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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渝點頭說是,“這個于景山,我有些印象,以前他總是和三郎做對。不過三郎高中時,又送了個金麒麟,倒是讓人費解。大哥,你說……” 沒等文渝說完,就聽到“噗通”一聲,于景山跳進了湖里。 雖然湖面還沒結(jié)冰,但十月中的湖水也夠刺骨。 文渝和江云帆小跑過去,剛停下,有看到于景山從湖里爬了出來,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跳下去那一刻,于景山是真想死,但被冰冷的湖水包裹住后,于景山又瞬間清醒。 他覺得不能就這樣死了。于家確實落敗了,可他還年輕,還有許多時間,如果真的就這么死了,豈不是順了翁行鑫那種人的意。 于是,他又從湖里掙扎著爬到岸邊。 抬頭看到文渝和江云帆,于景山的恥辱心又瞬間涌上心頭,轉(zhuǎn)過身去,想要離開卻發(fā)現(xiàn)沒有力氣。 文渝解下披風,放在于景山的邊上,他想說點什么,又覺得自己這會是自作多情,好像不該在這會做好人。不過他還是放下披風,和江云帆轉(zhuǎn)身離開。 于景山打了個寒顫,才發(fā)現(xiàn)文渝和江云帆走了。 看著地上的披風,于景山心情復雜,過了好一會兒,當一股冷風吹來時,他才拿起地上的披風,裹著往家去。 第116章 隨著年關(guān)將近, 天也越發(fā)冷了。 新余下起第一場雪時,正好是江云康休沐的日子。 站在木窗后,望著院子如楊絮般的雪花, 江云康回頭看了眼坐在軟榻上的妻兒,感嘆道,“今年的雪來的早, 還更大。咱們新余都下了那么大的雪,北邊怕是會更大。” 從早起到現(xiàn)在, 不過是一個時辰的功夫,地上就積了一指厚的雪。 林姝看著安兒臨摹字帖, 抬頭望了眼夫君的方向,見安兒也跟著走神轉(zhuǎn)頭,忙虎著臉道,“你寫你的,等寫完這一夜大字,我就放你出去玩一會。” 他們還沒帶安兒去拜師,江云康說安兒還小, 先學著認點字便好,不用太繁重的功課。 安兒的小腦袋耷耷地垂著, 見他娘起身,小手一放,往后躺了去, 耍賴道, “不想寫嘛,手疼疼。” 江云康轉(zhuǎn)身見兒子在撒嬌, 但林姝板著臉教育兒子, 他跟著道, “每日就一頁的字帖,等你寫完,爹帶你出門上街去。” 聽到能出門,安兒立馬來了勁,拿好筆,做得端正。 林姝看得無奈,走到江云康身邊后,搖頭嘆氣,“話說安兒懂事時,也很少和林源待一塊,怎就這般相像?” “哈哈,外甥像舅舅,也很正常。”江云康見安兒正在認真寫字,牽住林姝白皙的小手,握在掌中,“待會娘子也一塊出門吧,前些日子我一直都在忙活,好不容易有休沐的時間,我們一塊上街走走。采買點菜回來,今日下雪吃銅鍋正好。” 林姝嬌羞地點點頭,兩人一塊待了會,她才去喊書硯準備馬車。 想到能夠出門,安兒就寫得飛快。 一家人乘馬車出去,經(jīng)過隔壁時,停下讓書硯進去說一聲,讓張月英晚上過來吃銅鍋。 新余城里經(jīng)過一年多的修繕,比起江云康剛來時,要好上太多。 今日下雪,街道上人不多。一家人下馬車時,安兒第一眼便看到賣糖葫蘆的,江云康自個不愛吃,便給其他人都買了。 和家人待在一塊時間,是輕松自在的。 比起在承安侯府時的日子,江云康更喜歡這種自己小家庭過日子的感覺,不需要看人臉色,也不用初一十五地給不喜歡的人請安。 想到這個,江云康便想到承安侯的身體,聽說現(xiàn)在也不太好,這就讓人頭疼了。古代父母和祖父母過世,都要守孝,他現(xiàn)在正是最好的時機,可不可能停官守孝。 “三爺怎么嘆氣?”林姝細心,雖然是很輕的一聲,但她還是感受到了。 “沒什么,隨口一嘆而已。”江云康和林姝淺笑下,看到前邊有賣牛rou的,想去買幾斤,便帶著一家人走過去。 但他們剛停在牛rou攤位前,后邊不知從哪竄出一個臟兮兮的少年,把江云康撞了個踉蹌。 江云康回頭時,就看到一個瘦骨嶙峋的少年摔坐在地上,少年滿身是傷,這會好似沒有力氣爬起來,眉頭緊皺著,卻也沒喊疼。 而這時,窄巷里沖出三個人,追了出來。 一個皮膚黝黑,胳膊比江云康大腿還粗的人,沖向少年,朝著腹部就是一腳,疼得少年當場翻白眼。 “住手,你們這是做什么呢?”江云康出聲呵斥,站在了少年前面。 安兒也學著江云康的語氣,奶聲奶氣地兇道,“干嘛呢?” “一邊去,這里沒你們的事。”還是剛才的黑漢子兇道,但他剛說完,就有人拉著他往后走,兩個人低語幾句,這人臉色就變了,馬上換上笑臉過來,“原來是江大人,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您別誤會,我們可都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人。” 這人介紹說自己叫張大柱,又指著地上的少年道,“這是剛送來的罪奴,本來就是卑微低賤的人,卻不知好歹,方才小的在管教他時,竟然咬了小人一口。” 江云康低頭看了眼地上的少年,骨瘦如柴的身體,風一吹就能倒下。 “即是罪奴,那也不該這樣對待。”江云康道,又問,“這是哪里來的罪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