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再次認錯人的孽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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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眼就喜歡暖耳,這殺了安時禮一個措手不及。 暖耳是男子用品,與暖耳相似的臥兔則是女子用品。 安時禮悶聲不響,不知應不應當與她說明白了。 轉念一想她的喜好變化如此的快,沒準明日又變了,不說也沒有關系。 “那你寫了順朱兒,我就給你買暖耳。” 安時禮騙金鼠姑寫順朱兒,但金鼠姑心頭里恨順朱兒恨到無以復加的程度了,臉上表露嫌棄的顏色:“不用你買,我自己會揾很多很多銀子買。” 說完,抱著竹簍猥身走開。 懂得自己揾銀子的金鼠姑不好哄騙了,軟硬都不吃。 安時禮站在原地想有沒有軟硬兼施的手段來讓金鼠姑學習,目前只能用新殼來引誘她:“明日就去學做殼吧。” 安時禮今日也疲憊,捂著嘴打個呵欠回寢室,寬去身上的公服慵懶上榻里去。 一股淡似蘭的香氣盈榻,在處于困倦之際的安時禮看來,此香氣是助眠之香,他緩慢地眨六下眼,身子如墮千層的云團中,呼吸一深,酣然睡去。 一睡睡有兩個時辰,安時禮才醒來,睡過一覺后頓時精神大振,眼看天色也晚了,在自己的府中不見客,便不思換那些堆砌繁復的衣裳,理平中衣以后,穿上一件杭州絹兒官綠暗花貼里,外邊止套件白綾道袍。 為容干凈,安時禮飲杯茶再提叁分精神以后方推門而出。 一出寢室,阿刀捧著一個石頭矮凳,搖搖晃晃地走來:“大宗伯,您說要用來踩腳的凳兒做好了。” 那凳子上方墊著一塊繡有山茶折枝花鳥,四邊繞流蘇的墊子,安時禮恍惚了一陣子,才想起墊子下面是一塊寫著“昆氵0”的石頭:“拿到書房里去,放在角落里吧。” “好嘞!”阿刀步子一掉轉,搖搖晃晃往書房的方向走去,看來這矮凳有些重量。 安時禮忽然好奇金鼠姑在閑暇時都會做什么,心里好奇著,自然要去尋她的蹤跡。漫不經心走到過廳,他看到在內院里認認真真跟貓兒學走步的金鼠姑。 那只叫丫頭的貓兒在金鼠姑跟前走,它抬起前邊的右爪,就朝后喵一聲。在后面的金鼠姑雙手揣在袖中,跟著丫頭抬起右爪。 丫頭見狀,右爪往前探,同時右后爪也動了起來。這下子金鼠姑苦惱了,領略不到丫頭的意思:“可是丫頭,我只有兩條腿,沒有四條腿。” 丫頭和其它幾只貓兒皆急得胡子發抖,露出兩顆小獠牙喵喵亂叫,大抵是在罵金鼠姑是一只愚蠢的螺,都修煉成精了,但連孩兒都能學會的走路都學不會。 被六只貓兒兇了的金鼠姑,吃了六份的委屈,收回抬起的腿,悲傷道:“走路太難了,我、我還是用自己的方法走路吧。” 蹩拉蹩拉地走路除了有些磨鞋子,就沒有什么其它壞處了。 “喵!”這一聲清脆短促的喵,大抵還是一聲罵言。 貓兒恨鐵不成鋼,罵罵咧咧散去,睡覺的睡覺,上屋檐負旭的負旭。 金鼠姑搔著一顆頭自言自語:“可是我確實是沒有四條腿啊。” 看了一折戲的安時禮心情大好,大方自薦:“那么,我來教你走路可好?” 聞聲抬頭的金鼠姑,眼睛還有些迷糊,只見過廳里有一登登篤篤的男子,身穿一件白綾道袍。 看見白綾道袍,金鼠姑心下大驚,以為是那喜歡捅女妖精的道士來了,不敢多看那面龐一眼,腳踝的骨頭仿佛被抽走一般,再無半些力氣支撐身子站立,于是膝著地,頭揾地,忽然變得癟塌塌的。 再開口時,金鼠姑的聲兒又顫又岔:“道、道長,孽螺成精后乖巧若兔,世、世不曾負闕也。” 那些個字就像是從縫隙里艱難抖落出來的珠子,安時禮茫然望著跪在地上發抖的金鼠姑,道:“你這是在做甚?” “孽螺甚也不做!”金鼠姑只道害怕,耳內不辨熟音了,煩煩惱惱變作怨怨哀哀,“嗚嗚,孽螺只是在孽障大人的府上勤懇揾銀買暖耳,但身份低搭,日夜都如臨深履薄。” 好個身份低搭,日夜都如臨深履薄。遇危所撒的謊言,笑掉人齒,雖安時禮不知金鼠姑為何忽然害怕,但他起壞心思,捏起嗓子來捉弄她:“哦?當真甚也沒做嗎?” 金鼠姑把彎下去的腰再度壓低,再往下一寸,胸部就快與雪地貼平了:“是……” … 后面來個角色扮演 道長和孽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