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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林歷添時,防備心這種東西在宋硯這壓根不存在。 林歷添一只腳都邁進去了,又覺得拋下隊員跑上來私會戰隊新人,怎么想怎么像偷情, “隊醫今天不在基地,我來幫你上藥。” 不過想想又覺得多余, 前兩個世界親都親過了, 上來涂個藥怎么了! 進到房間, 筆記本電腦攤開擺在床上,他掃了一眼, 上面播著今年春季賽LND輸給Monster那場比賽。 他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眼神示意干站著的人坐過來。 宋硯性格中的某些特質和蝸牛差不多,關系發展得好好的, 林歷添一生氣, 他就覺得一切就都回到了起點, 自己所有向他靠近的努力都是無用功。 他在床邊坐下, 卻沒有伸出手,語氣聽起來有點干澀, “我自己可以。” 林歷添也不反駁,盯著他看了兩秒,還真把藥遞了過去。 受傷的地方接近手肘。 宋硯先把舊的紗布拆下來,姿勢別扭地把手肘往自己眼前扭,用棉簽在小藥罐里挖了一塊藥膏,往自己傷口上涂抹兩下,見差不多都抹上了,又撕開一段新紗布打算綁上。 全程林歷添抱臂在一旁邊旁觀著。 上藥還能一個人上,怎么單手綁紗布,宋硯搗鼓了半分鐘也沒搗鼓出一個結果。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林歷添。 林歷添靜靜和他對視。 然后低下頭繼續研究。 林歷添:“……” 果然不能指望他會向自己求助。 林歷添從他手里抽走紗布,放到一邊,然后重新拿起藥罐和棉簽,將他上面慘不忍睹的藥膏涂抹均勻。 傷口還沒有長好,有點發炎,可能是感覺到痛,宋硯虛抬著的手微微發著抖。 林歷添蹙了一下眉,打算明天讓隊醫多加一支消炎藥。 這時,宋硯突然說:“隊長,你還……生氣么?” 他的劉海有點長,順毛的狀態下,淺色的發絲半遮住眉眼, 林歷添心下一軟,不答反問:“我在生氣么?” 宋硯試探著肯定,“嗯。” 林歷添將用完的棉簽拋進床尾的垃圾桶里,拿起紗布幫他包扎,“我為什么要生氣?” 宋硯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林歷添總是能很好拿捏住他的軟肋和弱點。 他回答不出來。 不是羞于啟齒,而是真的不知道林歷添為什么會生氣。 林歷添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三下五除二地打了個結收尾,雙腳支起椅子往后仰,單手捏了捏眉心。 一樓,訓練室里—— 被落下的三個人對二樓發生一切渾然不知,一盤游戲剛結束,三個人沒有急著開下一盤,和陪練的River說了句休息會,就掛著游戲界面閑聊起來。 biubiu從自己面前的多rou盆栽的營養土里挖出一根皺巴巴的煙。 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 老皮拿桌上的抽紙砸他,“要抽滾出去抽,待會老于聞到又推到我和小波身上。” 小波點頭表示贊同。 biubiu敏捷躲開迎面而來的暗器,“我不抽,就聞聞!老于鼻子他媽比狗還靈,抓到一次扣一千塊!艸,不如去搶!” 老皮沖著門口大喊,“老于……” biubiu很沒骨氣地手一抖,手里的煙掉在電競椅下。 在隔壁復盤室和張紀還有二隊教練聊隊內事物的于邵走過來問老皮鬼吼什么。 老皮的嘴被人捂住,biubiu上來就是一段單口相聲,“沒事,一切完美,積極訓練,信心十足,陣仗賽場,舍我其誰,我都想好要用什么姿勢把洲際賽獎杯扛回基地了。” 不用問也知道又在憋著什么壞,于邵沒理會他們的小把戲,環顧一圈發現訓練室里就三個人,問道:“Grind呢?” 三個人異口同聲,“死了。” 可不是死了么,碰瓷被車碾死的。 老于摸不著頭腦又退了出去。 人一走,biubiu兩只爪子就佯裝掐上了老皮的脖子,“決斗吧狗東西!” 老皮掰他的手,“滾你丫的,敢做不敢當,我把老于叫來,你有本事把那些話當著他的面再講一次啊!” biubiu:“你就是覬覦我聯賽第一神槍手的位置!” 他鬧起來沒完沒了,老皮不得不說點什么轉移他的注意力,“你有沒有覺得隊長這兩天不大對勁。” 果然,biubiu松開手,“哪不對勁?” 老皮揉了揉自己被辣手摧殘的脖子,“今天下午的訓練賽,嘴和金子一樣,寶貴得要命,話都沒兩句,特別是和YAN說話的時候,眉毛皺得能夾子彈。” 旁邊沒有參與閑聊但是聽得正歡的小波被他的形容雷說不出話來。 “有么?” biubiu狐疑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的訓練賽。 不過好像是不太對勁。 他又合理猜測,“他倆杠上了?隊長看出他不是良配,不放心把主突擊手這么神圣且偉大的位置交給他了?” 老皮沒糾正這條亂用詞語的九漏魚,摸著胡茬故弄玄虛,“雖然平時隊長人又陰,嘴又毒,但我們什么時候見過他真生氣的,十有八九是宋硯惹他不高興了。” biubiu:“當初選宋硯進戰隊不是隊長的主意么?我還以為他們關系一定不錯呢。” 可是隊長不還是通過考核賽選的人么,也沒偏心啊,YAN通過考核賽的時候他看起來也沒多開心。”老皮說,“就YAN這種性格,得罪隊長……好像也不以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