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七十七章高興得想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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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時禮的腦子里有蠟燭似的,忽爆了兩爆,春心顫顫,甭提有多高興了,像吃到甜食的孩兒,差些兒就要在這一張窄窄的榻里打起滾。 金鼠姑的這些話,在他看來,是表明心意的另一種方式。 安時禮是文官,行止帶有柔意,但他有幾分武臣之軀,八尺其高,肩寬背闊,若打起滾來,可談不上秀氣,或許還有些怪異,想想滾球獅子的畫面活了過來,就知道有多怪異了。 不過他的高興還沒結束,金鼠姑眉眼低低,突然道歉:“啊,大宗伯,對不起。” “怎突然道歉?”安時禮臉上的喜色還沒斂去,心里先揪起一塊rou。 “我誤會大宗伯了。”金鼠姑一臉慚愧,抱住安時禮的手臂說,“大宗伯沒有給別的姑娘買饅頭。我前幾日問了董公子了,董公子說他給姑娘買過饅頭。” “你們見過?”安時禮不在意自己有沒有被誤會,他在意他不在的這段時日里,金鼠姑和董鴻卿見面了。 恐怕不止一面,安時禮變成了一張醋溜溜的臉。 “嗯啊,見了兩次。”第一次見面董鴻卿送來帕子與她擦眼淚,第二次見面金鼠姑則是把洗干凈的帕子歸還,并問了饅頭的事兒,董鴻卿還順便把那本宋版書交給了她,托她還給安時禮。 知道給姑娘買饅頭的不是安時禮后,沒心沒肺的金鼠姑在夜晚時生出點愧疚感。 當然,只有一點點,次日見了日光,她依舊沒心沒肺,賞著花草,吃喝無藝。想念安時禮,只在肚子不困餓時想。 好在安時禮沒有那讀心術,若是知道金鼠姑的想念是這般輕,他定要傷心許久。 “你們說了什么?”安時禮吃緊地問詳情。 “沒什么。”金鼠姑一派天真把當日的事情一句句與安時禮說知,“董公子問我是不是討厭他,我說不討厭。后來他又問能不能與他成親,我說大宗伯沒有爆,所以不能和他成親。再后來他問我是不是喜歡大宗伯,這個問題,我答不上來。” 說到最后,金鼠姑面有愁色地搖起頭,搖似那兒郎手中的撥浪鼓,嘴里重復著一句話:“答不上……答不上來……” 安時禮的心一下子酸一下子甜的,端著滴粉的粉首,唼喋一聲,溫溫柔柔,香兩口金鼠姑的額頭:“乖乖,日后會慢慢明白的。” 白日里安時禮和金鼠姑只弄了三回,剩下三回,一到掌燈的時分就補上了。 兩具身體尚年輕,休息了一會兒,狹路相逢后便如饑渴的猛獸膠成一團。一個似要焦渴而死的花朵,嚷著要雨露來,一個似暴風驟雨,要把枯死的花朵灌溉。 三回結束,股間晶瑩紅艷,非常誘人,安時禮化身浮浪子弟,提玉足,一雙色眼細細覷,悄悄描,等那水兒不再流,方才簡單收拾去,抱著佳人入夢中。 一夜好夢。 安時禮從甘肅回來,筋骨勞累,萬歲爺念他辛苦,賜了三日閑假與他,昨兒是第一日。 休息了一日,還與想念的人兒,火熱熱地弄了六回,他已是心滿意足了。 第二日閑假,安時禮天未亮便醒,抖擻十分精神換上公服,去上早朝。 要說安時禮在甘肅,無一日能輕松度過,他前去甘肅意在勸瓦剌折回,明年再來朝貢,誓不為任何外族,違入貢之定制。 可瓦剌貢使待邊不回,見了安時禮,表現(xiàn)得客氣,心里卻是鄙夷他生得貌美似好女,氣勢昂昂,仍是那句不受賜便不回。 野蠻之人,不需與之計較。 安時禮身為朝廷命官,與外來之人打交道,只需做有益于自己國家的事兒,見那瓦剌不吃軟,態(tài)度粗野,也只是笑笑:“看來是不想談,就讓他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