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探花郎來挖墻腳?(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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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時禮禮呀……”想到安時禮要走,金鼠姑萬分的不舍,雙臂張開來,從身后一把抱住他,頭顱在其身后亂蹭,嘴兒甜似蜜罐,低聲把個名字拉長來念,“你要快些回來,回來給我做殼。” 這一抱,安時禮欲念飄飄,動腳的時辰沒到,還有一個時辰,足夠他和金鼠姑到榻里去火熱一場。 金鼠姑也是這般想。 于是四目一相對,做個nongnong的呂兒后,眼里流春絲,二人不約而同倒在了榻里。 衣裳是何時卸下的,陰陽又是何時相連的,這些不必細說。只說相連后二人如膠似漆,時時酣,忘了日頭還在高掛,不抑曖昧的聲響,你貪我愛,忘乎所以地尋求快活。 花xue咻咻吸動,塵柄速速抽插。 “啊……大宗伯,為何,為何塵柄進來會舒服?”金鼠姑仰面拱腰地倒在榻里,胸前浪蕩,舉己花xue,用心感受塵柄的進出。 “因為你喜歡我,所以才會舒服。”安時禮捧抱她的腰臀而插,“乖乖,你應當是喜歡我的。” 相互戀rou身,不舍分開,一起前往仙境兩次。 結束后安時禮掉態,慵懶躺在榻里揉著油酥酥的奶兒,在金鼠姑耳邊喊乖乖,偷著腔兒呼爽。 金鼠姑的臉色暈一分胭脂色,星眼半掀,挺胸腔與他揉。 “我不在的時候,不許亂走。” “好好看書。” “不懂的字就問別人。” “勿要佯小心,妝膽大……” 安時禮手里揉著團春物,嘴上不忘叮囑。 “省的省的,我省的。”金鼠姑不耐煩截住安時里的嘴,態度粗野,“閉嘴!安時禮禮,好好揉。” 發起脾氣來,又兇又可愛,安時禮不由非常歡喜,手腕使上勁兒去揉。 在溫柔有力的五根手指下,金鼠姑舒服地哼幾聲后便睡下了。 清清爽爽進榻里,黏黏糊糊下地來,金鼠姑睡后,安時禮起身收拾狼藉,時辰一到,別了還在夢中的人兒,踏上前往甘肅的路。 金鼠姑睡醒后骨頭酥,但不見安時禮,心頭這處忽然變得空空蕩蕩,后來做什么事兒都沒有干勁,整日價煙支支,精神飄遠,無事可做時,就坐在窗邊發呆,正午盼日落,夜間盼日升。 要說思念一個人,應當是今日丟魂,明日丟了魄,魂魄不齊致茶飯不思,然后餓做精皮,花臊龐的兒漸漸憔悴,為郎君瘦損,減去幾分顏色,畢竟一匹馬兒想念主人時都會落膘。 但金鼠姑不同,她人是煙支支的,嘴巴卻是火熱熱的,今日吃水晶鴨,明日吃帶骨泡螺,后日又吃山雞與鮮鵝,每日花花搭搭地吃,不曾重樣,吃得臉龐比秋光還要可人意。 津津有味地吃著東西說想念,說給安時禮聽,他都不會相信。 本來人是沒精神所以煙支支的,七天后,她便是因長了膘,舉止不如從前輕盈而煙支支。 安時禮離開的第十五天,府里發日事錢了。 手里拿到八錢,金鼠姑才想起來自己欠了安時禮一筆債,更加傷心,搓著洗衣服洗得發涼的手指哭泣:“嗚嗚,白干活了,白干活了。” 今日的傷心,帶著想念安時禮的情感在里頭,哭了好一陣子才止泣。 北平與甘肅相隔并不遠,安時禮早已到了甘肅,半個月過去了,還沒有歸來的消息傳來,府中的奴哥背地里團安時禮因遇到了麻煩才遲遲未歸。 她們不懂朝廷之事,到底遇到了什么麻煩,追問一番,也說不出個一二。金鼠姑因著這幾句話兩頭三緒的,日夜都在忍不住在胡思亂想: “聽說甘肅有許多野獸來著……” “安時禮禮的rou這么香,不是被吃了吧?” “不至于不至于。” “可是冰天雪地,野獸餓了饑不擇食啊……” 胡思亂想了幾天,倒脫了一些rou,看起來清減了不少。 等啊等,等到第二十天,安時禮仍沒有一點消息,金鼠姑悶得慌,午飯后偷溜出門去散心拔悶。 一出府,兩排牙齒開始滋癢,需要吃板栗這種香脆之物才能緩解,金鼠姑摸摸羞澀的口袋,打帳去買一斤板栗來。 她覺得自己和董鴻卿有緣分,每回出門都能碰見,今次也不例外,一到市槽就碰見同樣來買板栗的董鴻卿。 興許是許久沒有見過貌美的男子了,看到董鴻卿的那刻,金鼠姑怔在原地,捂嘴嘀咕:“真好看啊。” 董鴻卿看見金鼠姑臉蛋通紅,徐徐地走到她的面前,卻緊張得不敢與之對視,眼睛管著雪地,直搭直問出困擾自己多日的疑惑:“金姑娘那日沒來,是討厭我了嗎?” 他太緊張了,藏在袖子內的手握成一個密不透風的拳頭,腳趾頭瘙癢難耐,口腔里的舌頭也忘了該放在哪兒……總之哪兒哪兒都不對勁。 “不討厭啊。”金鼠姑實話實說,“我不討厭你的。” 什么是討厭,什么是喜歡,在金鼠姑這里,沒有準確的概念她偶爾討厭安時禮,偶爾又喜歡安時禮,那么這到底是討厭還是喜歡呢?她的笨腦袋實在捋不清楚。 不討厭便代表自己有機會和她走風月,董鴻卿高興不已,臉皮隨著高興加厚了幾層,就在人來人往的市槽里表明了心意:“那、那金姑娘對我沒什么想法嗎?我是說,金姑娘喜歡我嗎?我鏡前無定佳人,身邊也無姬妾,所以你我可以成為兒女夫妻。” “大宗伯沒有爆啊,沒有爆,就不能喜歡你了。”當面收到情書的金鼠姑臉不紅,心不跳,反而嚴肅以對。 安時禮不在身邊,她倒會把他的話記在了心上了。 爆是何意,理解不了的董鴻卿苦惱地搔頭,但一個字一個字分析金鼠姑說的話,他好像明白了:“金姑娘這是喜歡大宗伯嗎?” 從別人的口中聽到大宗伯三個字,金鼠姑莫名難過起來,淚眼溶溶道:“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很想大宗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