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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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星滿抱著被子往陽臺走,觀河跟在她身后接住了往下掉的枕頭,“衣架擦過了?” “啊?”這還需要擦? 得,觀河去拿抹布,把衣架上面擦一遍,再把被子攤上去,“自己房里的被子呢?” 小毛驢,抽一步走一步,她趿著拖鞋踢踢踏踏地跑回去又跑過來。 她巴巴地望著他,“好了嗎,我能去洗澡了嗎?” 觀河揮揮手,去吧,哪有點兒干活的樣子。 沉星滿打開花灑,舒舒服服地從頭淋到腳,皮膚被熱水澆得微微泛紅,她仔仔細細地清洗了一遍,手指感受著兩片緊閉的花瓣,“好像也沒有什么不一樣……” 那怎么漲漲的呢,到底腫了沒有? 也沒有小鏡子,她也觀察不了什么情況,待會問問他有沒有外用藥膏吧。 開門的瞬間,水霧繚繞,沉星滿用毛巾纏著頭發(fā),伸手招他,“幫我吹吹頭發(fā)。” 這好像是一個命令耶,她沒有征求我的意見噯。 觀河服從指揮,身體先行,已經(jīng)開了吹風(fēng)機拿手試溫了。 “還滴水呢。”這要吹到什么時候,觀河把她毛巾拿過來,讓她背對著自己,理順了,用毛巾包好,一段一段擰。 還好鏡子上都是水霧,看不到臉,不然多尷尬呀,沉星滿轉(zhuǎn)移注意力,在鏡子邊邊畫笑臉。 觀河看她重心在兩只腳之間換來換去,時不時地墊腳,“站累了?” “有點。” 沉星滿還在驚訝他是怎么知道的,就被他提著胳膊抱坐到了洗手臺上,怕水沾她身上還墊了毛巾,哇,太細節(jié)了,她一時不知該從哪里開始感慨。 她正好坐在洗手池的一角,兩腿自然地微分,觀河一條腿正好處于這一角之間。 這也……太內(nèi)什么了。 觀河沒有意識到這個姿勢多么地曖昧,簡直完美復(fù)刻了他們昨夜的纏綿。 他懸著手臂撥動著她頭頂?shù)陌l(fā),溫?zé)岬娘L(fēng)呼呼地吹。 吹風(fēng)機真吵啊,他的胸膛離得太近了,為什么不能靠著他呢? 于是又有兩根手指跳上他的腰,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繞到他身后,把他環(huán)抱住,然后毛茸茸的腦袋磕到他胸膛上,“觀河,我疼……” 他警覺地關(guān)了吹風(fēng)機,絕對沒有燙到你,他一直拿手試著溫呢,“哪里燙到了?” 她的表情一下變得窘迫,觀河也開始腳趾抓地,“——那里嗎?” 嗯,她點頭,“有沒有什么藥膏之類的,我覺得有點漲漲的……” “呃,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只是、你還沒適應(yīng)。”人在清醒的時候講這些怎么怪怪的,大男人有必要臉紅嗎,“半夜給你涂過一次藥,沒外傷,養(yǎng)兩天就、就好了吧……要不然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 “你都說了沒外傷了……”那還去醫(yī)院看什么! “萬一、內(nèi)傷?” “沒出血!”要是真有內(nèi)傷,她能安靜到現(xiàn)在? 沉星滿錘他,又推又搡,“走開走開,讓我下去。” 她一上午都安靜地躲在房里,觀河也沒聽見什么動靜,感受著她的信息素流動,也不像是在睡覺。 于是他端了杯水去敲門。 “多喝水。”觀河放下水杯,撇了一眼書,還是第十五頁,上回來看也是這頁。 沉星滿揮手,“學(xué)習(xí)呢,不要來打擾我。” 哼,書比臉還白,裝什么呀。 觀河杵那兒不走,沉星滿朝他齜牙,“干嘛呀,人家在看書呢!” “外骨骼的使用前景與開發(fā),保守派研究就那么點理論你還沒看完?” 他就這么似笑非笑的,正等著沉星滿狡辯呢。 沉星滿哼了一聲,嚴(yán)肅道,“每個人的學(xué)習(xí)方法不一樣,而且!你又不是學(xué)這個的,你懂什么呀……” 說著說著就底氣不足了,她做不耐煩狀,揮手趕人,帥哥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前途故,兩者皆可拋。 “我的確不是學(xué)這個的。”觀河煞有介事道,“可我試穿過,不知道有沒有發(fā)言權(quán)?算了,不耽誤你學(xué)習(xí),我先走了。” 噯,別走,現(xiàn)在輪到沉星滿追著他跑了。 沉星滿當(dāng)他的小尾巴,跟著他跑去拍被子,跑去晾床單,手里還揪著床單的兩個角,配合他攤開拉平,抖一抖。 “告訴我吧,求求你了。” 她又牽他衣角,一副“我都求你了,你再不說我就要鬧了”的模樣。 觀河深吸一口氣,“試穿過是真的,但是具體細節(jié)我不能透露,有保密協(xié)議。” 完了,她不爽了,她已經(jīng)皺眉了,嘴唇也抿得死死的。 他連忙往回找補,“等你以后進了研究院就能知道詳情了,小沉老師。” “還研究院……”沉星滿氣急敗壞,“我連高中畢業(yè)都延期了!書也看不進去,題也不會做,發(fā)情也沒完沒了,我的前途……好坎坷呀!” “不坎坷不坎坷,軍屬考大學(xué)能加分。”觀河摸摸她,安撫一下。 “加幾分?” “十分。” 她垮著個臉,“謝謝。” “外骨骼這種專業(yè)都需要審查背景的,你外公是退伍軍人,你、你老老、你老公是現(xiàn)役軍人,你高中專業(yè)分都挺高的,沒問題的。” 這兩個字真羞恥啊,觀河硬著頭皮把話說完。 “切。”沉星滿不屑道,“我一直都是實力派選手!” 還挺拽的。 沉星滿戳他胸口,“你不要覺得我在家好吃懶做的,在學(xué)校就一定學(xué)習(xí)不好。” 觀河任她欺負,百口莫辯,“我沒覺得你好吃懶做,也沒覺得你學(xué)習(xí)不好。” 前半句話有點違心,后半句話很誠懇,看過她初中以來的成績單,算得上是一個小小的學(xué)霸了。 “我現(xiàn)在焦慮是因為我怎么都找不到學(xué)習(xí)的狀態(tài)了,我都不知道我是真的身體不舒服,還是在逃避學(xué)習(xí)。”沉星滿小狗一樣地拿下巴枕著他胸口,仰頭望著他,“我需要安慰。” “那我摸摸你。”觀河捏捏她后頸。 那兒的腺體過于敏感了,癢。 沉星滿縮著脖子不讓他碰,但高舉著手要抱,觀河微微俯下身將她抱了個滿懷,她踮著腳尖咯咯笑,“哎呦我要掉下去啦。” 觀河捏她臉,“真好,都不用我安慰,自己就開心了。” “我沒有開心,還是要安慰的。”沉星滿開始耍賴,只是她還在笑。 觀河抱著樹袋熊走去廚房,“我不會安慰人的。” “你只會問我想吃什么。”還沖他眨眨眼睛,得瑟。 他們齊齊笑出聲,觀河問她,“那你想好了嗎?” “小雞燉蘑菇。”這個答案明顯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了。 觀河把她放灶臺上,抖開圍裙,繞后腰后打結(jié),“明天再做,我喊了陸最來吃飯。” “真的?”沉星滿跳下來,圍著他再叁確認,“她真的來嗎?中午來晚上來?我們還要準(zhǔn)備點什么菜?” “怎么?才見她一面就這么喜歡她?”絕對不是吃醋,就是好奇而已。 沉星滿摸著他的圍裙系帶,在手指上繞啊繞,“也不能說是喜歡,就大家同樣是女生,她怎么這么強,打球也很厲害,發(fā)型也很酷,走路也很有型——很難不崇拜她。” cao,觀河手里的刀一頓,西紅柿切歪了。 崇拜這個詞,可比喜歡高級多了。 你都,你都!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