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她
張有在路上隨便買了幾個包子和一杯豆?jié){,騎著車去訓練營。 一大早的夢遺經(jīng)歷讓張有心情郁悶,一邊陰沉著臉吃早餐,一邊監(jiān)督學員訓練。 學員們本來就比較怕張有,今天察覺到他情緒不太好,一個個的比誰都認真,不敢偷懶開小差。 這個時候,李勝天走過來,幸災樂禍的說:“還得是張有你啊,這幫小子就怕你!哈哈哈!” 張有沒有理睬李勝天這賤兮兮的模樣,甚至一個眼神都沒有給。 “咋啦?今天情緒不佳啊?不會是碰到啥女人了吧!”李勝天稀奇的看著張有,開玩笑說。 “你現(xiàn)在還夢遺嗎…”張有冷不丁說出一句話,嚇了李勝天一跳。 “我cao!你想什么呢!我可是有老婆的人,你覺得我還會有這事嗎?夢遺是像你這種很久沒開葷的人才有的!”李勝天一臉嫌棄。 “你不會夢遺了吧!”李勝天這句話是個肯定句,不是問句。 張有冷著臉瞟了一眼李勝天,“我cao!哥們兒,我就說你應該找個女人了,看看,憋了這么久,憋出夢遺來了吧!” 李勝天一臉的幸災樂禍,他早就勸過張有找個女朋友,但是張有一直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張有回憶這一段時間發(fā)生的事,覺得李勝天的說法有點道理,難道真的是禁欲太久? 張有想著今晚要不要去酒吧逛逛,找個女人釋放一下,李勝天還在一邊嘴巴不停的叭叭叭。 “閉嘴吧你!吵死了!”張有把李勝天趕走,繼續(xù)監(jiān)督學員訓練。 張有在訓練營待了一天,到了晚上,沒有回家,而是往附近的酒吧去。 張有一身的肌rou,衣服被撐得鼓鼓的,加上那張長得還不錯的臉,他一踏進酒吧,就有不少人的眼光在他身上流連,男的女的都有。 他挑了一個靠近舞池的吧臺坐下,隨便點了一杯酒,一邊喝酒一邊看著舞池里瘋狂扭動的男男女女,想著找個女人泄火。 沒一會兒,一個身材火辣,穿著性感的女人扭著腰朝張有走過來,“帥哥,一起玩兒嗎?”女人用自以為很性感的聲音問張有,飽滿的胸都貼在了張有手臂上,笑容諂媚。 張有看著這個性感,濃妝艷抹的女人,不禁想到了清純的何酥。 他終于明白,自己不是憋久了,是想要何酥。 “不玩兒。”張有丟下一句話就起身走出酒吧,在外面吹了一會兒晚風,騎著車回家了。 想通了的張有心情大好,把摩托車停在車庫,悠閑的走在路上。 快到家樓下了,隱約聽到女孩兒哭的聲音,還有幾聲嘈雜的小孩子稚嫩的聲音。 張有循著聲音走過去,看到叁個幾歲的小男孩在用沙子丟一個女孩兒,女孩兒抱著頭低聲哭泣,頭發(fā)掩住臉,看不清是誰。 但張有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女孩兒身上穿的睡衣,是何酥! 他頓時怒上心頭,這群欠打的小屁孩兒! “干嘛呢!小屁孩兒信不信我打你們!”張有惡狠狠的沖過去,站在何酥身前,揚起拳頭,瞪大眼睛嚇唬叁個小屁孩兒。 “以后誰敢再欺負她,我就把誰屁股打開花!” 張有兇狠的樣子和話都很有威懾力,叁個小男孩立馬就被嚇跑了,周圍安靜得就只剩下何酥哭泣的聲音。 張有轉身蹲下,將何酥身上的沙子輕輕拍掉,這時候何酥抬起頭,臉上布滿了淚水,大大的眼睛有點紅腫。 何酥好像還記得這個給自己吃棒棒糖的人,一邊抽泣一邊盯著張有。 “還記得我嗎?今天給你吃棒棒糖的那個。”張有小心翼翼的問何酥,何酥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最終點了點頭。 張有放心了,還好記得,不是個小白眼兒狼。 “我送你回家,這么晚了,你奶奶會擔心的。”張有說著向何酥伸出手。 何酥視線移到張有粗糙的大掌上,猶豫了一會兒,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張有手心。 張有咧嘴笑了,何酥不怕他。 他輕輕合攏手掌,握住何酥小小的軟軟的手,牽著她往樓上走,走到張奶奶家門口,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里面才傳來腳步聲,門開了。 張奶奶看到門外的張有和自己孫女,一臉震驚,“酥寶!你怎么在外面?你不是在房間睡覺的嗎?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張奶奶把何酥拉到自己身邊,上下打量她,伸手擦掉何酥臉上的淚水和沙子。 張有聽到張奶奶的話,頓時明白,原來何酥是自己跑出來的。 “我剛剛在樓下碰到她,她好像是在沙坑摔了。”他沒有告訴張奶奶何酥被小孩兒欺負的事情,不想讓張奶奶擔心和自責。 “大晚上跑出去怎么不跟奶奶說?”張奶奶心疼的看著何酥,又對張有道謝。 “很晚了,您帶她回去洗一下吧,早點休息,我先上去了。”張有看了眼低著頭的何酥,轉身上樓。 張有洗漱完躺在床上,想到今天何酥的處境,嘴里不禁呢喃著“酥酥”,心中卻已經(jīng)有了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