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眼笑意只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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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歲月,真的是爛漫花季。 高叁學(xué)生,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將開始他們悲催的人生。被書本和試卷包圍的高叁,壓迫感無處不在,有時上個廁所再回來桌上就堆滿了一大堆課題資料。 午休時間,班上的大部分同學(xué)都不回寢室睡覺,累了就趴在桌子上休息一下,時刻都在跟時間賽跑。 瘋狂早讀,背誦,熬夜刷題,讓每個高叁生都苦不堪言,凌晨四五點不僅有辛苦工作的打工人,還有為了改變命運只睡四個小時的年輕一代。 高中是學(xué)習(xí),是生活,是青春,是生生不息。 早上五點清脆的哨聲開啟了學(xué)生們一天的生活,班主任到寢室催促同學(xué)準(zhǔn)時起床離寢,跑cao,晨讀,預(yù)習(xí)上課…緊張而有序的生活充斥著同學(xué)們每一根神經(jīng)。 走廊邊的桌椅,課桌上的筆記,筆記旁的鉛筆,都是考試的記憶,也是青春的回憶。 晚上八點十五分,校園里依舊是燈火通明,空氣里彌漫的是講義的油墨香。 晚修,因為是自由復(fù)習(xí),同學(xué)們?nèi)蓛傻淖谝黄?,也有外班同學(xué)進(jìn)來相互討論攻克難題的。班主任對于勤奮又能自主好學(xué)外班同學(xué)很是贊揚。 岑臨坐在林盡染的旁邊看著專心致志做題的女孩,因為想不出來,鼻尖上都冒出點點細(xì)汗。 課業(yè)繁重,林盡染已經(jīng)熬了好幾個通宵,晚上十點半寢室熄燈,林盡染還在打著手電看資料,給岑臨補習(xí)功課的時候,岑臨看到林盡染眼里的紅血絲,寫著作業(yè)哈欠連天,精神很是不好。 看著女孩苦思冥想,咬著筆桿,想不出試題答案再次撓頭的時候,岑臨看不下去了,估計再撓,頭都被撓禿了。 因為是坐在教室門邊的角落處,兩人出來的也算順利,悄悄拽著林盡染,抱著教室后門角落里的籃球壓低身子,跑了出去。 坐在教室后排的喬硯之安芷兩人在課桌底下窸窸窣窣不知道在搗拾什么,看到岑臨出去,喬硯之嘴里發(fā)出細(xì)細(xì)的聲音,好像叫著岑臨,問他去干什么,可抱著籃球的岑臨看都不看喬硯之一眼,就沒影了。 喬硯之坐在座位上,嘴上小聲說著岑臨不道德,安芷看喬硯之幽怨的小表情,忍不住笑。細(xì)長小腿輕輕勾著喬硯之的腿,緩慢摩擦著,看著安芷臉上柔媚的笑,喬硯之面紅耳赤。按著安芷的腿不讓她再動,此時入秋,還有些熱,喬硯之只穿了校褲,可安芷小腳從涼鞋里退出,順著喬硯之褲管貼上了他的小腿,瑩白圓潤腳趾在喬硯之小腿上緩慢摩擦著,對血氣方剛的少年來說無疑不是酷刑。 感受到喬硯之的腿毛,安芷小聲說:“你毛好硬,扎到我了?!比崛岬纳ひ魝鱽?,更是讓喬硯之熱血上涌,更加用力握住安芷的手,臉色微紅咬牙道:“別說了,我jiba已經(jīng)不含而立了?!?/br> 看著喬硯之額間冒出隱忍的汗珠,安芷挑眉對他眨了下眼。 喬硯之覺得安芷真是個妖精,一顰一笑都能撩動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不再看她,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猛灌幾口才勉強壓下心中那團邪火。 岑臨帶林盡染來到球館,見女孩要走,岑臨攔住她,“干嘛去?” 林盡染抬頭看他,心中有點不開心,她跟岑臨不一樣,最近林紓管的嚴(yán),高叁最是重要,大把的卷子跟試題都刷不完,每天累得要死,可他還要把自己拉來打籃球,一瞬間林盡染心里有些失落。 看女孩不說話,岑臨知道她在擔(dān)心什么,但就是不開口,林盡染這慢吞吞的性子有事兒也不說,好幾次都讓岑臨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不想消磨時間,林盡染囁嚅開口:“我還要做試題?!贬R沒有聽到,側(cè)身歪頭讓她再說一遍。 得到回答,岑臨笑了笑,撫上她眼睛,“沒事,咱就在這兒打會兒籃球,就馬上回去,你看你,最近熬夜刷題了吧,眼睛紅的我看著都心疼?!?/br> 林盡染歪頭蹭著岑臨手掌,好似奶貓再求撫摸,隨后不自然說著,“我不怎么會打籃球,你教我。” 最近林盡染被淹沒在題海里,神經(jīng)高度緊張,仿佛下一瞬就要崩裂,腦子想的太多,正好她也需要發(fā)泄。 岑臨面對她拍著籃球讓她搶,只要搶到球投籃岑臨說會有獎勵。 林盡染想著岑臨每次總使壞,也就沒太在意獎勵,她現(xiàn)在身體隨著跟岑臨搶球運動,出了不少汗,緩慢喘息著,覺得身體放松了不少。 一下子放松,身體即為疲累,搶了一會兒林盡染累的躺在地上,不想起。望著頭頂燈光,林盡染緩慢吐著氣,最近她腦子想的太多事兒了,馬上高考,倆人感情又該何去何從,岑臨從來沒跟她談過。林盡染想到畢業(yè)即分手,又是一陣心慌跟落寞。 看著少年熟練的運球,投籃,落地,林盡染想到去年他的少年以超遠(yuǎn)叁分反絕殺贏了校內(nèi)友誼賽,那時岑臨的雙手高高舉起,直指天空,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他,是第一。 那時林盡染就覺得她的少年萬眾矚目,一路絕塵。到現(xiàn)在也是意氣風(fēng)發(fā),張揚又恣意。 見林盡染看自己,岑臨撈起地上坐著的女孩,頭發(fā)因為熱氣被縷的往后倒,露出岑臨光潔的額頭,更添幾分帥氣。 把籃球遞給林盡染讓她投籃,林盡染搖搖頭她不會,岑臨挑眉一笑,拉住女孩的手,讓林盡染一條腿搭在兩人牽著手的交界處,岑臨在林盡染面前蹲下,胳膊轉(zhuǎn)了個彎兒,把林盡染一條腿架在自己肩膀處,雙手扶住林盡染的腰,林盡染直接坐在岑臨脖子上,給她驚得差點把籃球扔了。 “我起立的時候雙腿夾緊我的后背,坐穩(wěn)了。”岑臨慵懶聲線響起,縱使林盡染想下去也下不來了。 岑臨把脖子上女孩托起,緩慢走到籃球筐下,讓林盡染投球,林盡染抬手把球投進(jìn)去,球落地,岑臨拉著林盡染的手轉(zhuǎn)起了圈,給林盡染激動的差點沒摔下去。 把林盡染放在地面,俯下身子,“染寶,你投的球進(jìn)了。”林盡染害羞的點點頭,很是開心。 岑臨認(rèn)真的看著她說道:“我曾經(jīng)有兩次心跳加速,一次是快攻落地沒站穩(wěn),還有一次是去年你站在球場邊看我?!?/br> 林盡染聽著這告白又似陳述的話語,頓時心砰砰直跳,抬頭對著岑臨笑的眉眼像新月。 直視著面前女孩的眼睛,岑臨仿佛看到少女的發(fā)絲被球館的燈光鍍上了金,滿眼笑意只為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