些發紅發腫,立刻說:“看著好嚴重,我帶你去醫院!” “不用,抹點藥水就好了。”鹿悠悠說,“只是看著嚇人,沒有傷到骨頭啦。” “那我給你抹藥。”江以北不由分說地搶走她手中的藥水,找了個凳子坐下,表情認真又仔細地給她的腳踝抹藥。 他邊抹藥邊問:“你跳大繩不是高手么?怎么會受傷?” “被人從身后推了一把。” “是誰?”江以北抬頭,眼神略兇。 “張夢瑤,”鹿悠悠恨恨道,“她肯定是故意的!” 江以北“嗯”了一聲,也不問她為什么這么認為,直接說:“我替你報仇。” “我自己解決就行啦。”鹿悠悠心里暖暖的,目光不經意看到他腳上的鞋子,身子僵住。 昨晚在教室……她無意間發現阿南的鞋子有一塊污漬,還納悶這么明顯江以南怎么會注意不到。此時江以北腳上穿的這雙鞋,鞋面上的污漬不光地方一樣,就連形狀都一樣! 世上有這么巧合的事情嗎? 腦中突然閃過早上閆妍說的話,如果昨晚真的是江以北戴著口罩冒充……他一出現就關了教室的燈,而且聲音很沙啞。 如果兄弟倆的聲音是正常的音調,她肯定也能立刻分辨出來誰是誰,但如果是別的情況,就真的不好說了。 見鹿悠悠盯著自己發呆,江以北問:“我臉上有臟東西?” “啊?不是。”她回過神,下意識將手伸到兜里,摸索到兜里的一支潤唇膏,立刻扯謊道:“還以為它掉了呢!” “你啊……一驚一乍的。” 放學鈴聲響起,打球的江以南才發現哥哥和悠悠都不在cao場了,他還以為這倆人早退先回家寫作業去了。 等回到家知道體育課上發生了什么事后,江以南笑鹿悠悠:“你不是跳繩高手嗎?哈哈哈,也有老馬失蹄的一天。” 鹿悠悠真是被他的直男發言氣死了,“要不是張夢瑤推了我,我怎么可能會出錯。” “張夢瑤推你?”江以南下意識說:“應該不是故意的吧。” 他說出這種話,完全是因為劉宇終于追上張夢瑤,現在張夢瑤怎么說也是好哥們的女朋友了,所以下意識想做和事佬 但鹿悠悠可不不知道他的想法,張夢瑤喜歡江以南,又故意推自己一把導致腳踝略腫,而男朋友竟然向著張夢瑤說話。 尤其拿江以北的態度做對比,鹿悠悠深覺自己有毛病,為什么要跟氣自己的江以南談戀愛,而拋棄溫柔體貼的江以北。 難道她《那小子真帥》看多了,是個受虐小嬌妻嗎?! 鹿悠悠把手里的冰棍一把塞進江以南嘴里,憤憤道:“不想理你了!” 被冰棍激得腦袋發疼的江以南,還沒來得及問為什么生氣,就看著她回房間反鎖了門。 他只好跟老哥吐槽: “她是不是姨媽又要來了?” 江以北白了他一眼:“白癡。” —————— 來個江以北的rou文小劇場: 某天學校突然斷電了,此時天色早已盡黑。老師怕混亂中引起摔傷踩踏事件,便讓學生們暫時先在原位不要亂動,學校已經叫了電工修理。 江以北想到去辦公室送卷子的鹿悠悠還沒回來,他有點擔心,于是溜出教室去找人。 剛來到實驗樓,差點跟鹿悠悠撞在一起,好在江以北反應快,身體稍微避了避。 “阿南?還是阿北?” 昏暗的光線,鹿悠悠分辨不仔細,只肯定是江家兄弟其一。 江以北起了玩心,壓著嗓子說:“是你老公。” 心弦微顫,想起在教室里跟他zuoai的那一晚,鹿悠悠腿間微濕。 她“哦”了一聲,想知道阿北接下來會做什么。 江以北這個狡猾的家伙,自然不會錯過任何能吃rou的機會,拉著鹿悠悠的手,來到不遠處的教師專用洗手間里。 少女立刻明白他的意圖,心跳加速,聲音卻異常平靜:“來這做什么?我又不上廁所。” 江以北說:“探險新地圖。” 進了女洗手間,江以北拿拖把將門抵上。 弄好后,便迫不及待地吻鹿悠悠,額頭、眼睛、鼻梁、嘴唇……如果不是條件有限,他恨不得把鹿悠悠從頭到腳都吻一遍。 熱情的吻像是在點燃干柴,把鹿悠悠吻得yuhuo燃燒。 “嗯~”她攬著男生的脖子熱情回吻。 江以北握著她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部,“它好想你。” 這次他都不用故意壓著嗓子了,壓抑的欲望讓他的嗓音啞得不行。 小手滑進他的褲襠里,一把握住那根碩大的roubang。 “它好硬哦。” “是啊,它還很冷呢。”江以北輕咬著她的耳朵,喘息著低喃。 “嗯?冷?那怎么辦?” “讓它進你的xiaoxue里暖暖好不好?” 江以北說著,一只手伸進她的長褲里,按了按她的陰蒂。 “嗯啊~”鹿悠悠差點沒站住,整個人貼在江以北身上。 “好不好?”他可憐兮兮地請求,動作可沒停下來一絲一毫,把鹿悠悠背對著自己抵在墻上,扯掉自己的褲口,用硬著的jiba從去頂她的花xue。 這個十分“懂禮貌”的家伙,還在問著:“讓不讓進去暖暖?” 內褲長褲脫至膝處,鹿悠悠撅著屁股說:“快進來啊,別凍壞了它。” 江以北迫不及待地把jiba塞進濕漉漉的花xue里,緊致的貝rou包裹著他的jiba,發出一聲滿足的長嘆。 太不容易了,他終于又吃到了rou。 吃一回rou不容易的江以北,格外珍惜這個機會。jiba撞弄著花xue,雙手也沒閑著,抓著那對柔軟的胸脯又搓又揉,嘴巴時而去舔她的脖子,時而吸吮她的耳垂。 他這系列動作,簡直是把鹿悠悠的敏感點全開,爽得她yin叫連連,saoxue的yin水不停地流,把江以北的褲子都打濕了。 “哈啊...不要舔了,受不了了!” “叫老公。” “嗯~~啊~老公。” “求求老公。”他說著,捏著陰蒂的力道加重 “啊!不要那里,受不了了……老公求求你,別捏了。” 大概是黑暗給了兩人更多勇氣,原本壓抑著喘息的聲音逐漸變大,如果有人只要靠近這層的教師專用洗手間,就立刻明白里面在上演著春宮圖。 啪嘰啪嘰—— 裸rou拍打和水澤碰撞的聲音響個不停,粗粗的男生喘息還有細碎嬌柔的女聲,斷斷續續,持持久久。 “啊……哈啊……快點!老公快點,我想要想要!” 江以北知道她這是想高潮了,馬上加快抽動,就在他自己都快要射了的時候,花xue里的貝rou終于極速收縮吸吮起來,這種直達天靈蓋的刺激瞬間讓他把持不住,炙熱的jingye射射了出來,盡數被薄薄的套子擋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