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粉色的嫩xue(微h)
荔枝小心翼翼開了門,客廳靜謐漆黑,因為近視她有輕微夜盲癥,只能憑感覺記憶走到回房的路。 她怕開燈,如果唐如山沒睡著,撞見她指不定要聊些有的沒的,此刻她只想趕緊回房睡覺,許久沒開葷的身體讓她感到疲憊。 荔枝躡手躡腳地剛想著,“啪”地一聲燈猝不及防被打開了,亮堂堂的一整片,白光落至她全身,她整個人懵了一下。 “你才回來?” 聽到聲音,見來人是唐懿,荔枝松了口氣,“大半夜,你嚇死我了。” 雖是被領養,實則還是寄人籬下。 “我爸出去了。” 唐懿見荔枝神色躲閃,向她解釋道。 “哦,”荔枝點頭,見唐懿黑著眼圈,直直站那兒,問,“你還不睡?” “睡不著。” 荔枝:“……” “我先回房了。” 荔枝困得不行,連忙說道。 唐懿眼光低沉,輕掃了荔枝一眼,聲音啞到不行,“你騙我爸的對吧,”接著緩緩走到荔枝面前,一片陰影逐漸籠罩在她的頭上,他說,“實際你去了別的地方,對嗎?” “別瞎猜。” 荔枝故作沉靜回道。 荔枝打心底就沒跟唐懿交心過,哪怕進一家門,他們才是一家人,她不過是外人。她的私事被唐懿知道,就相當于被唐如山知道。 “撒謊要用無數個謊來圓,小心謊言泄露,讓你原形畢露。” 唐懿的話令人窒息得透不過氣。 可他性格一向如此,接近病態地束縛她的一舉一動。 “我知道。” 荔枝疲憊揉了揉太陽xue,點頭應聲。 “我們唐家根本沒義務撫養你,我也不接受你這個meimei。” …… 唐懿眼眶泛紅,說出的話像利劍一樣狠狠扎在荔枝心上。 荔枝忽然有點后悔回來,她應該跟王錚裕在酒店睡到天亮,哪怕是身體累,起碼精神上不會無故被劈頭蓋臉地陰陽怪氣一頓。 “好了,”荔枝說,“我知道了。” 可唐懿仍不罷休,語氣接近命令對她說道,“你不能在高中時期談戀愛,不然我就告訴我爸。” 荔枝說:“我不談。” 她確實不談,她只是跟人zuoai罷了。荔枝心里譏諷唐懿,懦弱不敢說出喜歡,還要對她的人生指手畫腳。 說完,荔枝回了房。 * 荔枝躺床上,閉上眼睛,腦海里跟王錚裕色情畫面怎么都揮之不去。 真該死。 情緒越低迷就越想那種事。 認真回想第一次初嘗禁果,是在王錚裕家,他的生日聚會上。當天來了很多人,荔枝跟甘瀅也去了,他朋友在庭院燒烤,玩游戲,熱鬧得不行。 荔枝沒參與,在那兒坐著喝東西。 甘瀅活潑,硬是拉她玩游戲,把她拉到了草坪中間,她微社恐,不怎么敢跟眾人對視,眼神恍惚。 荔枝記得游戲輸了,輸的那個人要接受懲罰,被庭院水管灑一身的水。 最后游戲結束,大家玩得都很開心。而她被水淋濕了一身,就很倒霉,她做什么都是輸。 那時候,王錚裕剛好從里邊出來,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狼狽不堪,衣服濕透的她。由于身材發育早熟,裹著內衣的乳溝若隱若現。 當時她面無表情,覺得無所謂。王錚裕卻把她從熱鬧不休的人群中拽了出去,一路上扣得她的手腕發緊,最后把她帶進了屋內。 “怎么了?” 荔枝笑著問他,語氣調侃。 當時他們在一起已經有段時間了,那會王錚裕剛去高中部升高一,他們即使談戀愛,也鮮少見面。 但她一直都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他們都說王錚裕不缺女朋友,那她是其中一個嗎……荔枝想不明白。 “先進去洗澡。” 見她愣神,王錚裕沒絲毫不耐煩,把她推進了洗浴間。 只不過眼神兇狠仿佛把她生吞了一般,往她手里塞了毛巾和衣服。 水聲纏綿不休,水珠緩緩流在少女線條流暢迷人的rou體上,交合又分開。 她心事沉重,經過良久的心理掙扎,默默做了一個決定。 荔枝擦干身子,穿上王錚裕送的t恤,寬松長到大腿處,都不用再穿褲子。她赤裸著兩條大長腿走到了王錚裕房里,問:“有吹風機嗎?” 沙發上慵懶半躺的男生,聽到聲音抬頭,眼里有片刻失神,微微停頓了幾秒,立即答道,“在旁邊。” 荔枝眼睛微瞇,緩緩走到了王錚裕面前。她沒穿內衣,白t上明顯有兩個凸出的點點,像葡萄一樣誘人。 “可以幫我吹嗎?” 荔枝指了指自己的頭發,笑起來美得勾人心。 王錚裕哪里經得起她的撩撥,一把把她拉進了懷中,壞笑低語問,“怎么吹?” 濕漉漉的頭發隨意散落在荔枝迷人鎖骨上,隱約可見白皙膚色中透著晶瑩剔透的水珠。荔枝故意似有似無地撩起上衣,露出白而圓的rufang后又放了下去。 明目張膽的誘惑。 王錚裕哪里經受得住,他小心翼翼咽了下口水,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荔枝轉身回到床上,朝他勾了勾手指,笑得婉轉卻不只言片語。 王錚裕摸了摸起反應的褲襠,朝荔枝走去。 “是不是你送的一箱避孕套啊?”王錚裕邊說邊把她抱進懷里,“還有藏在下面的色情光碟。” 荔枝笑出聲。 “被你猜到了。” “除了你,誰這么大膽。” 王錚裕摟著她,輕輕摸著她的背脊,語氣帶有些許寵溺。 “你不喜歡刺激嗎?” 荔枝聲音好聽且蠱惑人心,她把雙腿最大限度的張開,露出粉色的嫩xue,正對著王錚裕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