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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司令,你的花掉了在線閱讀 - 第5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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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之后傅九思才了解到,孫堯這回專程到南京來原是為了參加一位朋友的壽宴。

    “想來陸免成這段日子確實忙著,你貿然去找他也不妥,”孫堯這樣告訴他,“不若你先與我去跟人賀壽,多玩個一兩天再說。”

    他這樣建議,雖說的是實情,實際上還是內心一時接受不了他倆如今的關系,故意想捆著傅九思不讓他這樣快去找陸免成。

    他若直說“我不樂意你去找他”,傅九思定要與他反著干,如今說“陸免成忙著,貿然去找他不妥”,保不齊那人會聽話。

    果不其然,傅九思雖老大不樂意,最終卻還是接受了他的建議。

    離壽宴還有兩天,傅九思于是趁著此次來南京,孫堯又剛好在一路,便約了他的表兄宋廉出來吃飯。

    宋廉和孫堯本就互相聽過名字,如今因為宋荊卿的緣故,二人尷尬之余又多了層親近。

    傅九思組這飯局的原意也是令他們雙方多熟悉熟悉,畢竟保不齊日后就成了一家人。

    酒過三巡,眾人皆敞開了肚子。

    宋廉拍著孫堯的肩膀:“孫老弟啊,我這個堂妹子說實話過得苦——你別看我們這樣的人家,旁人看著吃穿不愁,內宅里多少事呢?想必這個你比我更清楚。”

    “荊卿她爹去得早,她娘又是小戶人家出身的姨娘,她本家的兄弟姊妹沒幾個與她親的,反而跟我這個堂哥從小還能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

    “她娘早幾年就托我替她尋個好人家,我于是時常留意著,只是莫說令她喜歡,就是能入我的眼的也沒幾個。”

    “如今她與你有緣,我瞧著你也很不錯,是個能結婚的人,便私心做個祝福,望你們最終能走到一塊兒——我說這話,你莫嫌我唐突。”

    孫堯心想:你不唐突,是我唐突,還未“下山”,就先“上門”1。

    他二人各自轉著心思,唯有傅九思頭一回做媒,這會兒正得意洋洋,覺得自己真是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兒。

    于是心下十分松快,對著桌上的佳肴殘云席卷,吃得很是歡樂。

    這之后傅、孫二人按照原定計劃去赴壽宴。

    孫堯的這位朋友姓顧,是個在南洋發家的富商,如今衣錦還鄉,錢多趁手,便在全國各地置了廠房和土地,又以此為啟動資金,開始做國內的買賣。

    “你說他叫顧春鳴?”乍聽孫堯說出那個名字,傅九思一愣。

    孫堯點點頭:“怎么,你也認識?”

    “……名字聽過,人沒打過交道。”

    那還是幾個月前在陸寓,他扮作陸免成的副官跟其一起接見了一個名叫櫻井裕泰的日本人那回。

    過后他覺著整件事不大對,便私下里派人去查了那櫻井裕泰的底細,得知其人是日本軍方的顧問,又因在中華文化上的深厚造詣而活躍于中日社會各界,充當兩國交流的橋梁,那顧春鳴的名字便是在此時進入他的視線的。

    思及此,他皺了皺眉:“聽說這顧春鳴,常跟日本人打交道?”

    孫堯不以為意:“報紙上胡謅的話,今日報道誰跟日本人說了句話,明日就能傳成賣了全中國。”

    傅九思想說既有這說法,未必是空xue來風,但見他神色松快,最終還是把話咽了下去。

    只心想:憑他是人是鬼,我先見見也不遲。

    他心態放得很好,卻不料就是在這陌生人的壽宴上,終是見到了那個令他魂牽夢縈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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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1.下山,語出《思凡》,寓意入紅塵,這里引申為談戀愛;上門,上門女婿的意思,這里指主動湊上去。

    第二十七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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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數南京地界上的各大高級飯店,唯有掛著“中央”二字的那座最是豪華偉大。

    氣派又不失活潑前衛的紅白配色四層大樓整體呈“回”字形布局,中間是個大天井,地上鋪著綠油油的草坪,他們到時,前來赴宴的賓客正在那里交際。

    隔著人群,傅九思一眼就認出顧春鳴來了。

    他生了一具瘦高個子,南洋人特有的棕色皮膚,黑色微卷的頭發,高鼻深目,眼珠子在陽光下泛著綠。

    “他是混血兒?”這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說是混了五六國的血統,一個純純的小雜種。”孫堯說這話時嘴角噙著笑,不見侮辱意味,反倒透著親昵。

    那人身旁正有一位女士嬌嗔:“你瞧我這裙子——”

    她穿了一身銀灰緞子裁的禮服裙,膝蓋、胸口幾處邊緣的地方都鑲著晶亮的鉆石鏈,背對傅九思他們的角度倒教人看不清她在抱怨何處,只見面向他們的顧春鳴順手從身旁的野餐臺上抽了一支用作裝飾的玫瑰花。

    “這樣就成了。”

    那一刻他們仿佛挨得很近,而直到那女士轉身離去,傅九思和孫堯這才看清原來她那深邃的胸口處被簪了一朵火紅的玫瑰花。

    其人剛走沒兩步,另外一位年輕小姐就迎了上來。

    她抬眼瞧著顧春鳴笑道:“我說顧先生怎的都不來與我們說話,原來是在這兒替別人簪花呢。”語氣泛著不甚明顯的酸。

    顧春鳴勾起他那豐潤性感的嘴唇,微微頜首湊近她耳畔:“有的人需要玫瑰花做修飾,而有的人,單是站在那兒就是一處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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