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梅她有點難追 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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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要把她揉碎。 卻又仁慈地替她保留最后一絲骨氣。 吻到后面裴衍啞然失笑。 “公主,喘氣啊。” 姜書杳小臉憋得通紅。 抬眸時才察覺他不知什么時候從椅子上起了身,高大的軀體擋住燈光,將她整個人罩在陰影下。 “下午我想回宿舍去背書。”她柔弱的語氣,暗含堅定。 裴衍伸手將她沾在臉頰上的頭發(fā)撥到耳后,沒說話,只點了點頭。 他眼神坦誠的可怕。 姜書杳作勢要起來,被他輕輕推回去,“就在寢室里待著,不準(zhǔn)去天臺。” 其實天臺比室內(nèi)更適合背書。 當(dāng)然,這話她不敢說。 “好。” 裴衍眸底恢復(fù)了正常,緩緩起身松開對她的禁錮。 有時候覺得不可思議。 傲慢的裴老板竟然有一天,會提防一個人到如此地步。 姜書杳了解他的脾氣,越是解釋,就越容易引起他的不滿。 甚至那天從酒吧回來后,若不是她搬出陳勁和溫凜,那家伙就要把鐘原從基地除名。 從前她和唐醒打成一片,沒見他這么敏感過。 到底問題出在哪兒,姜書杳怎么都想不明白。 考試前一天晚上,整個寢室陷入前所未有的輕松。 用班長的話來講,作為新時代社會主義接班人,對待學(xué)業(yè)一定要專注,臨時抱佛腳是不可能有好下場的。 第207章 看他不順眼 這話有毒,成功阻斷姜書杳和方唯忙碌的背書聲。 當(dāng)然,更讓人覺得像是個詛咒。 何舒苗神清氣爽地往床上一躺,閉眼前把思修的大致內(nèi)容過完,便安心地做起了美夢。 “現(xiàn)在幾點?” “八點。” 八點就能睡著,班長的睡眠質(zhì)量真是優(yōu)質(zhì)到讓人嫉妒。 方唯偏過頭來,問:“還背嗎?” 姜書杳合上書:“我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對待學(xué)業(yè)應(yīng)該專注。” 哦。 背了整整一個星期,成效怎樣也不是一個晚上能夠決定的。 姜書杳收拾好書本,從柜子里拿出睡衣準(zhǔn)備洗澡,經(jīng)過旁邊空著的床鋪時,她微微一頓,又折身把衣服放了回去。 今晚無風(fēng),天臺角落多了一盞微弱的小桔燈。 姜書杳走近才看清,燈里點著的居然是明火。 借著夜色,讓她不由想起一句詩。 今夕復(fù)何夕,共此燈燭光。 一人一琴一酒一盞燈,要是放在古代,何等的閑情雅致。 然而事實卻是,琴的主人可一點兒都不閑。 不但不閑,還有些暴躁。 旋律生澀,也從來沒聽過,姜書杳坐到旁邊問:“這首歌叫什么名字?” 鐘原狠狠吸了口煙,“你管剛才那玩意兒叫歌?” 呵。 她譏諷一聲:“沒名字,亂彈的。” 亂彈...... 姜書杳笑了笑,沒信。 “明天考試,你要不要早點下去休息。” “幾點才算早?” “十點吧。” 鐘原撥了兩下弦,“還有一個多小時。” 她放下吉他起身,往天臺邊緣走,兩人身高相仿,欄桿剛好到她們的肩膀處。 鐘原目光朝下望了望,指著宿舍樓外那盞路燈,“你看燈下那個人,是不是裴衍。” ? 姜書杳來不及確認(rèn),連忙背過身去,眼底劃過狐疑,“你看清沒,這個時間點他應(yīng)該還在基地啊。” 身旁無聲。 半晌,她慢慢偏過頭去,對上鐘原似笑非笑的眼神。 “這么怕他?” 當(dāng)然怕。 那家伙心思敏感著,快期末了她不想鬧得不愉快。 還沒說話,鐘原接著開腔:“怕什么,如果有一天你對他忍無可忍,就來找我。” 找你,干什么。 姜書杳眨了眨眼,等后文。 鐘原扔掉煙頭,用腳踩滅,面無表情地道了句:“我?guī)湍阈蘩硭!?/br> ?!! 今晚其實是有風(fēng)的。 一縷頭發(fā)被風(fēng)吹到她眼前,微微擋住了視線。 但她仍能看清身旁人臉上的不屑與嘲諷。 姜書杳咽了咽口水,干巴巴的問:“之前裴衍想把你從基地除名的事,你知道了?” “不知道。” 額。 好尷尬。 她不甘心地繼續(xù)問:“你是在為我打抱不平?” 鐘原搖頭:“不是。” 那是為了什么。 “單純的看他不順眼。” 哦。 姜書杳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你笑什么。” 迎著夜色,女孩眸子劃過一絲無奈。 “他沒有惡意,只是脾氣不好,并不是想刻意針對你。” 姜書杳慢慢轉(zhuǎn)過身,目光落向宿舍樓下某個位置,那里空蕩蕩,根本沒什么人影。 看吧,其實鐘原說得對,她真的有點怕他。 那種害怕,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但從她某個瞬間無意識的動作里,稍作試探就能看得出。 沉思間,打火機(jī)點火的聲音又響了一下。 今晚鐘原的煙癮比平時大很多,不知道是創(chuàng)作遇到難題而煩躁,還是因為別的。 煙霧順著風(fēng)向散開在空氣中,每次姜書杳站的位置都很好,不會被嗆著。 實際上,也有可能是抽煙的人,太會選角度。 “他脾氣不好關(guān)我鳥事。” 說完這句,鐘原直接下逐客令,“你回去吧,起風(fēng)了。” 被她一說,姜書杳才后知后覺打了個寒戰(zhàn)。 為了省事,她直接在睡衣外套了件羽絨服。 蓉城的冬夜,少穿一件毛衣無疑就是在感冒的邊緣作死。 姜書杳對自己這副身板向來沒什么信心,臨走前指了指地上的吉他,“木質(zhì)的,你這樣放著容易受潮。” 然后聽到身后人微不可察的輕笑:“謝謝,投資人有錢。” 嗯。 能得到樂隊老大無條件的信賴,說明陳勁那冤大頭當(dāng)?shù)耐χ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