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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外傷。傅璟三低聲說,不要你管。 你到底想怎么樣?霍云江忽地抓住他的手腕,聲音很低卻很像咆哮,生氣也生夠了吧? 我想怎么樣,你他媽對著女人就嬉皮笑臉的,對著我就這態(tài)度?賤不賤,霍云江你賤不賤,你讀高中的時候沒想到自己有天會出來陪酒吧? 我是為了誰才去陪女人喝酒?你發(fā)脾氣也有個限度。 你不能洗盤子?不能去搬磚? 傅璟三你別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不是你要來看什么藍色的河,誰他媽會在這個鬼地方受罪,還得看我男人天天跟別的女人獻媚,你干脆去做鴨算了啊 也不知道為什么,罵來罵去總有話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你能不能別跟女人那么親密,你知不知道我會嫉妒啊。 說不出來。 說出來的只有 霍云江你就是個人渣,真的。 行,我人渣。霍云江冷笑一聲,忽地抓住他的胳膊,粗暴地拽進自己懷里,我讓你看看什么叫真的人渣。 你他媽唔! # 找不出原因的,一和霍云江接吻、擁抱,傅璟三的火就消了。 有時候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只喜歡和霍云江zuoai。 可更多時候他一想到如果沒有霍云江,他就是真的孤身一人,再沒有心之所向。 氣的時候是真的想殺了他。 而愛的時候,他就只想被霍云江占有,最好摁著他在床上死命地做,做到兩個人筋疲力盡一起死掉好了。 # 男人扣著他的后腦勺,不許他逃離。激烈的親吻中他們交換唾液,兩條舌像在爭高下一樣瘋狂糾纏,吻得氣喘吁吁,水聲羞人。 霍云江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無比熟練地解開他的褲頭,在他被親吻激得半硬的性器上粗暴地捋了捋;轉(zhuǎn)而那只手又伸到他背后,順著衣擺鉆進去,摸過他脊柱處的凹陷,再色欲十足地掐他腰間的軟rou。 做的時候男人總顯得很強硬,不許他反抗。 青年掙扎著想打開他的手,男人卻直接掀起他的衣擺,相接的唇終于分開,傅璟三的衣服被脫下來扔到一邊,男人忽地把他摁在床上,像警察扣押罪犯那樣,反剪住他的手,壓在腰眼的位置。 他一直都打不過霍云江,無論是技巧上,還是體能上。 強jian是嗎?霍云江你他媽就是個人渣!雜種!傅璟三臉頰發(fā)紅,偏著頭怒視背后的男人。 然而男人冷著臉,一邊制住他,一邊還能騰出手來,扒下他的褲子。氣性上來的時候潤滑也沒工夫做,男人兩根手指塞進他的嘴里,攪著他的舌頭強迫他自己舔濕,再帶著那些唾液摸到私密的入口,輕車熟路地塞了進去。 唔一瞬間,傅璟三的聲音便弱了下去,你他媽 男人懶得理會他的惡言惡語,手指草草地抽插了幾下,然后便完全塞進去,屈起來找著能讓傅璟三服軟的位置。 他們之間,太熟悉了。 膣道內(nèi)敏感處被男人粗暴地頂弄,甚至有些痛。可比起痛,鋪天蓋地的快感才真是要命。傅璟三張著嘴,唾液從嘴角滑下來沾濕了床單,壓抑不住地呻吟和抽氣聲交纏著溢出:哈霍云江你個王八蛋強jian犯 強jian?男人嗤笑著拔出手指,轉(zhuǎn)到前面握住他淌水的性器,我看你很爽,都流水了。 你他媽 話沒說完,火熱的性器便強硬的闖進他的身體里。 痛嗎。完全不。shuangma。爽。 沒有什么慢慢來,沒有什么適應(yīng)期;男人大開大合地挺送著腰,每次進入guitou都用力撞過他的敏感處,快感瞬間將理智淹沒。 啊嗚唔,他媽,他媽的 還有精力,罵人?嗯?霍云江喘粗氣道,傅璟三你就是,永遠學不乖。 只有cao你的時候你會乖一點。 王八蛋 吃醋就吃醋,男人說,亂發(fā)什么脾氣。 那你啊別這么用力啊傅璟三說,那你知道我,唔,知道我吃醋,你還還跟那些女人唔 霍云江忽地抽離,將床上被干得眼睛都紅了的青年抱起來,面對面地讓他騎在自己身上。那東西便進得更深,進到過于刺激的位置,讓青年咬著牙痙攣。 # 他很愛傅璟三,是翻遍所有字典、請遍所有名家文豪都難以描繪的愛。 哪怕傅璟三嘴壞得要死,脾氣差得要死,口是心非得要死。 如果沒有傅璟三,那霍云江一定會覺得不如死了。 嘗過一次愛一個人、被一個人愛的滋味,就再也不會想回到自己都以為自己沒有情感的時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