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在柴堆里,粗糙地做吧
陸鈺被這樣一碰,不禁悶哼一聲。 如同受了她的傳染,如今他連耳根都紅透了。 “姑娘自重” 因為是咬著牙說,所以聽起來格外斷斷續續而不足以使人信服。 可是意亂情迷的云遲才無暇管顧他說了些什么。 僅僅是將身子貼著他,她都感到舒服極了。 眼見將這一副原本冰涼的身體也給溫熱,不知怎的,她竟有種莫名的成就感。 雖受過有關“那方面”的教導,但她也是毫無經驗的雛子一個,現下只好憑借身體本能胡亂摸索著。 伸手把玩著那挺立而guntang的硬物,雖然已經快辨不出那究竟是什么,但她下意識地揉弄得更快,雖然不長在自己的身體上,但好像這樣也能讓她感到愉悅似的。 “嗯” 片刻前還是一副生人勿近樣子的少年,此刻已經溢出細密的汗珠。 眼睛被蒙著,所以不能看見那雙清冷眸子里的神色。但耳尖和下巴都已經紅透了。 他的嘴角還逞強地抿著,似乎不肯承認這樣很舒服。 不知道為什么,看見他這樣的神情,云遲的心中仿佛有根琴弦被撥動著一樣難耐。 這種感覺,究竟是什么。 無暇再思索,她不管不顧地扯下他的褻褲,然后將自己的腿心迎上去。 嗯沒錯,這個地方是最癢的。 從身體內部傳來的空虛之感——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這種急需填滿的感覺叫“空虛”——似乎在推動和催促著她,要她飽嘗一番巫山云雨的滋味。 僅僅是摩擦,還不夠,還遠遠不夠。 最初很舒服,可是到后面卻更難耐了。 火燒一般的身體,又被加了炭,鼓動著她的,是面前這陣緋色的風。 她將他推倒在柴堆上,似乎想借此尋一個能承住他們欲海的支撐點。干枯的枝椏將她裸露在外的皮膚劃出了紅痕,也將他一身新做的錦服掛出了口子。 猛然朝后跌去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同時寬厚的胸膛也迎來了一團柔軟的撞擊。 那種感覺很陌生,也很令他心馳。 “你” 他再度張口,卻不知該說什么。 像這樣在柴房與素不相識的女子偷情,若是作為別人的緋聞傳進他的耳中,他想必會不屑地嗤笑。 陸鈺總以為,考取功名后為官一方,娶一個心愛的女子,與之相敬如賓、白頭偕老才是他一生應有的歸宿。 然而,在今天,在此時,全部都被打亂了。 他為自己感到一絲可悲的同時,又有幾分任性而荒誕的隨波逐流之感。 不知為什么,他竟然不覺得很討厭。 也許是眼前一片黑暗的原因,他看不見她的神情,看不見周遭凌亂的一切,也就看不見規矩和方圓,看不見框架,只是任自己如河道上的浮木一般隨本真的欲望沉浮。 “唔” 一陣濕熱的緊促感打斷了他的種種幻想。 yinjing的前端似乎在突破封鎖一般艱難地行進,而纏繞他的并非鎖鏈或藤蔓,只是一片柔嫩得難以置信的軟rou。 “好痛” 始作俑者所感知的困難,似乎比他更麻煩。 這一刻的兩個人,好像回到了幼時牙牙學語的階段,學走路的時候會摔倒,會痛,但無論如何,都無法放棄近在咫尺的成功,以及觸手可及的彼岸。 慢慢地摩擦,云遲好像也逐步掌握了要領,知道了該怎樣才不會使自己受傷。 相接的地方一點點更濕滑,更擴張,總算能將那根漂亮的roubang慢慢地吞進自己的“口”中。 碎碎念: 這兩章加入了更多意識流的東西,兩個從小在禮教與陳規中長大的上流階層子弟,在粗糙而原樸得甚至會擦傷他們嬌嫩肌膚的柴房里做著如此出格的事,這種反差感讓我覺得很刺激,也很有遐想的空間,哈哈哈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