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做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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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宗伯沒有爆,我是不會回蘇州的?!苯鹗蠊梅幢习矔r禮說道,她算清楚了呆在這兒的好處,不管怎么算都沒有一點虧,這樣的好,她哪里還舍得走。 “真的?”安時禮半信半疑。 “真的?!苯鹗蠊门膿崴谋巢浚拔彝蝗话l現在這兒可真好?!?/br> 有的吃有的喝還可以睡男人,哪能不好? 安時禮仍然有些懷疑,懷疑金鼠姑的油嘴里說的都是花言巧語:“不要騙我。” “不騙你!”這時候金鼠姑有一點耐心,柔聲柔氣地哄了幾句,只是不管怎么哄,安時禮都不肯十二分相信,眉頭皺皺的,一臉懷疑之狀。 田螺精哄人,這是黑夜里見金烏,不可能的事情啊。安時禮心想。 金鼠姑又哄了幾句,最后沒了耐性,一氣之下,在他的肩頭上留下一道齒痕:“你煩死了?!?/br> 受罵,安時禮心里才舒坦了,就是要這樣兇巴巴,一逗就惱的性子才是他認識的田螺精。 “乖乖。”安時禮笑呷呷吻住粉唇,叫聲乖乖,扣著她的手腕,繼續云雨。 第二場的云雨溫柔綿長,金鼠姑覺自己要在安時禮的身下化成一灘水,額頭上的香汗涔涔冒,股間的水兒汩汩流,好幾次那根進出無度的塵柄都因花徑過于濕潤而滑脫出來。安時禮清理了幾次,但花xue里止不住地流水,插不到五十下照樣滑脫,那金鼠姑在今晚喜得了一個“水娘子”的表德。 進行了近半個時辰,兩具黏糊糊膠在一起的身體才舍得分開。 云雨爽人肌骨,也累人軀體,事后二人親了一個香,便就合眼睡了。 次日不用去上早朝,安時禮失睡,金鼠姑念著要去做殼,早早就醒來,但見安時禮在夢中睡得熟,且睡態美好,她不敢聒噪,趴在褥里捧腮賞他的睡態。 睫毛那般長,鼻兒這般挺,肌膚如此膩,真是好一個美郎君,金鼠姑湊上去咂一口他的臉頰。 咂得太快太猛,所發出來的唼喋聲清清脆脆,如魚嚼食,金鼠姑聽了一陣耳熱,好在安時禮在夢中沒有聽見。 半個時辰后安時禮才醒來,而金鼠姑滋滋有味地欣賞了他半個時成的睡態,看他睜開眼,第一句話就問:“大宗伯,我們什么時候去做殼呢?” 安時禮揉著餳澀的眼,聲音啞著回:“午飯過后?!?/br> “好吧。”還有兩個時辰才到用午飯的時辰,金鼠姑天未亮就醒了,有了個確時,困意說來就來,她打個呵欠,不再搭理安時禮,躺下身,伏枕而眠,至正午才醒。 用過午飯,二人乘著馬車到一家瓷器鋪,安時禮帶著金鼠姑輕車熟路走到鋪后方,與正在做瓷器的師傅打聲招呼,索了一團摞好的泥后在石椅上坐下。 安時禮要做的是螺殼,不用進行拉胚,用手先捏出螺殼的形狀,再用工具精雕細琢,并刻畫紋路。 聽起來簡單,做起來可不容易,安時禮全神貫注捏那沒有巴掌大的螺殼,稍不滿意便會重來,重復著枯燥的動作,捏了半個時辰殼胚還沒成形,但他的手沾滿了泥水,不見干凈之處。 金鼠姑坐在一旁默不作聲,柳眉時皺時展,兩只黑不溜秋的眼珠子含著一絲期盼,隨著安時禮的指頭轉動。 “覺得無聊?”安時禮用余光看沉默不語的金鼠姑,“無聊的話,你可以去外頭看看。” “不啊?!苯鹗蠊米钡纳碜?,嘴里徐徐吹出一口熱氣,把額上垂下來的幾根碎發吹飛,“我要看禮禮做殼?!?/br> “行吧?!币娝皇菬o聊,安時禮便不再分神,低下頭繼續捏殼了。 過了一刻,殼胚仍未有形,金鼠姑難免焦急,她今天就想要拿到殼,可是催得著急,安時禮更做不好了,她想了想,問:“大宗伯,我能問你一件事兒嗎?” “問吧。”安時禮頭也不抬。 金鼠姑站起身后,移到安時禮身后,呵熱了嫩涼的手指,替他捏頸捶肩獻了好一會兒的殷勤才問:“大宗伯,不知道今天沒有殼的田螺精可以有殼?田螺精好想背著殼爬一圈。” 她還以為自己問得委婉不露急相,安時禮一聽,笑岔了:“你猜?” -- 明日不一定會更。 救命,定錯時間更新了,居然定到了晚上,11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