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大宗伯又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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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瘋賣傻的金鼠姑,沒能拗過好為人師的安時禮,在他的之監督下,金鼠姑學會了“金鼠姑”、“安時禮”這六個字的寫法,現在閉著眼睛也能寫出來。 寫了十張順朱兒,金鼠姑就似被人上了刑具,折磨得她臉龐無顏色,眼神空洞,要吃帶骨泡螺以后才還惺。 “你少吃些。”金鼠姑的吃態,安時禮想到了今日那位啃水晶鴨的胖姑娘。 臉龐圓圓,身體也圓圓,但行動靈活,金鼠姑若胖起來,行動只會更笨拙,安時禮好心勸道:“這種甜物,吃多了容易胖。” “不會的。”金鼠姑一心撲在食物上,耳朵里聽不進勸,繼續吃盤子里的帶骨泡螺。 金鼠姑鮮少動齒咀嚼,用分泌的溫唾融化棉軟的奶油,化開后再同唾沫一起咽進肚內。 甜味經喉,有逢喜事之爽,她笑意不減,笑時碎玉微露,春風也醉。 “自信何來?”日日見到金鼠姑,安時禮也看不出她這些時日有沒有胖些,不過她低頭無重頤,側面見頜線,應當沒有胖。 “大宗伯沒有聽過一句話嗎,‘三月田螺滿肚子,入秋田螺最肥美’,我們田螺只會在中秋前后肥,其它時候都是瘦瘦的。”金鼠姑說完,張開嘴巴,餓狼吞獵物似的,把一整個帶骨泡螺塞進嘴里。 “酸酸酸……”腮頰鼓鼓,吃著甜物的金鼠姑說了一句奇怪的話。 “酸的?”金鼠姑的唇邊沾了些許奶油,安時禮的指尖取一點送入口中試其味,明明是甜的。 “不是帶骨泡螺酸,是我的嘴巴酸。大宗伯你那物兒大,弄得我頰酸酸,舌麻麻的……”金鼠姑一邊吃一邊用掌心揉著腮頰。 “好了,慢慢吃吧。”昨夜香艷的畫面就如一縷無形的輕煙在眼前飄,安時禮面色微紅,訕訕一笑,抿起唇,不再說話。反正金鼠姑都說不會胖了再多嘴說一句,怕會惹人嫌,索性讓她吃到打飽嗝。 蘇州人好甜,蘇州螺也好甜,不知吃甜物的田螺,rou是不是會更甜。安時禮決定下一回要在中秋前后去一趟蘇州,嘗一嘗蘇州的田螺rou。 金鼠姑吃完帶骨泡螺,忽問了安時禮一句:“大宗伯,你喜歡吃酸還是喜歡吃咸的東西?” “酸的。”安時禮回。 “那大宗伯是君子呢。”金鼠姑把沾著奶油的手指抓上安時禮的袖子,擦干凈后就收回手,說一句“珠兒滴醋,酸得美味”,然后就跑去找小白狐。 安時禮懂得金鼠姑的意思,俗話說“君子喜食酸,小人喜食咸”,但想來她只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好把不干凈的手指擦干凈,才胡亂問了一句。 “反正也是你洗衣服。”安時禮看著斑斑點點的衣袖笑道。 金鼠姑自作自受了一回,夜間洗安時禮的那件衣服洗得亂發氣,回他榻里睡覺,滅燭火前還在念叨今晚的衣服忒難洗干凈:“大宗伯,你能不能愛干凈一些,別讓你的衣服沾上奇怪的東西。” 她忘了她口中說的那個臟東西是自己弄上去的,安時禮連吃二回虧,也不做計較,解開衣襟,露出光潔的胸膛,只問:“你今晚想不想被捅?” “幾次?”金鼠姑怕安時禮腦子一熱,不小心做了三次又要湊個六次,雖受得住,但昨日用唇齒伺候了一回,緩解股間的酸疼,股間的酸疼緩解了腮頰卻泛酸意,得不償失。 “兩次。”安時禮的衣服全卸,揉濕了花房,塵柄擠入后頻動。 不知是不是錯覺,今晚見眼前的白rou,總覺得腰際的rou和腿上的rou多了一些,鎖子骨也不如從前的宛然了。 安時禮眨眼復眨眼。 月光之下,香肌遇風的金鼠姑嬌媚可人,鶯聲嚦嚦,腮臀一聳一放,安時禮抽送得淺,身體又酥麻感但可控,嫌夜太長太靜的她問了一句:“大宗伯,董公子的寫了什么啊?哎呀,我今天忘了去見他啊。” “呵呵。”做這種恩愛之事,偏要提個董公子,安時禮白凈的臉兒變成青灰之色,他屏住呼吸,猛地傾卵袋而貼,狠抽猛提半刻,“夜太靜,弄六次。” ……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