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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一聽,立刻將手里的活兒丟下,系著圍裙去后頭開火了。 四個人硬是坐了個大圓桌,鐘靈秀捱著梁舒,魏宇澈跟高嘯寒則分坐她們兩側(cè),誰都不愿意搭理誰。 高嘯寒說:“沒想到你在這兒也有熟人。” “不熟。”梁舒接過魏宇澈燙好的餐具,“剛認(rèn)識。” 鐘靈秀回頭看桌上的竹編,感嘆道:“老板好厲害的手藝哦。感覺跟剛才展覽里的沒什么區(qū)別。” 跟那些技藝繁復(fù)的華麗炫技相比,老板的手藝雖樸實卻極為生動。不管是器皿還是掛件,看上去都頗為賞心悅目。 “那倒不至于吧。”高嘯寒說,“外觀上可能相似,但手法上的差異還是不能相提并論的。” “能不能別抱有偏見,展覽柜里的又不一定就是好的。”魏宇澈反駁說,“懂不懂什么叫高手在民間的?” “我懂,但你覺得高手這么容易就被我們遇上的概率有很大嗎?”高嘯寒語氣也冷下來,多了些針鋒相對。 “概率?那當(dāng)然了,世界上巧事兒這么多,誰說得清楚呢。比如你老師,不就恰好認(rèn)識展覽主辦方,恰好得到了兩張贈票嗎?”魏宇澈說。 高嘯寒說:“你也是啊,一砸錢就砸中了灃西的展覽。” 魏宇澈搖頭:“我不湊巧,我是特意的。” 他前所未有地直白,說:“畢竟有些人是人是鬼都說不清楚,萬一我們家梁老板出了什么事兒,誰賠得起呢?” 鐘靈秀悄悄在梁舒耳邊說話:“他們倆是什么情況?” 她怎么感覺有點像寵妃爭風(fēng)吃醋呢?尤其魏宇澈那句重音的“我們家梁老板”,真的怎么聽怎么曖昧。 還是說,這幾個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些這樣那樣的故事? 梁舒見怪不怪地給她倒了杯水,說:“不用管,倆男的發(fā)瘋。” 魏宇澈低頭:“梁舒,我可聽見了啊!” 有沒有良心的,他這是為了誰著想啊? “哦。”梁舒點點頭,“你們繼續(xù),聊到那兒了?” 被她這么一打岔兒,誰還能吵下去啊。 高嘯寒卻鐵了心的要爭出個所以來,說:“可以當(dāng)成展品的東西都是有標(biāo)準(zhǔn)的,梁舒你覺得呢?” “狹隘,太狹隘了。”魏宇澈評價說,“展品有標(biāo)準(zhǔn),但是藝術(shù)沒有,高醫(yī)生的眼光未免太短淺了一些。” “我問的是梁舒,你插嘴倒是挺快的。”高嘯寒裝不下去了,冷冷道。 魏宇澈發(fā)揮裝傻的專長,起身接菜,一邊轉(zhuǎn)到梁舒跟前一邊說:“仗義執(zhí)言只不過是我不值一提的一個優(yōu)點罷了。” 高嘯寒還想反駁,梁舒拿起筷子,誰也不看,淡淡地問:“還吃不吃飯了?” 第56章 我知道你為什么來,不會食言的 這話翻譯過來就是“閉嘴吧”。 于是發(fā)瘋的倆男的,都選擇了消停,一頓飯埋頭吃都不再說話了。 鐘靈秀在一邊看著,心想,真的好像老師教訓(xùn)兩個不聽話的小學(xué)生啊。 有了威嚴(yán)的“梁老師”鎮(zhèn)場子,飯桌上陷入了安靜。鐘靈秀不敢亂開腔,她現(xiàn)在還一頭霧水著,等著聽誰來給她解釋解釋什么情況呢。 只是她的期待終究是要落空了,還沒等她拖住梁舒詢問什么,那個曾經(jīng)的“憂郁少年”就開了腔。 “梁舒,不好意思,我需要回醫(yī)院了。” 梁舒眉頭一蹙,毫不掩飾不悅。迄今為止,自己想知道的東西,他可還什么都沒說呢。 高嘯寒看了一眼手表,“或許你可以送我去高鐵站。” 魏宇澈不屑地笑了聲:“高嘯寒,你有沒有搞錯的?你讓梁舒送你?” 梁舒沒有遲疑:“好。” “你聽聽人家都拒······你說什么?”魏宇澈一頓,大受打擊地看著她,“你瘋了?” 高嘯寒扶了下眼鏡,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露出清淺的笑來:“那就麻煩你了。” 他拉開玻璃門,率先邁了出去。 梁舒示意他稍等,從冰柜里拿出早上買的東西,一股腦塞到魏宇澈懷里,“喏,少爺,你要的特產(chǎn)。你帶去酒店吧,放這兒不方便。” 見她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魏宇澈還是很開心。但一碼歸一碼,他嘟囔著說:“你送他干什么,他又不是沒錢打車。” “我有事兒。”梁舒直視著他的眼睛,難得認(rèn)真,“一些只有他愿意告訴我的事情。” 她在暗示魏宇澈。 比起高嘯寒的主觀講述,她更愿意聽魏宇澈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只要他愿意說,她就會無條件相信。 可是魏宇澈的腦子一時間并沒有成功轉(zhuǎn)動,他瞪大了眼:“什么?你竟然跟他有秘密了?” 一種被背叛的感覺席卷心頭。這才幾個小時啊,他們就能聊成這個樣子了?這要是再讓他們單獨相處,那豈不是連未來在哪里買房都計劃好了? 他憤憤地說:“那我也要去。” 梁舒無語了。她是犯了什么蠢,才會想到用暗示這一招的? 她再也不想多說,撇了他一眼,警告說:“別跟過來。” 魏宇澈就真的頓住了腳,只是表情相當(dāng)之難看。 為了確保不出岔子,梁舒親自將他跟鐘靈秀送上了出租車。 高嘯寒靠在樹陰下點了根煙,夾在指間并不抽,只看它燃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