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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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罩里的手辦什么型號的都有,而且做工精細,沒有一個粗制濫造,人物的特點都展露無疑。 倪薇目不暇接,瞠目結舌地發出“哇”的連續聲。 “陳澍,這叁個尺寸的禰豆子我都想要,怎么辦?” 女生就是這樣,為了買一件東西就去逛街,然后就像打了腎上腺素,看到什么漂亮的帶回家,管他合不合適。 等清醒過來的時候錢包所剩無幾。 “沒帶錢” 倪薇喜悅一掃而光,抓著他的手臂搖了搖,陳澍直接潑冷水地抽開手,漠視一切。 “你就看在我多給你加了蛋的份上,好不好?” “那是我的錢。” “跑腿也有苦勞啊,不然你剛才那個樣子,連門都出不去。” 在倪薇叁寸不爛之舌、軟磨硬泡下,島作有點看不下去了。 想給她買吧但又覺得不太好,他怎么感覺陳澍雖然臉上冷酷,但眉宇間還有種頗為享受的意思。 “前輩,要不我...” 陳澍:“只能買兩個。” 倪薇驟然變臉,“那不行,我答應了要給她倆一人帶一個的。” 陳澍眼眸正色,“我給你買也就算了,還得管你們一個寢室人的喜好?” 聽起來是有點過分,倪薇思考了半分鐘,可憐巴巴地訴說自己的理由。 “哎呀,我有倆志同道合的好朋友也不容易,再說平日都是他們從老家給我帶吃帶喝,我這難得出一趟遠門,稍微聊表下心意又有什么的呢,是不是?” 叁個手辦分別是兩個15厘米,一個20厘米,攏共花了叁千塊人民幣左右。 倪薇還是有點心疼的,稍微磕碰一下都覺得會碎裂,干脆眼不見為凈,任由店主怎么包去。 等拿到手辦之后,她得了便宜又賣乖地問:“澍哥,你有喜歡的嗎?” 陳澍目光漫不經心地掃過一屋子‘牛鬼蛇神’,懶懶地抬手一指。 “我妻善逸?你也喜歡鬼滅之刃?” “不是,顏色比較討喜。” “....黃色!” 一準是在這里呆久了,腦子里裝得都是顏色。 離開手辦店,倪薇又想去書店買幾本漫畫書。 正好鞏固一下自己淺薄的知識面,省得以后她們總為了畫風意見不和。 在紙媒屹立不倒的國家,書店里人還挺多的。 漫畫書被透明包裝紙封住,乍一看過去整面墻都花花綠綠,浮光躍金。 門后收銀臺排了好長的隊伍,倪薇拉著陳澍往里走,“走走,帶你好好洗洗眼睛,看看豐富多彩的漫畫王國。” 島作也是個漫畫迷,難得來一趟就在里面挑挑揀揀,看看自己追的漫畫有沒有上新。 靜謐的漫畫書架區因為倪薇而有了聲音,顧客們都紛紛看向她,倪薇尷尬地笑笑,捂上嘴巴,自覺收聲。 隨手抄起一個試讀本,對陳澍說:“看看,這才是...” 大胸、大長腿、叁點式泳衣,還有光...光屁股!!! 陳澍云淡風輕地抬手捂著她的眼睛,合上漫畫書,放回原來的位置。 “陳澍,你剛才有看到嗎?這不是那種...” “這就是你說讓我洗洗眼睛?” 冤枉啊,她要是這樣想的就讓一個爆雷劈死她。 “轟轟轟”幾聲悶雷,外面雨像是歇息夠了,嘩嘩開始大雨傾盆。 不是吧,說說而已。 “這種漫畫為什么會拿出來賣啊?這不是帶壞婦女兒童嗎?” 陳澍下巴揚了揚,指向墻壁上被擋半截而且極其不起眼的18禁紅色標識圖。 “人家給你分級了,是你非要往這里扎。” “...”她真不是有意的。 倪薇拉著陳澍趕緊逃離這區域,正好碰見靠在書架旁邊翻漫畫的島作,見她面色潮紅,于是好心問了一嘴是不是不舒服。 “呵呵,沒有,就是...”,倪薇想撒謊來著,實在想不出來就把話題轉到島作手上,“能在這里直接看?” “當然”,他把倪薇的視線往里引,幾張桌子上坐滿了人,大多都是學生,“現在下雨,如果不急著走的話,我們可以看一會。” 聽到這個消息倪薇只覺得太棒了,走到排排書架里,好多她聽都沒聽說過。 隨后挑了本畫風很不錯、打斗場面精彩的熱血漫回去。 看她興致勃勃,大有高考悶頭苦讀的架勢,陳澍不緊不慢地說:“你看得懂日文嗎?” “....”倪薇翻了翻,全都是日文,頓時哭笑不得。 湊過去,跟他有商有量地說:“要不,您委屈委屈,給我充當個首席翻譯?” “好處呢?” “回去給您熬一鍋陰陽雙補湯,讓您安安全全活到一百歲。” 活到一百歲是罵人的話。 陳澍舒展的眉頭倏然皺起,邁腿就要走,倪薇緊忙拉住。 “澍哥,澍爺,您就看在咱們同一屋檐下這么多年,賈寶玉那種寡恩薄幸的人對林黛玉都不錯的份上,你就幫忙翻譯一下吧。等小女子學其精髓,去其糟粕,日后飛黃騰達,我一定忘不了您的栽培之恩。” “噗~”聽了半晌的島作終于繃不住笑場了。 然后就感覺一股冷冽的目光殺過來,他清清嗓子,“不好意思前輩,我繼續看漫畫,你們繼續。” 陳澍拿過漫畫,隨意翻看了兩頁,色彩濃烈的畫風確實讓人眼前一亮。 男主人公是個日本小和尚,開篇他才5歲,坐在寺廟樹下晃著 锃亮小腦瓜聽大和尚說教。 小和尚說:師傅,前兩天有個狐妖路過,問我要水喝。 大和尚氣定神閑:然后呢? 小和尚點頭:我給了,她還對我笑呢。 大和尚愁云慘月:就為了這個? 小和尚:對呀,她長得特別漂亮,如果師傅在肯定也會... “Duang”一聲,大和尚給了小和尚一記暴栗,惱羞成怒地說:“...” 倪薇也在盯著漫畫,聽他嘴里說的怎么感覺怪怪的,“你干嗎老加形容詞啊?” 陳澍淡然說:“不對嗎?” 倪薇:“當然不對了,人家一高深莫測的得道高僧,在你嘴里變成老yin僧了。” “算了,你畢竟是理科生,腦思維比較單薄,看東西只看到A面,看不到人物背后的B面,不懂得揣摩一個人物心理也正常,繼續吧。” 陳澍:“...” 雨停之后,島作開車把他們送回去。 “倪薇,過兩天要不要去看櫻花?” 倪薇欣賞手辦之余抽空看了看窗外雨打櫻花的慘狀,“都這樣了,還能有櫻花嗎?” 島作說:“它們很堅強的,等天晴之后花粉會特別的香,很多人都會穿和服去南山看櫻花和紅楓。” 這個之前倪薇也了解過一二,反正來都來了,去看看拍幾張照片也算不白來一回,還能拿回去阿姨看看。 “好” - 晚上叁個人在一起吃飯,有島作做引薦,他們去了一家壽司店。 拋棄令人發指的價格之外,還是挺好吃的。 倪薇一口一個,眼睛像個受驚的小動物,捂著噴米粒的嘴巴說:“死高一,太好吃了。” 島作一下樂出了聲,眼睛里全是這個可愛到爆炸的小姑娘。 “那你就多吃點,不夠我們可以再點。” 大約是覺得這一幕太過刺眼,陳澍忽然說:“看櫻花把奈本也帶上吧。” 倪薇:“奈本是誰啊?” 島作笑容收斂了些,雙手放在大腿上磨搓兩下,“她是我的女朋友。” “你們不在一個學校啊?” 島作深深點頭,“她高中畢業就沒再念書了,主要做護膚品。” “那正好啊,到時候一起帶過來,人多熱鬧。”她興奮地說。 晚上回去已經九點多。 雨勢漸收,秋風貫穿街道,剛下車倪薇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日本還挺冷的。” 陳澍沒說話,拿鑰匙的動作快了些。 房東阿婆已經睡覺了,倪薇躡手躡腳回房,看到被窩就跟見到親人一樣。 陳澍拿起睡衣就去洗澡,十幾分鐘后回來,頭發濕漉漉地往下滴水。 倪薇從被窩里爬起來,找了干凈毛巾墊腳裹在他頭上。 “別感冒了,阿姨看到肯定又說你。” 在她湊近的一瞬,淡淡的馨香從女孩身上傳來,味道清淡卻迷人。 陳澍低頭看到她因為不過血而泛白的腳趾,微微低下頭,碰到她的肩膀,驟然燥熱感浮動。 盈盈細腰就在眼前,他的手輕輕碰上去,還沒觸摸到倪薇就閃開了。 “好了,你自己擦,我去洗漱了。” 倪薇說完就走了,沒留意到他的不自然,也沒看到那發紅的耳根。 阿婆的洗漱間在院子里。 她穿著人字拖,剛進院子就一哆嗦,感覺身上溫氣被搜刮去了大半。 等洗漱完之后,她凍得手腳冰冷,牙花子直打顫。 一路小跑回房間,拉開門問:“陳澍,我要是今晚不洗澡了,你會嫌棄我嗎?” 陳澍瞥了她一眼,頭發是干的,雪白的肌膚凍得青一塊紫一塊,“會” “哎呦,小小年紀怎么能口是心非呢”,倪薇大搖大擺進屋,用耗子的速度鉆進榻榻米里,“我知道你不嫌棄我,先睡了,good nigh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