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喜不喜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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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時禮說六次就是六次,第四次的時候金鼠姑股間微酸,放松身心去迎合塵柄后才得趣。 一得趣后一發不可收拾,最后的兩次金鼠姑夾緊雙股,嚷著要安時禮再深再猛:“得趣得趣,得趣極了,大宗伯再深再猛!” 安時禮憋著一口氣到最后,腰間的骨頭疼不能轉,脊柱好似走作,而金鼠姑春色滿面,精力無限,啃咬他的手指頭。 牙齒力道多變,咬疼了人,留下齒痕了還不松口:“大宗伯,你身上的rou是不是唐僧rou,香香的。” “不是。”安時禮抽不出手指,索性讓她咬到齒酸自己松。 片刻后,安時禮的手指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壓痕,始作俑者雙臂上抬,從容地伸個懶腰,喃喃說幾句似夢中言便閉眼睡了。 靜寂的夜晚,在柔曼當前,安時禮越想越不愉快,合著他拼盡全力,累死累活地弄上六次,金鼠姑只有快活,沒有感到一些難受,那他弄六次的意義何在?他分明是在成人之美。 “起來。”安時禮氣不過坐起身,推醒剛去會周公的金鼠姑。 金鼠姑半醒半睡,此刻的她倦于睜眼,拍開安時禮的手,把身子一蜷,縮成一團后藏在褥下繼續睡。 安時禮掀開被褥:“起來起來。” “干什么啊?”身上沒了被褥,金鼠姑冷得打哆嗦,起身后沒好氣問安時禮,“大半夜不睡覺起來干什么?” 見金鼠姑苦著一張臉坐起身,安時禮下榻著鞋,拿起一件外衣丟到榻里:“穿上后隨我去書房。” “好冷,我不去。”去書房準沒好事兒,金鼠姑把安時禮丟來的衣服揉成一團,底發力氣反丟了回去,趁著睡意還在,她泥鰍似地鉆進褥里。 衣服丟來的突然,安時禮不妨頭被砸了面,他二話不說拾起外衣,折回榻邊,強拉硬扯,將金鼠顧扯下榻,在她的肩頭加上外衣后,冒著風雪來到了書房。 “干什么啊。”金鼠姑欲哭無淚,來到書房就往地衣上趴。 安時禮走到案前研墨:“教你寫信。” “寫信干什么?”金鼠姑頭沒抬。 “董公子寫了封信與你,你不打算回?” “我又不知道他寫了什么。” 安時禮為金鼠姑收到這封情書醋,醋歸醋,還是要說清楚。要不就要一直瞞著金鼠姑,防著董鴻卿,但這樣誤人青春,教人傷心,可不興因醋而害了人。 安時禮一字不漏,將董鴻卿的信中內容說與金鼠姑聽。 信中的語言晦澀,金鼠姑聽不懂,安時禮只能逐句譯之。 聽完安時禮的解釋,金鼠姑怔怔的,還是云里霧里:“所以說,董公子喜歡我嗎?” “是啊。”如果可以,安時禮并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 “說來我也蠻喜歡董公子的,嘿嘿。”想起董鴻卿溫柔的龐兒,金鼠姑癡癡一笑。 笑時余光抹見燭火下有一張死僵的臉龐,她斂了笑,拿起筆來,低頭在紙上亂寫亂畫,“我知,大宗伯沒有爆。” 金鼠姑的話并未讓安時禮高興起來。 一直以來她的喜歡似乎只是在rou體上的喜歡,他爆了以后就可以拍拍屁股,一點也不留戀,找另一個俊郎兒繼續歡好。但他的喜歡卻是超過了rou體上的喜歡,時常念她的好,笑她的嬌,縱她的壞,她無憂便是好。 他喜歡金鼠姑,和董鴻卿的喜歡一樣。但金鼠姑對他的喜歡,可能和對一道食物的喜歡是一樣的,隨心而變,沒有道理。 意識到這一點,安時禮愈發憂愁,如果金鼠姑的喜歡是這般的,那逼她寫信回絕董鴻卿,不過是在自欺欺人。 安時禮微微彎了腰,眼里掉光,注視金鼠姑問道:“金鼠姑,你喜歡我嗎?” 眼皮一抬,屋內燃燒的燭火映入安時禮的眸子里。 燭火亮然,還因偷鉆進來的寒風搖曳,眸子里的燭火也跟著搖曳,掉光的眼也溢光彩。 這道光彩是從外界借之,不能和眼眸之色融合,看起來有些不自然,背光而坐的金鼠姑,叉開五根指頭,在安時禮的眼前來回一晃,欲把燭光遮去。 指頭在眼前晃,安時禮沒有眨眼,把剛剛的話再問一遍,這一次的語氣堅定了不少。 燭火四面都有,晃來晃去都沒遮去一點,金鼠姑泄氣了,放下手,回道:“喜歡,也不喜歡。喜歡大宗伯的美,不喜歡大宗伯的賤。” 金鼠姑說的賤,與殼被踩爆了這件事脫不了干系。 一想自己的殼被踩兩次,金鼠姑的傷心止不住,她拍起安時禮的臉,道:“啊,大宗伯,你真的賤兮兮的,為什么一定要把我的殼踩得稀碎呢。” …… 田螺啥時候能意識到自己喜歡孽障大人呢 大概就是在孽障大人出事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