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掉馬
原來你會抽煙啊。 為什么要抽煙呢? 是有什么煩心事么? 縱使心中有種種疑惑,顧決也沒有將這些太具冒犯性的問題問出口。 私下抽煙這種事,如果自己不說,那大概就是不太愿意讓旁人知道的。 他從小就被教育,不去觸及女孩的隱私,也不要對她們的行為指手畫腳,這是作為一個男性最基本也最該有的禮貌。 可當裴嘉茉的手隔著長褲握住他身下勃起的性器時,顧決整個人都僵住了。 猝不及防的喘息一下子粗了起來。 那根東西在她手里以難以控制的速度不斷脹大,最終粗碩到一只手都難以圈握住。 “不要這樣……”他嘶啞著推開她的手,“會有人聽見的。” “聽見又怎樣啊。”黑暗中,她將柔軟的身體貼過來,吻他側臉,“你都那么硬了,一直憋著不難受么?” 說話間,手又覆上去,沿著他身下凸起的輪廓緩緩從yinjing頂端一直撫摸到根部。 好長。 裴嘉茉在心中暗嘆。 這么可怖的一根東西,如果要強行進入她體內,應該會撕傷她吧。 想到這里,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卻不是因為害怕。 而且一種莫名極端的興奮。 想要被他用這根東西狠狠地插入和訓誡。 最好是能讓她感受到痛。 有痛感和羞恥心的人。 才配叫活著,不是么? “哥哥……” 手從寬松的長褲內伸入。 “你別這樣。”他按住她的手,做無用的反抗,“最起碼,不要在這里。” 細指揉撫著他的腰際,越來越多的破壞欲開始在她的心中涌動。 “如果我說不呢?” 她對他流露出卑下不堪的癡迷。 手指微涼。這一次,不再有任何束縛,她摸到那根火熱的rou莖,虛虛圈握住,還未有所動作,那根東西就在她手中猛跳幾下。 顧決忍耐著喘息,額角青筋暴起。 一時間,體內的血液都好似凝滯起來。 她在折磨他。 羞辱他。 用她濡熱香軟的唇舌和靈活的手。 昭然若揭地惡意玩弄著他。 馬眼處滲出的清液打濕了她的手心,細嫩的指尖輕輕剮蹭著頂端那一道小小溝壑。 顧決身子猛地弓起,狠狠捏住她的腕骨。 生氣了嗎? 脾氣那樣好的一個人,也會生氣么? 伸手不見五指的昏黑中,顧決咬緊牙關,忍下這突如其來的顫栗。 幻想中的責罵和訓斥都沒有發生。 他只是閉上了眼。 胸膛的起伏也隨之緩下,左手撐向身旁廢棄的一張舊桌,忍耐中他死死攥緊了那一塊桌角。 裴嘉茉壓下心中困惑,收緊小手揉弄擼動他敏感至極的莖身。 門外傳來淅淅瀝瀝的模糊聲響,悶室中不知從哪里涌來一陣涼風。 好像又下起雨了。 屋外原本微茫的雨聲越來越大,顧決roubang上盤踞猙獰的青筋爆突起來。 她的手心是那么軟,可人卻是那么壞。 殘舊的木門被風吹得哐哐直響,但由于門鎖的桎梏,始終維持著勉強掙扎的狀態。 樓下,高叁的學子正安靜上著自習。 沒有人知道在這潮濕昏漠的角落里。她是如何握著他粗壯灼熱的陽具,讓他在一次次擼動中失去尊嚴和理智。 終于,在一次從上至下的taonong中,那根瀕臨崩潰的rou莖在她手心狠狠頂了兩下,一聲難耐的喘息后,隨之而來的是黏膩腥濕的jingye猶如驟然而降的暴雨般沖刷攻伐進她掌心。 漫長的射精結束后,那根氣勢洶洶的東西還不斷在她手中勃動。 內褲中一片濕濘,jingye悉數沾黏在她指縫間。 他在高潮后的顫栗中低垂著眼眸。 不發一言。 卻不曾想,屋外閃電倏地劃過,巨響聲中。 老舊的木門驟然被風吹開,嘩地一下,洶涌的暴雨涌入室內。 天臺上的燈色透進暗室。 裴嘉茉的臉迎著光,一點、一點地被照亮。 心跳被雨聲蓋過。 靜息之下,熱意與血色從顧決臉上褪盡,隨之涌上的是鋪天蓋地的屈辱。他愣在原地,很努力地想要看清她的臉。 秋季應該是很冷的吧,可裴嘉茉卻感受不到了。就在這一天夜晚暴雨初臨的時候,她看著顧決,看著他眼里的光一點點地暗下去。 在這漫長的對視中。她倍感煎熬。 “裴嘉茉?” 終于,他喊了她的名字。 可裴嘉茉卻知道,這所有的一切都要結束了。 因為那種陌生的眼神,已經將她心內所有的熱切與渴望都盡數蝕毀了。 因為。接下來的沉默中,顧決徹底推開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