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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暗戀十二年的他離婚了在線閱讀 - 第2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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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說..”

    “譚錚,被你默默喜歡十二年是我到現在為止的人生里最幸運的事,但如果沒有那十二年,我仍舊會愛上你。”

    明明只準備了最簡單的一句,可此時此刻卻只想把所有話說給他聽。

    在所有人面前,說給他聽。

    “只要在合適的時間相遇,我總會愛你。”

    “長情,久伴,都只是你的一部分,我愛全部的你。”

    “從現在,到老去。”

    孫老師親自為他們倒酒,他們在經久不息的掌聲里交杯共飲,誰都不曾灑落一滴。

    淚意可與歡喜同起。

    “人一輩子有幾個十二年,難行行至此,務必必珍惜,”孫老師笑著抹過眼角,逐一為他們整理領帶胸花,低聲嘆說,“我才知道,竟是晚了這么些年。”

    “不晚。”

    任昭遠聽見譚錚的聲音與自己的重合,轉頭正正對上譚錚看過來的視線。

    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

    只要是你,只要你來。

    不晚。

    【正文完】

    作者有話說:

    正文到這里完結啦-感謝這么長時間一路陪伴,每次卡文難熬時大家的評論都是最好的鼓勵,鞠躬-真的很高興有你們;

    祝任老師和譚總長長久久——

    我們都是他們愛情的見證者和婚禮的眾賓客;

    番外會在七月初開始更新,內容是譚總任老師領養孩子之后的日常生活下一本想開《中藥小燒烤》,以前想的故事最近忽然一直在腦海打轉,于是決定擠掉預收先排它;

    是輕松向故事,小鎮上的小中醫和燒烤店小幫工;

    如果有人感興趣求一下去專欄收藏——

    到更番外中間這幾天會回去修一修不太滿意的小細節,不會影響大劇情,小地方的明顯改動會在微那個博說明——

    再次謝謝大家的耐心和喜歡,我們番外見呀——

    第100章 番外一

    領養個小孩。

    婚禮那天任昭遠第一次見到譚錚醉。

    中午就餐時兩人只敬了一輪, 加起來也沒有幾杯。可到了晚宴留下的人都放開了,商量好似的給他們灌酒,譚錚一句「他胃不好, 我來」更是讓大家興致高昂,哄鬧著直到夜深才罷休。

    任昭遠也喝了些, 總歸是兩個人的高興日子,不可能全由著譚錚被鬧不管。可真的和譚錚比起來,說沒喝都不算夸張。

    譚錚喝的實在太多了。

    尤其有個了解譚錚酒量的靳士炎在, 根本沒有應付了事的可能, 只任昭遠看見的就已經數不清量。

    到最后譚錚坐在桌邊不再接遞過來的酒, 只轉頭向周圍看。靳士炎難得遇見他醉得不清醒的樣子, 舉著手機錄像問:“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我是誰?”

    譚錚斂著眉,不太耐煩地看他一眼就挪開視線,說話聲音低到不太清楚:“我要任昭遠..”

    “完了,這是真醉了,”靳士炎邊樂邊拿桌上侍應生剛打開的酒,“想找任昭遠簡單,你吹一瓶我給你領到跟前。”

    “靳哥你悠著點,”聞顧看譚錚確實醉了, 趕忙把酒奪過去,“他們今晚還要洞房呢。”

    周圍都是些大老爺們, 靳士炎又喝了酒,扯著今天才熟起來的聞顧就說:“一看就是個不懂的,都喝成這樣了還洞什么房,想洞也洞不成啊!”

    一陣哄笑, 姚啟明原本正在看嫌他們這邊沒意思在遠處和幾個小姑娘玩的艾語, 聽見靳士炎的話收回視線, 笑說:“弟弟還嫩著,別給帶壞了。”

    佟州剛跟著音樂瘋完回來湊熱鬧,音量還沒降下來,對聞顧喊:“哎,聞顧你不是和譚錚一樣大,看看人家,不著急?”

    聞顧下意識往幾位嫂子還有譚許清她們聚著玩鬧的地方看了一眼,接著才反應過來葉溫腳上有傷先回房了,還是他送回去的。

    喝酒傷害腦細胞,記性都不行了。

    越惦記的越不應聲,聞顧自動略過后半句去辯解反駁說自己「不懂」和「嫩」的話,沒實踐還沒聽過理論么。

    “譚哥醉了我哥又沒醉。”

    佟州接過刑義手里的酒,一嘗沒味放下去拿遠的:“誰醉了也不行啊。”

    聞顧下意識「啊?」了一聲,趙琛把池也送到嘴邊的酒拿在手里,向后倚著椅背一只胳膊伸開搭在池也椅背上,笑著接佟州的話:“醉成泥了還有什么意思,反應都給不出來。”

    池也扭頭看他,趙琛一笑,挨近他壓低聲音:“怎么,我說錯了?”

    “是這個理,沒勁,”佟州手里新倒的酒晃出來大半杯,忙著和刑義換也沒耽誤對聞顧說話,“倆人這事就圖個帶勁知道嗎弟弟?”

    聞顧終于發現自己這個純潔大好青年不是對手,在這里被迫「學習」還不如找個安靜地方和新添加進聯系人列表的葉溫聊聊天。

    時間寶貴,聞顧搓搓耳朵剛要撤退就被「嘩啦」一陣聲響絆住——譚錚起身沒站穩,扶桌面時碰歪了空酒瓶,接著多諾米骨牌似的倒了大片。

    “當心!”聞顧眼疾手快要扶人,不過還是晚一步,沒用上他。

    任昭遠撐住譚錚摸摸他臉:“醉了?”

    譚錚像是看不清,蹙眉停了幾秒才放松往任昭遠身上靠,頭埋在任昭遠頸窩,手臂緊緊勒著腰。

    他勒得力道沒輕重,任昭遠恍若不覺,只在他背上拍了拍:“那瓶都是他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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