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司令,你的花掉了在線閱讀 - 第49頁

第49頁

    傅九思一拳錘在桌子上,震翻了兩艇核桃大的小茶杯:“他敢去嫖?!”

    孫堯一不留神被茶水潑了褲子,一面清理一面抱怨:“人嫖就嫖了,你慌個什么勁兒?看看我這褲子……才定做的!”

    傅九思兀自生氣,臉黑成了鍋底。孫堯清理完褲子,抬頭瞧見他臉色,心下起了兩分疑。

    “你如今……”他遲疑著,“仍還時常住他家里?”

    傅九思看了他一眼,沒回答,伸手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把茶杯輕放在桌上,他舒了一口氣,緩言道:“五爺。”

    孫堯沒來由地心慌,張了張嘴:“哎。”

    傅九思看著他,鄭重道:“我以你為一世的朋友,從前如此,今后亦如此。”

    孫堯乍受了他這一句告白,頓時心也涼了。

    他恨恨地瞪他:“……你就作死吧你!”

    傅九思自認不怕作死,陸免成敢去嫖那才是真作死。

    他拉著孫堯去了那家妓院,問那老鴇:“陸司令點過的是哪一位?”

    老鴇笑道:“先生看著年輕,敢問打從哪兒來?”

    傅九思不曾正眼瞧她,只打量這處的門臉:“若是他來,你也敢這般問?”

    老鴇“哎”了一聲:“先生說笑了,只因我瞧著您二位眼生,這才多問了一句不打緊的,”說罷上前引路,“請這邊來。”

    孫堯一向好性,遂答了她的話:“我們從上海來。”

    老鴇便道:“難怪瞧著體面。”

    她扣開一幢二層小樓的院子門,里面一個丫頭探出臉來:“mama,什么事?”

    老鴇問:“你家姑娘可在?”

    丫頭答:“在呢。”

    “這會子歇著呢?”

    “算歇著,正在鉸繡帕。”

    老鴇說:“你去回一聲,就說有兩位從上海來的貴客找姑娘。”

    丫頭應了,不一會兒去而復返,前來替他們開門。

    這處乃秦淮河畔的高等□□的居所,是為“香巢”,粉墻黛瓦,獨門庭院,西側一畦蘭草,東面一樹海棠,尚未入建筑內,已能感受到不俗的品味。

    正主姓白,名喚雨棠,一手琵琶最是獨絕。

    在門外時傅九思敞著脾氣,待真見了人反倒像個紳士。

    他們先是聽了兩支曲,又說了一會子話,兩個從上海來的新派人也學著舊時江南才子的規矩,同白姑娘聊一聊詩詞歌賦。

    孫堯看向她手指上纏的假指甲,問:“取了這個成不成?反正你自己的指甲那樣長。”

    白雨棠笑道:“孫先生說笑了,自己的指甲能有幾分結實?一朝彈斷了,疼得跟上刑似的。”

    孫堯道:“我們不常來南京,聽說政府今年打算放開禁令,這一放開,你這手琵琶可就能重新大放光彩了。”

    白雨棠嘆了口氣:“年年說要放開,年年沒有音信——據說都是些有學問的女先生抗議的。只是她們不想想,這天下女子又有幾人能如她們一般幸運呢?我如今倒也收心了。”

    傅九思這時忽然道:“白小姐就是收了心也不怕,每月納捐的六塊錢單拎出來,也不知要令多少同行羨慕呢,更別說還有那么一兩個‘貴客’捧場。”

    他驟然開口,卻是說了這么一段不陰不陽的話,孫堯臉上笑著,心里暗罵他不成器,跟個□□爭高低。

    那白雨棠不愧是風月場上混的人,聽他揶揄也不見生氣,依舊笑吟吟的:“傅先生說的是,我有今日這微末名聲,全仰仗了如您二位這般的貴客——說到底,我又有什么特別的呢?不過是聊作解語海棠,替先生們紓解紓解心中煩悶罷了。”

    “解語海棠,”他眼里鋪著酒色,唇角一勾,竟有些攝人心魄之感,“既如此,不若請白小姐說說是如何替陸司令‘紓解’的。”

    白雨棠那樣的玲瓏心思,本一開始就從衣著神態、談吐舉止中察覺到傅九思不像是醉心于舊愛好之人,先前以為是那孫先生帶他來見世面的,后卻見他眼眼看她,又眼眼不在她身上,再加上他說出那樣的話來,不像尋歡,倒像尋仇,便又對這人的來意存了疑。

    直到此刻,一切才仿佛有了答案。

    她輕蔑地想:原是個兔兒爺。

    但見他穿得那樣好,談吐也有度,不像那尋常賣屁股的。

    便猜想,許是個有些家世的少爺罷。

    這樣一思量,眼珠子轉了轉,抬出個笑來:“陸司令那樣的忙人,哪兒有閑心來聽我說話。前日在我這兒坐了一坐,還是那位戴老板做東,另有幾位政府里的先生,談的話像正事,我干作了背景樂。”

    傅九思不言語,眉頭卻是解了鎖。

    另兩人看見了,皆覺得好笑,兩笑撞在了一起,對視一眼,各自心領神會。

    從白雨棠那兒出來已過了零點,兩人在路邊叫了輛黃包車準備返回酒店。

    孫堯正欲抬腳上車,傅九思伸手一攔:“你跟著走什么?那會兒見你倆眉目傳情歡喜得很,你怎的就舍了她去?”

    孫堯笑得咬牙切齒:“你們都不睡她,我獨去睡了豈不顯得跌份?”

    傅九思如今心下松快了,便又不把旁人的喜樂放在眼里:“你盡管睡!”

    孫堯懶得理他,先一步上了車,傅九思吹著口哨邁步上來,一屁股坐在他旁邊,到回酒店為止已將他的薄羊絨風衣壓出了好幾道深褶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