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一次 ǒ18тǒ.℃ǒм
那年發生了兩件大事,一是先帝最寵愛的四皇女病逝,二是年僅十九的陸鈺在科舉場上一鳴驚人。 父君得寵,才貌皆全又聲望日隆的四皇女云湘,原本是最有可能被立為皇儲的人選。 然而不知為何,一場風寒就要了她的命。 四皇女一死,虎視眈眈的眼神就落在了她這個二皇女身上。 皇長女囂張跋扈,叁皇女流連煙花場,云攸寧又太年幼,難擔皇儲一職。 云遲此前本有意藏拙,心覺作個閑散親王也逍遙自在,怎料到還是有人將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 賞春宴那日,她本安坐席間,誰知那杯酒卻被下了藥。 好在侍中的宅邸她曾來過兩次,對地形布置還算熟悉。 忍著渾身火燒,又急中生智令茗月趕制了兩幅面具,互相換了相貌后,她便向人蹤稀少的下人院匿去。 哪知途徑花園,卻見著一群人圍著新科狀元談笑,頗有拉攏之意。 當著這許多人面,她奇怪的神情和走姿必定暴露無遺。 不知那可鄙小人用的什么藥,她渾身痛癢難耐至極,一雙手已攥得泛白。再拖下去,就要陷入下藥者所欲看見的萬劫不復的境地了。 誰知那被圍在中間的清冷少年卻大步流星地甩開那些官宦與其家眷,直直往她所藏著的轉角處而來。 臉上的不耐之色,連她隔這么遠都看得清清楚楚。 這脾氣惡劣的狀元郎,到真真是救她于水火之中。 云遲低低松出一口氣,眼看著那緋紅色的衣角將要經過,她使出渾身的力氣伸手拽住他。 “帶我帶我去柴房。” 語氣雖是請求,但她拉住他的勁卻大得嚇人,似乎將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拖動他上面,好使這種用盡全力的疲憊能稍稍與身體深處鉆出的癢感相抗衡。 陸鈺雖然不明所以,卻也任她拖著走了。 這姑娘面色潮紅,氣息不穩,不知是否患了病。 在忍耐到極限之前,云遲拉著他斜插小路,總算到了柴房。 急促地將門閂拴好,她已經yuhuo燒身,再無理智。 陸鈺就這樣呆呆的看著面前的女子將身上的衣服剝下,解開自己的肚兜,隨即眼前就被覆上一片黑暗。 ——一抹女子的幽幽體香纏上鼻尖,細軟的絲綢貼著他的眉眼,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這是她的肚兜。 陸鈺的臉色變得很紅。 他是過目不忘的神童,是家族寄予厚望的嫡子,是當朝的狀元,卻從未想過,當女子以肚兜蒙住他的雙眼時,他該怎樣做。 “接下來的事,你忘掉也好。” 女子的吐息打在他的耳邊,隨即一具guntang的身體貼上了他的皮膚。 從他的耳垂開始細細舔著,仿佛他的身體是她降火的良藥。 從未經歷過情事的陸鈺只是一邊冷聲說著“姑娘請自重”,一邊卻受著陌生異感的折磨,無法伸出手將她推開。 ——實際上也推不開了。 她整個身子都纏在他的身上,用小巧的舌頭一刻不停地掠奪著他對身體的掌控權。 身下傳來可恥的興奮感。 從前似乎也有人對他說過,男子的第一次是很重要的。 可是他就這樣被人吻著,被人上下其手,火熱的舌頭伸了進來,將他的口腔和腦海都攪亂塞滿,渾身上下都受著輕柔的凌虐,屈辱,又令他顫抖不止。 這個人,是為毀了他而來的么? 陸鈺不禁這樣想到。 胯下無人涉及的禁區被人伸手撫著,柔軟細嫩的手靈巧地翻過腰帶所設的障礙,鉆進了褻褲里面,無所阻隔地握住了他的陽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