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腰(一)
書迷正在閱讀:攻勢漸明、欲染 校園h、渣仙的情劫、熊貓下山、傻徒兒今天又走火入魔了、婚后每天都給相公預(yù)備著葬禮、寄生之子、嫡小姐靠讀心屢破奇案、炮灰是滿級大佬[快穿]、關(guān)于我的眼睛轉(zhuǎn)生成我老公這檔事
觀河沖了個澡,去的路上給陸最打了個電話,陸最也在夢里,“這才幾點?我心心念念想睡個懶覺?!?/br> “十分鐘后訓練場見。” 訓練場人不多,沒人晨練從兩人互毆開始。 陸最抻了抻脖子,結(jié)束熱身,“你今天要能在我手里挺過一刻鐘,我都不姓陸!” 這混蛋自己一夜春宵還不夠,還要擾她的美夢,才回來幾天就逼著她晨練啊,有沒有人性,有沒有戰(zhàn)友情! 觀河,“倒也不必這么認真吧……” 陸最一聲暴呵兇猛的信息素噴薄而出,整個訓練場為數(shù)不多的人都靜默了,她在第一梯隊里也是首屈一指的強者。 來自她的威懾力,足以讓下位Alpha心悸恐慌,即使Alpha強于其他兩種性別,但在他們內(nèi)部也有著極為殘酷的強弱之分,信息素差百分之一的濃度,便也是一道鴻溝了。 已經(jīng)有人快速離場了,“臥槽心臟好疼……” “玻璃都在晃……” “要出事的!” 第一梯隊的Alpha們的信息素濃度普遍在80%至89%之間,百分之九十是一道再生大關(guān),聯(lián)邦成立以來,突破大關(guān)的Alpha也不足百人。 現(xiàn)在觀河在尾,她在首,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的技巧都顯得格外蒼白。 觀河氣喘吁吁地下了場地,靠著墻調(diào)整狀態(tài),陸最只是背脊發(fā)熱,臉上連汗都沒有。 陸最扶著他肩,摸摸他骨頭,“剛才沒收住,沒事吧?” “還行,沒脫臼?!庇^河點了點下巴,“一定要俯視著我?” “沒藐視你就不錯了?!标懽畲蟛碇仍谒磉呑?,她伸手想探探他腺體,“是我的錯覺嗎?怎么感覺它活躍了一點。” 觀河沒讓她摸,他自己撓撓喉嚨,一下子用力過猛現(xiàn)在有點干癢,“我也覺得,自從小沉她、那什么……我就有點失控?!?/br> 陸最瞇了瞇眼,“昂——我說怎么大清早火氣這么旺呢,真有你的?!?/br> “咳!你能正經(jīng)一點?” “行?!标懽盍⒖虛Q了副臉,“請講。” 觀河撞上她的眼神,他喝了口水,又喝一口,“不知道怎么講?!?/br> “呸!你敢臨陣脫逃我打斷你的腿?!?/br> “我沒想逃!但是,你也見過小沉了,她就那么小,又很會哭,我、哎——我腦子很清醒,但我身體不受控制你懂?” 觀河說,“她眼睛都哭腫了,而且,最后我還收住了,要是我哪天發(fā)瘋了呢?隨隨便便都能捏死她,哎,我真越想越怕,你笑什么?” 陸最捂著臉,憋得挺猙獰的,“唔……你這不是發(fā)瘋,你只是發(fā)情而已,這么多年總算有個人跟你呼應(yīng)上了,你現(xiàn)在這叫情難自制懂嗎?” 觀河就差把我不信這叁個字刻腦門上了,“你這話有什么科學依據(jù)嗎?” “老子就是依據(jù),就憑我身經(jīng)百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标懽钜惶裘?,咂了聲,“早跟你說過,壓抑得久了必然反噬,現(xiàn)在嘗著味兒了,怕傷到她了?晚了?!?/br> “什么叫晚了????”觀河一著急,水瓶都被他捏扁了。 陸最拍拍屁股起身,“堵不如疏,一定要等到她發(fā)情了才做嗎?平時多親熱親熱不就沒那么失控了。” 所以有什么科學依據(jù)嗎? “哎……”她嘆氣,陰陽怪氣道,“小沉挺不容易的,嫁給你這個傻——” 自己選的伴生Alpha再傻逼也不能真罵,陸最嘖嘖嘖,“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真不容易啊。” “……”觀河,我真被下降頭了,我問她干什么呢! 她嘴完就跑,揮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 “明天來家里吃飯。”觀河陰測測地盯她。 陸最一哆嗦,“不會藥死我吧。” 見觀河不理她,她又巴巴地追上去,“小沉喜歡什么,我總不好空手上門吧?!?/br> 觀河哼了聲,“你管她喜歡什么,我還能問你要?” “頭回正式見弟妹,我總得有個人樣啊,再說了,我怎么著都不能丟了你的臉吶?!标懽钜荒樥~媚等著他提點。 觀河還真的想了想,“你們?nèi)ド嚼锏拇袅四敲淳?,挖蘑菇了嗎??/br> 陸最點頭。 “弄點北方的山珍給她嘗嘗,把冬鮮菇挑出來給我就行?!?/br> “這好辦——嗯?” 好家伙,你在這兒等著我呢? 易得無價寶,難得冬鮮菇,陸最在山里呆了大半年,運氣挺好才撿回來不到二兩! “你有種別跑!” 天氣真好,觀河心想,該給她曬曬被子了。 沉星滿睡得很熟,任憑觀河怎么敲門她也沒反應(yīng),他抹黑進了房間開了壁燈。 她四仰八叉地占滿一張床,因微微光亮而囈語,“不要起床。” 觀河拉下一點被子,甜美的信息素撲面而來,得換床單被套了,皺皺巴巴的,也沒覺得很激烈吧?怎么會有這么多曖昧的痕跡呢…… “起來洗漱一下,給你做早飯?!庇^河把她懷里的被子抽走,她伸腳去勾,跟他較上勁了。 這不就醒了嘛,她甩甩頭發(fā),先一張臉從頭發(fā)堆里露出來,睡眼惺忪地,“不餓,不吃,不起床。” 他笑笑,“你確定要睡在這兒?” 觀河卷走被子,“我換一套干凈的,你再接著躺吧?!?/br> “為什……”要換干凈的? 唔! 她驚坐起,臉色爆紅,慌不擇路地蹦下床,“我我我我回自己房間了?!?/br> 觀河把她攔腰截住,“鞋子穿好,先去洗漱?!?/br> “哦……” 沉星滿今天洗漱格外慢了點,她把自己鎖在衛(wèi)生間。 “哎呦,怎么搞的嘛?!彼乃拱櫟酶滩艘粯恿?,不想去回想昨晚,但身體的各個地方的異樣都提醒著她,一切都不一樣了。 下面感覺還漲漲的,兩條腿,還有腰,都酸得不像話。 他居然掐我!腿根都是紅的! 觀河聽到她開了淋浴,他連忙敲門,“不要空腹洗澡,先出來吃飯。” 好煩哦!怎么什么都要管! 她幽怨地開門,嗔了他一眼。 看到那一碗熱騰騰的湯面,她什么都不怨了,眼神都亮了,叁兩下把頭發(fā)扎起來,“這個面哪里來的呀?” 這是蘇面呀,出了老家很少有吃這種細軟的面條,更不要說北方了。 “只管吃你的?!庇^河挽著她一縷散落的頭發(fā),摸著她的耳尖給她別到耳后,“鍋里還有,吃完了自己去盛?!?/br> 她望著他,“觀河……” 聲音都哽咽了,想家了,感動了,反正很多很多的情緒交加涌上心頭。 “好好吃飯?!庇^河及時止住了她的煽情,可別又哭了。 他快步進了房間拉開窗簾,開窗通風,抱著一大摞床單被套去洗手間,哎,洗衣機能洗干凈么? 算了,先手洗把印子都搓干凈了再說吧。 聽著她在外面嘰里咕嚕地大口吃面,觀河洗得滿手泡泡,她坐著光吃飯,我站著光干活? “沉星滿?!庇^河喊她,“吃完沒有,把被子抱出去吹一吹?!?/br> 得培養(yǎng)培養(yǎng)她,她是不是說過要一起做家務(wù)來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