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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趟渾水在線閱讀 - 第96頁

第96頁

    “把這個錄下來?!彼我噢笨粗摇?/br>
    我身子一僵,看柳坊像個孩子一樣縮著,手臂拼命亂揮。

    “小禮?!彼我噢苯形遥斑@是在幫她,你知道的?!?/br>
    對,我知道。

    醫生跟我說過了,柳坊情況很嚴重,她有嚴重的回避傾向,是這種傾向促使她不愿意揭開以往的事情,但其實每分每秒她都活在過去,不是單純的幻覺,而是再體驗,意思就是她幾乎每一天都在被柳袁又一次強暴。這是一種惡性循環,只要柳袁逍遙法外,柳坊永遠不會走出來。

    我在幫她,就算把這么狼狽的她當成證據呈上去,就算讓她血淋淋,我也是在幫她。

    我抖著手點開錄像,對著柳坊。

    也不知道有沒有錄進去,我眼前被眼淚糊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坊都已經安靜下來,宋亦薇輕輕叫我名字,也不知道我是第幾遍才聽見。機械地點了結束錄制,不敢看自己都錄了什么,只靠過去抱著柳坊,貼著她額頭,“媽,對不起,對不起。我一定會幫你把壞人趕跑,我一定會的。”

    作者有話說:

    跳起來跟訂閱正版的小可愛們揮揮手!愛你們!后面還有一章~

    第55章 標記

    把柳坊送回家已經快一點了。

    我沒想到柳袁會突然打電話過來,柳坊的情緒再一次失控。扶柳坊下車的時候看見停在遠處的周泊新的車,不知道柳坊看沒看見。

    我今晚可能不能去周泊新那兒了。

    想到這里幾乎感覺到心臟縮成一團,一下一下地疼,又覺得難過又覺得迷茫,強撐了這么一上午突然就有了崩塌的傾向。進門之后想扶柳坊回臥室,卻被她抓住手腕。

    那雙眼睛看著我,眼神就好像是那天柳坊捧著我的臉說“我的孩子,你多無辜”時的眼神一樣,她搖搖頭,低聲跟我說,“我看見……去找他吧,我一個人可以。”

    我差點哭出來,“我不去,我陪你。”

    “小禮?!绷环鲋彝嘲l上坐,說一句話喘了好幾聲才有力氣繼續開口,“我不想當你的拖累,遺傳給你精神分裂,我想也不敢想,簡直是罪大惡極。是因為我你才犯病的,對不對?你不能跟我住在一起了,搬去周泊新那兒吧。他以前說我照顧不好你,我總不愛聽,但其實他說得都對?!?/br>
    “我喜歡在你面前自稱‘mama’,其實都是因為心虛,知道自己不配當你的mama;還總自私地帶著你回柳家,想讓他們都看著你,你才是柳家的孫子,不認誰也不能不認你。其實都是為我自己,我自私,都是我錯了,我沒有他愛你,小禮?!?/br>
    “我膽小了這么多年,今年四十一歲了,還經常覺得自己二十二歲。二十二歲的時候還沒發生那件事,但一看見你長這么大了,又知道那件事確實發生了,我也不是二十二了。我這輩子做過的最大膽的事就是明知你不是陳志遠的孩子還生下來你,但我沒保護好你,對不起?!?/br>
    “我會去報警的,不管有沒有證據,也不管結果,都會去報警,只是我能做的最后一件有用的事?!?/br>
    我這幾天聽了太多的對不起了,聽得我聽見這幾個字就有點反胃。

    是真的反胃,我猛地伸手捂住嘴,硬生生忍下來一股想吐的欲望,又感覺胃疼。想彎下腰,怕柳坊發現,只能站在原地。

    柳坊推了我一下,“去吧?!?/br>
    出門的時候其實有點恍惚,站在門口發了會兒呆,走出來才看見周泊新站在車旁邊,手里捏了根煙。

    他看見我之后那只手下意識想往車門上按,又猛地頓住,走了兩步到旁邊的垃圾桶旁邊扔進了滅煙桶里。我差點笑出來,嘴唇彎起來,加快了腳步。青天白日的,今天意外地暖和,羽絨服都穿不太住,太陽在頭頂掛著。那么大一團又黃又白的光,就掛在那里,暖融融的。

    我過去抱他,我們第一次在太陽底下接吻。

    回別墅的路上我睡著了,做了個很暖和也很難過的夢。

    夢見我和一只企鵝一起被困在冰原上,它不覺得冷,但我卻凍得瑟瑟發抖。那只企鵝圍著我轉,看著我快要凍死的樣子很著急,拼命地拍我的臉,可能是想讓我不要睡著。后來太陽升起來,烤化了所有的冰,甚至冰原上開始長出來草、花還有樹。

    我渾身都暖洋洋的,但企鵝卻死在了一朵花旁邊。

    還醒著的時候我一直抓著周泊新羊絨衫的下擺。他今天穿一件淺色的羊絨衫,很柔順的觸感,抓在手里像摸一塊云,但被我抓得皺巴巴的。這件衣服肯定很貴,摸起來就很貴,但他也不怎么心疼。

    從夢里醒過來手里還抓著那塊衣料,別墅已經到了。

    周泊新傾身過來親了一下我額頭,“回家?!?/br>
    我腦袋有點昏沉,胃也不舒服,被他牽著回屋,在玄關看見一個拆開的包裹,透明的包裝袋。我勾他手指,“哥。”

    周泊新的視線順著我的視線落,淡淡答,“今天不行?!?/br>
    但我就想今天。

    “我想要?!蔽疑焓帜媚莻€包裹,嘩啦啦地往倒出來,看見穿耳洞的工具掉出來,我轉頭問他,“家里有酒精嗎?就現在,好不好?”

    我固執起來簡直像有病一樣,認定了什么事情要做就一定得做,不講道理。我知道這是壞毛病,但是今天很想任性,想放縱自己的壞毛病,想看周泊新縱容我。周泊新牽著我的手沒松開,另一只手抓起來掉出來的工具,俯身往我耳垂上親了一下,“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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