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梅竹馬雙胞胎的三人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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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以南去外地參加比賽,給這次出格的事件來了個緩沖期。 正因如此,當他回來后,晚上偷溜進鹿悠悠房間,并提出想看她下面時,少女只猶豫了幾秒就答應了。 把睡裙撩至腰間,印著草莓圖案的內褲在男生炙熱的眼神下褪掉,鹿悠悠害羞到腳趾蜷縮。 “你站著我看不清。” 她聞聲只好仰躺在床上,雙腿按照江以南的要求高高翹起,男生蹲在床邊,幾乎將臉將臉埋進她的腿間。 當看到光潔的叁角區,他驚訝道:“你那里怎么沒有毛毛?” 鹿悠悠悶悶道:“就是沒長唄……” 上次江以南要看,不光是因為害羞,她那里沒有長毛,她偷偷問過別的女生,知道別人都有長的,怕江以南會覺得她不正常。 本來以為會聽到男生的嘲笑,卻沒想他竟然說:“真漂亮。” “是、是么……”鹿悠悠抿唇,露出害羞又開心的笑。 “嗯。” 認真打量那片嬌嫩的地方,白白嫩嫩的兩片大yinchun閉合著,他忍不住伸手去觸碰,很柔軟。 感受到他觸碰,花xue緊張地一縮,然后江以南看到有透明的液體從rou縫里溢出來。 他忍著激動,手指扒開兩片貝rou,里面粉嫩的xiaoxue口暴露在他視線里。可能是鹿悠悠太緊張,也可能是太興奮,那xiaoxue時不時地收縮一下,像是被撒了鹽的海膽般。 江以南吞了吞口水,將臉湊近,伸出舌頭去舔。 “呀!你干嘛啊!”鹿悠悠嚇得想要坐起來,但她的腿根被江以南緊緊地禁錮著,無法動彈。 像是在跟她下面的嘴接吻一樣,男生一會兒從小豆豆那里舔到xue口,一會兒又將舌鉆進xue里打著轉。 鹿悠悠被他舔得渾身燥熱酸麻,好想大聲叫喊又怕吵醒了其他人,只好咬唇拼命地忍著。但仍有稀碎的呻吟從牙縫中溢出,聽的男生越發起勁舔xue。 他胯間的jiba已經腫脹的好似要炸開了。 不知過了多久,鹿悠悠覺得可能是幾分鐘,也可能是一個世紀,xiaoxue被舔得劇烈收縮起來,小腹有股痙攣的感覺,xue中涌出更多的yin水,像是開了水龍頭一樣往外流。 江以南張開大口吸吮,把花xue里吐出來的蜜液全都吸入口腹。 鹿悠悠一臉潮紅,茫然地問:“我這是怎么了?” “應該是高潮了吧?”江以南不確定道。 “什么是高潮?” “呃……”江以南抓了抓頭發,“網上說就是很爽很想要的感覺。” 鹿悠悠思忖了片刻,有些贊同:“好像是這樣,我想要。” 江以南聽她這么一說,雙眼亮晶晶的,“那我進去了。” 他開始脫褲子,把快憋炸了的性器解救出來。jiba對準濕漉漉的xiaoxue口,江以南忍著想要快點一桶到底的心情,對身下的女生安撫:“我會輕一點……” “嗯。”鹿悠悠緊張又害怕,還有隱隱的期待。 但下一秒,她感覺好痛。 “啊!”鹿悠悠低聲痛呼,用上推開他,“好痛啊,不要了。” 江以南急得滿頭大汗,他這會兒也不好受,小逼太緊了,jiba被夾得生痛。 但痛歸痛,還是更想插進去。 “寶,你放松點……” 鹿悠悠沒法放松,身子快弓成蝦形了,“不、不要了,好痛!” 眼淚都要流了出來了。 “馬上就不疼了。”江以南忍住焦躁,輕聲安慰著她。 畢竟他還是個16歲少年,定力差,這個時候就是天塌下來了,也要死在鹿悠悠身上。 好在她剛才高潮了一次,流出來的水足夠潤滑,待jiba全都插進xiaoxue里,在里面杵著緩和了一陣。她才逐漸感覺疼痛感減少了不少,江以南見她表情不再那么痛苦,便慢慢抽插律動起來。 偷嘗禁果的少年少女,慢慢感受到性愛的歡愉。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正睡得香甜的江以北突然睜開眼睛。 像是觸了電般,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直沖大腦。黑暗中,江以北不知道自己的臉頰潮紅一片,感覺有一種刺激正蔓延全身,這種感覺他并不陌生,但問題是他明明……沒有在手yin。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有種直沖云霄的感覺涌上心頭。只要再加一把勁兒,火山就要噴發,大地就要動搖,山峰就要崩裂…… 可偏偏,像是突然被人按了暫停鍵般,一切都戛然而止了。 江以北在黑暗中僵住,下一秒,他焦躁地想用手去解決問題時,卻隱約聽到對面房門開啟又閉合的聲音,很輕很輕,如果不是夜深人靜他恰好醒著,根本聽不出來。 過了十多秒后,隔壁江以南的房門也響起開啟和關閉的聲音。 他福靈心至,瞬間明白過來怎么一回事。 “原來……雙胞胎真的有心靈感應?” * 開了葷的江以南簡直像是泰迪精上身,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鹿悠悠膩在床上,zuoai做到死。 但想歸想,還是要老老實實上學。白天努力憋著,晚上趁大家睡覺時,跑到鹿悠悠房里偷歡。 這倆人倒是快活,可苦了江以北。 某天早上,江mama發現大兒子精神萎靡,黑眼圈略重。 她說:“小北,最近是不是熬夜看書了?” 吃著早餐的江以北僵了僵,神情不自然道:“沒有。” “還說沒有,也不照照鏡子瞧一瞧,那黑眼圈……”江mama開解大兒子:“學習固然重要,但前提是不能熬壞身子知道嗎?不然考試的時候暈了過去,功夫全白費。” 一旁邊吃邊聽著的鹿悠悠,還跟著點頭附和:“就是,江阿姨說得對。” 江以北氣得想吐血,心想我這樣還不是你們搞得鬼。 狠狠地咬了一口rou包子,他悶聲說:“知道了。” 當晚,江以北就以某男同學父母出差,同學一個人害怕,邀請他陪著為由沒有回家住,而是拿著壓歲錢住了一周旅館。 晚上再也沒有被干擾睡眠的他,很快就把精神養了回來。 * 一周后,江以南得了感冒,江mama怕他把病毒傳染另外倆人,執意讓他帶著口罩。 下午放學的時候,江以南被劉宇他們叫去網吧打游戲。鹿悠悠則因為值日,讓江以北先回去,別等她了。 江以北點頭答應,人走到校門口的時候,突然想到一個絕妙的主意。 鹿悠悠做衛生很細心,等她把自己負責的區域衛生搞完時,班里又只剩下她一人。 把清潔工具擺放好,回到座位收拾書包。這時有人推開教室門,她抬頭望去,看到了去而復返的江以南。 “阿南!”鹿悠悠笑著招呼:“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戴著口罩的江以北“嗯”了一聲,然后把教室門反鎖,手摸向開關,原本燈火通明的教室瞬間被黑暗籠罩。 鹿悠悠嚇了一跳,“干嘛關掉?” 江以北借著窗外路燈的光,來到鹿悠悠身邊,將她一把抱在懷中,啞著嗓子說:“想干你……” “在這里?”鹿悠悠壓著嗓音驚呼:“這、這不好吧。” 畢竟是神圣的教室……不過,如果真的在這里,似乎挺刺激的。 江以北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他不給鹿悠悠考慮時間,直接將人摁趴在桌子上,掀起短期,將藍白條紋的內褲扒至膝蓋處。 “真的要來啊?”鹿悠悠側過臉,聲音顫巍巍。 “你都濕了……”江以北的食指在xue口不過摩挲了幾下,就有蜜液流出,沾濕了他的指尖。 “嗯~”她低吟一聲,身體已經想要被插了,但心理上仍覺得不合適:“還是回家再…啊!輕點,慢慢進呀,哈啊……好粗,怎么感覺你那個變大了。” 腫脹的大jiba終于如愿插進她的身體,江以北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他等這一刻等的太久,也太折磨了。 “好緊。”他艱難地插弄著。 被緊致的花xue夾的好想射,可心理上一點也不想就這么快結束第一次,做了幾個深呼吸,動作緩慢地一進一出,盡量忍住想射的沖動,但他的慢動作把鹿悠悠折磨的不行。 “阿南,快一點嘛~”鹿悠悠嬌著嗓子請求。 江以北皺眉,輕拍了下她白嫩的屁股, “叫老公。” 不想聽到弟弟的名字,會內傷。 鹿悠悠叫不出口,“不要。” “那我不動了。”男生停下動作,反正杵在濕滑的xue中不動也挺舒服。 “不要嘛~”夾著他的roubang搖擺屁股,企圖自給自足,可惜遠不如被插的感覺爽。 咬了下唇,鹿悠悠躊躇了一會兒,最終羞澀又小聲喊:“老……公……” 她這聲“老公”差點把江以北叫射了,幸虧男生反應夠快,把jiba從花xue里抽了出來,這才忍住了泄意。 夾著的roubang跑了出去,鹿悠悠急了,以為他是嫌自己叫的含糊,又連著喊了幾聲。 江以北十分受用,穩住心神應著:“嗯~叫老公何事?” 鹿悠悠感覺阿南跟變了個人似的,明明在這之前他倆zuoai的時候,那家伙都是猴急得不行,話也不多,就埋頭苦干。 不過今晚的他到也蠻對自己的口味,鹿悠悠小聲低喃:“老公cao我,快點嘛~” 江以北心理上獲得巨大滿足,重新插進xue里的jiba似乎又脹大了一些。 邊cao著她邊說:“老公滿足你。” “啊嗯……”鹿悠悠踮腳翹著臀,發出陣陣吟哦,含著jiba的貝rou不自主地收縮著,想要更多更多…… 有更多的蜜液分泌出來,把江以北的陰毛都打濕了,這個天然的潤滑液讓他舒服了不少,掐著少女纖細的腰肢,像個打樁機般飛快頂胯。 rou體撞擊聲吧吧作響,伴隨著鹿悠悠小貓兒般的yin叫,幾分鐘后江以北終于敗下陣來。 事后,男生溫柔地套出紙巾,給鹿悠悠的腿間擦拭干凈,完事后才清理他的衛生。 待一切都收拾妥當,他拉著鹿悠悠的手,仍是啞著嗓子說:“回家吧。” “嗯~” 感覺阿南變得體貼了,以前做完后,可能是怕被發現吧,江以南都是連親她好幾下,然后迅速逃回他的房間,這讓想跟他再溫存一會兒的鹿悠悠感覺略失落。 快要走到小區時,江以北突然說:“你先上去,我去買點東西。” “買什么啊?”鹿悠悠好奇地問。 他俯身附耳,語氣曖昧:“買盒快用完的套套,要不要一起?” 少女的臉騰地紅了,“你、你去吧,我先回去了!” 說完,撒丫子往家的方向跑。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江以北的笑意頓無,扯掉臉上的口罩,煩悶地嘖了一聲。 明明是他最先覬覦的寶貝,如今被弟弟搶走不說,偷嘗一次還要假扮弟弟才行,真是憋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