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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不看我?你分明能認得我,你分明記得我的,阿煙!!” 或許是魔主咆哮的太過聲嘶力竭, 聲聲啼血,他通紅的雙眸也實在異于常人,叫在場的大部分都有些動容。 大家誰都沒再出聲。 只是當隗約就快要碰到那名小劍侍的衣角時,身體又硬生生地被一柄寶劍攔住。 “滾開!”隗約對林寂嘶吼。 對面的白衣劍君眉目森然, 絲毫不讓。 “魔主雖下了拜帖, 但私闖我明陽山、傷我弟子, 似乎不合規矩。” 隗約冷笑:“本王會在乎你是什么規矩?我只是要帶回我的夫人,與你明陽山無關!” “夫人?”林寂的眸里泛起寒光:“可惜,他可不是你的什么夫人。” 話音落,劍君的威壓全開,由佩劍所發出的劍意直接將黑袍男人震得倒退了幾步。 然而隗約毫發無傷。 重新站定的魔王怒發沖冠,對林寂道:“那你呢,你又有什么臉面霸占他、拘著他不放?你有關心過他嗎!” 不等白衣劍仙說任何反駁的話,隗約直接一指地面上已經被人扶起、暫時止血的黃肖仁,接連問道:“你知道他在你們明陽山上過的是什么日子嗎?一心一意為你著想的人卻整日都在遭受這些人的欺辱和霸凌!你有管過嗎?” “呃……”林寂又看到了地面上那條手臂上掛著的書簡。 同時他也留意到黃肖仁的臉上,出現了一剎那的驚慌。 縹緲峰武學堂被魔王入侵的事驚擾到了更多的人,越來越多的人趕到這邊。 水天意同樣聞訊趕到,他甫一落到地上,便聽那一身黑袍的魔王道: “看劍君這樣也不像是位寬厚仁慈的主子,竟然還有人敢在你眼皮底下如此放肆,可見你對我家夫人也不是如何上心。” 水天意:“?” 什么夫人? 他看向就站在距離他不遠處的黑袍男人,而這一次,他的師尊林寂竟然也罕見地沒有說話。 林寂的確沒有反駁。 他抬手一招,將地上那冊書簡招至自己掌中。 這確實是他送給淡蕪煙的那冊心法。 稍微斂目沉思一瞬,再抬眼后他沒有問任何人任何事,只是cao著冰冷的嗓音問向黃肖仁:“這心法是你從哪里得來的?” “呃……”黃肖仁眼神一陣躲閃。 “說話!”林寂低吼。 “是……”黃肖仁又是一抖。 他并不知道這本心法的真正來歷,考慮到剛剛已經誣陷淡蕪煙從自己這里偷了這本書,那么多人都聽到了他也不敢當眾改口,便只能硬著頭皮道:“是……是弟子自己帶上山的……” “撒謊。” 林寂冷淡的聲音傳來:“這本心法分明是本君給淡蕪煙的!” 話音落,他連劍都沒使,只是一拂衣袖。雖身不動,卻有千重威壓重重向黃肖仁的面門襲去! 而直到這時圍觀的小弟子們才終于明白,原來那面色蒼白的貌美少年才不是什么小偷,一切根本就是那被削掉手臂的劍侍單方面編造的! 是偽造! 是徹徹底底地陷害! “太無恥了吧!明明是人家自己的東西,不僅搶走了還要誣陷人家是小偷!我第一次見這么無恥的人!” “這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這明陽山也沒有人管管嗎?那魔主說的對啊,要是我也不會將自己的妻子再留在這里!” “僅僅只是削掉一條手臂簡直太便宜他了,要是我受到這樣的污蔑和委屈,我會殺了這個人!” 群情激奮、同仇敵愾的時候,林寂襲向黃肖仁面門的那股威壓卻被魔王一振衣袖給擋下了。 他側身看著林寂,又露出了毫不遮掩的嘲笑:“怎么,想殺人滅口?事兒還沒說清楚呢,他不能死。” 隗約直接邁步走向已經抖如篩糠的黃肖仁,指著他道:“你們說的不錯,這么個廢物還敢明目張膽地欺負別人,他固然該死。但若不是明陽山故意縱容,本王也想不到其他的原由了!” 被當眾指為廢物的黃肖仁嚇得一動都不敢動,根本不敢有任何異議或反駁。 也同樣沒有想過自己身為堂堂魔王,有一天竟然會淪落到靠言語與人爭辯爭斗,隗約心里也是說不出的別扭和辛酸。 奈何為了老婆……只能忍了。 此時的魔王將自己的嘴上功夫開發到了極致:“本王不僅知道他今日故意陷害阿煙,本王還知道自打上了你們明陽山,阿煙便天天挨打日日受欺負。以前便有幾次被打成重傷,之后更是日日言語侮辱,當眾咒罵!” “但凡你們對阿煙還有一絲關懷和掛心,這個廢物又怎么敢如此囂張!” 說著說著,在周圍更大聲的議論和討伐之中,隗約自己都快被他自己的話給氣背過氣兒去了。 他最紅用一雙血眸冷冷地看向林寂:“就這樣你還有資格留他?憑你也配?” 這說的都是輕的。 只要稍一聯想阿煙在這里如此卑微,受了這么多的委屈,隗約便恨不得殺了這里所有人! 最后說那樣的話,除了真的被氣到了忍不住怒噴渣男外,更多的是希望阿煙能盡快清醒,認清這個男人不值得。 講到這里,他又忍不住去看阿煙的反應。 但見白面少年還低垂著頭站在那里,看不清表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