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可無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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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臨好像很忙,每天晚修時間都不見人影,終于林盡染問他才知道岑臨申請了走讀。 林盡染問他原因,岑臨不想多說含糊的蓋過,她勸岑臨好好復習,馬上就要高考也是很重要的階段,話說的有點多,她想為岑臨好。說學生就該做學生的事情… 岑臨聽完,身子有些僵,林盡染看到少年呆愣,又想說些什么。只聽岑臨開口,“林盡染,我和你不一樣…” 女孩錯愕抬頭看他,她想問他是什么意思,林盡染對將要猜到的事情很是恐懼,是她多想了還是岑臨最近遇到什么事?一時間心中隱隱發疼。 等她抬起頭,岑臨已經轉身離開,兩人第一次誰也沒開口再繼續說些什么。 距離上次,兩人的不歡而散,岑臨已經有段時間沒理過林盡染了。 林盡染看著試題卷子發呆,“我們這是冷戰了嗎?”從得知岑臨申請走讀后,林盡染也申請了走讀,一方面是因為晚上寢室熄燈早,每次都得自己打著手電學習也睡不好,另一方面晚上回家她可以用手機跟岑臨聯系,學習也能方便一些。 但她申請走讀是為了什么,她心里很清楚,林紓得知林盡染走讀很是不同意,林紓自己很忙,女兒在學校她可以安心些,但林盡染申請走讀,自己就要很cao心女兒的安全以及不能保證她每天都能及時下班回家… 于是林紓還是想讓女兒在學校住,林盡染很是倔犟說自己就要回家住,見女兒這么強硬,林紓只得依了她,對林盡染更是cao心了許多,想著女兒是不是在學校受欺負什么的,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要回家住,林盡染面對林紓的詢問,只說自己想要回家住。 林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想著哪天有空就去學校問問老師,剛好問一下女兒的學習情況跟以后的報考選擇。 正在走神間,沉澤安坐到林盡染身邊,用筆敲了下她的試卷說:“這道題做錯了。” 林盡染回神,又仔細看了看沒看出個所以然,抬頭望向沉澤安。 沉澤安看著她發懵的樣子,有些好笑輕輕又敲了下女孩頭頂,“再仔細看題。” 林盡染就又垂下腦袋認真的思索著,沉澤安這時候引導著她的思路,慢慢跟她講解著,修長的手指握著筆桿熟練的在演草紙上驗算著,很是好看。 對于林盡染這種手控人士,好不誘惑。 兩人沉浸在解題的思路中,從外人角度看去,只看到兩個人在探討問題,挨的有些近,不過大部分學生已對這種景象見怪不怪,解不出來的題除了去辦公室問老師,也就只能兩叁個人坐在一起相互討論。 隨著沉澤安給自己分析的思路漸漸明朗,越來越清晰,林盡染覺得自己茅塞頓開,她就說這道題有些不確定答案,不知道對不對,經過沉澤安一講解,自己就懂了。 林盡染抬頭眼眸晶亮的看著沉澤安,跟他道謝。沉澤安客氣著說不用,看向林盡染說道:“以后你要是不懂的問題可以來問我,相互一起探討。”林盡染不好意思的又跟沉澤安道了聲謝謝。 正在沉澤安專心做題的時候,發現旁邊的女孩一直盯著自己手看,視線移到她臉上,“怎么一直盯著我手看?”說著還伸出自己的大手放在空中看了看。 林盡染看著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說了句,“你手真好看。” 沉澤安一時失笑,在她眼前晃了晃,“要不要摸摸看?” 林盡染趕緊搖頭說:“不用不用。”雖然她是很想摸一下的… 岑臨從窗戶外看見兩人的互動,嫉妒的要死,剛開始看著兩人腦袋慢慢快要貼在一起又分開,又看到林盡染一直盯著沉澤安看,直給他氣的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段時間酒吧兼職很忙,他一直抽不開身,自己成績還算中游,班主任找岑臨談話想讓他努力一把,爭取會突破以往。 對于岑臨,班主任一開始只覺得岑臨是釘子戶,學習成績一般,每次班里集體買學習資料交錢他總是最后一個交。 班主任也是照顧到岑臨的自尊,往往都是下課單獨跟岑臨聊…… 高二剛開學時,岑臨經濟上有些困難,后來去酒吧兼職又談了戀愛,省吃儉用也是交了資料費,更是沒讓林盡染多花錢。 看到兩人一起解題是那么的順暢,一起探討相互鼓勵,如果不是自己剛開學就瞧上林盡染,又把她哄騙到男廁,估計這時候跟她談戀愛的應該是沉澤安吧… 看著兩人那么的相談甚歡,岑臨眼圈有些澀,看了林盡染幾眼,又走了。 看著沉澤安的手,想到岑臨的手也很是好看,扭頭朝窗外看去,她好想岑臨,岑臨已經好久不跟她說話了… 下午大課間,林盡染跟姜明月一起打水,晚上姜明月回寢室用。林盡染想著自己走讀了,也不用費力打水了,以前她打水最開始是安芷跟姜明月叁人一起抬著,后來每次都是岑臨幫她抬。有時候還會趁著寢管回自己屋子時,幫林盡染把水抬到寢室處,還會拉著林盡染悄悄親熱一番,再從窗戶外跑路。 走讀了不用來回打水也是方便一些了,挺好。 想到岑臨,心中又是一陣苦澀,這么多天晚上自己一個人回家走夜路,也沒碰到過岑臨,越想越失落… 水桶里的水溢出,向四周流著,水龍頭的水流的嘩嘩作響,像是在提醒著某人要關上,林盡染站在那里走神。 還是姜明月看到,把水龍頭關上,笑著逗林盡染,“想什么呢,在想你的情哥哥?” 林盡染翻著白眼,“沒有。” 兩個女孩抬著水桶,突然手中一輕,兩人齊齊轉頭,就看到沉澤安含笑的眼眸,姜明月碰到沉澤安的手一下就縮了回去。 動靜太快,水桶晃出不少水,林盡染拉著姜明月手問道:“怎么了,明月,是不是水桶的鐵繩墜得手疼了。” 看著林盡染擔心的問著,姜明月只是說被靜電電到了,林盡染看向倆人笑著說:“你們這是異性相吸,產生了磁力,說明你們天生一對啊。” 看著林盡染的打趣,沉澤安也笑了笑,姜明月看著沉澤安,終是明白了什么。 再看向林盡染,心里說不出的五味雜陳。 裝作若無其事的催促道:“我們趕快吧,到了時間,要被寢管說的。” 林盡染笑著說了聲好,讓姜明月跟沉澤安走在一起,自己挨著姜明月的另一側挽著胳膊,叁人一起并肩行走。 看著沉澤安的側顏,姜明月抑制不住的想要求證些什么。 “沉澤安,我像她嗎?”姜明月冷靜的開口道。 沉澤安身形頓了一下,沉聲開口:“不像。” 姜明月第一時間捕捉到他的反應,果然,被我說中了。林盡染不知道倆人在打什么啞迷,姜明月笑著說逗她玩呢。 姜明月想起暑假洗了頭跟沉澤安一起去看電影,沉澤安溫柔的幫姜明月扎起馬尾,剛洗了頭姜明月不想扎,問他披著不好看嗎,可沉澤安卻說她扎馬尾好看… 直到今天姜明月看到沉澤安看林盡染眼神里流露出對她從來沒有過的目光,想到去年同學們傳的話語,她徹徹底底的明白了。 “我扎馬尾,是因為你喜歡我扎馬尾,而我是喜歡你夸我扎馬尾好看時候的樣子,因為我喜歡的是你啊。” 姜明月發絲卷曲又有很多碎發,平時不好打理也不留劉海,留劉海總是會翹,扎馬尾有時感覺頭皮會痛,她跟沉澤安講過,可沉澤安堅持認為她扎馬尾好看。這之后只要是見沉澤安,姜明月扎的都是高馬尾。 她心中鈍痛,怪不得…怪不得那次沉澤安喝醉,倆人意亂情迷間,沉澤安眸子里斂著水光,摸著她的臉,“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還以為你是她呢。” “我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影子,自欺欺人地看著你愛她的樣子。” 姜明月的這一句,“像她嗎?”讓沉澤安心頭一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