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進她嘴里
這個時候,幸好張奶奶回來了,不然張有可能要控制不住在張奶奶家?guī)鶖]jiba了。 張奶奶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看到坐在客廳的何酥頓時有點哽咽,如果不是張有在場,張奶奶可能就要抱著何酥哭了。 何酥看到奶奶回來了,立馬跑過去抱住奶奶的手臂,嘴里含著棒棒糖,依偎著她。 “張奶奶。”張有意識到張奶奶的情緒不太對,心虛的隱藏胯下的腫脹。 “唉…酥寶這孩子…”張奶奶聲音哽咽,帶著何酥坐下。 “怎么了?不是社區(qū)主任找您有事嗎?”張有隱隱約約覺得跟何酥有關(guān)。 “酥寶給大家添麻煩了,有人跟社區(qū)主任反應家里孩子不喜歡酥寶,主任也覺得酥寶這種情況,要是沒人照看,可能會走丟,建議把酥寶送到醫(yī)院照看…” “也怪我,我平時要到社區(qū)打掃衛(wèi)生,帶著酥寶不太方便,就只能讓她一個人。”張奶奶眼里充滿歉意和憐惜,看著何酥吃棒棒糖吃得很開心,又不禁揚起笑容。 “有些小屁孩就是欠收拾!”張有皺著眉頭。 張有一時激動,忘了自己還硬著,意識到尷尬后,看著還在吃棒棒糖的何酥,心里有點不是滋味。跟張奶奶打了招呼之后就提著啤酒走了。 回到家,張有把啤酒放到冰箱里,拿了一罐打開,發(fā)出“呲”的一聲,走回客廳坐在沙發(fā)上想著何酥的事情。 一罐啤酒下肚,張有隨手將易拉罐丟進垃圾桶,隔著褲子摸了摸胯下,已經(jīng)軟了。 想起這兩天發(fā)生的種種,還有單純的何酥,心里有點煩躁,雙手猛的撓了撓腦袋,決定不想了,起身去浴室洗澡。 浴室里,張有雙手撐在墻壁上,霧騰騰的熱水淋在頭頂,順著身體流下,熱氣圍繞在周身。 腦子里閃過何酥的胸和唇舌,張有又想起了那個單純又很誘人的小姑娘。 他低頭,看著胯下一坨逐漸勃起,閉上眼睛,牙關(guān)咬緊,想忍一忍,但是只要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就全是何酥的胸和唇舌,她舔棒棒糖的場景一直在循環(huán)播放。 “…”張有睜開眼,看著勃起的roubang妥協(xié)了,認命的握住柱身,快速的擼動,眼睛死死盯著因為充血而腫脹的guitou,腦子里卻想著何酥。 浴室里熱氣繚繞,溫度本就不低,又因為情欲,張有全身體溫迅速升高。 手上速度不斷加快,喘息聲也逐漸加大,額頭青筋暴起,臉上的表情隱忍。 突然張有頭猛的往后一仰,脖頸線條呈一定的弧度,喉結(jié)凸出,充滿了成年男人的性感,jingye從馬眼中射出,全部射在了墻上。 張有低頭,看著半軟的roubang,回味高潮的余味。反應過來之后,心中泛起心虛,竟然對一個腦子受傷的小姑娘產(chǎn)生了不干凈的想法。 “畜牲吧…”張有在心里狠狠的唾罵自己。 將浴室收拾干凈,光裸著身體走到臥室,坐在床上想起社區(qū)主任對張奶奶的建議,“把何酥一個人送去醫(yī)院,虧他們想得出來。” 張有越想越煩,他能夠想象何酥一個人在醫(yī)院的場景,小小的一團,縮在一起,滿臉的委屈,又或者在醫(yī)院大哭,淚水糊滿臉。 明天一整天張有都要在訓練營訓練學員,只好先將何酥的事情放在了一邊,關(guān)燈準備睡覺。 張有沒想到何酥吃棒棒糖對自己的沖擊力這么大。 他夢見何酥了,起初一切都很正常,何酥在吃棒棒糖,突然變成了何酥在吃自己的roubang,吃得津津有味,不斷發(fā)出誘惑的“嘖嘖”聲。 在夢里,何酥趴在張有的腿上,仍然穿著睡衣,依舊沒有穿內(nèi)衣,rutou隔著薄薄的睡衣頂在張有的大腿上。 嫣紅的舌頭舔了舔馬眼,又繞著guitou舔了一圈,張開嘴慢慢的含住guitou,小嘴里溫暖濕潤。 才只是被含住了guitou,張有就有些忍不住了,雙眼通紅,盯著何酥的唇和臉。 何酥繼續(xù)向下含,費力的包裹住粗壯的roubang,小嘴被撐開,guitou已經(jīng)頂?shù)搅撕嗡值暮韲担韰s還留有一截在外面,并不能全部被包裹住。 何酥含到最深之后,雙手輕輕扶在張有的胯上,腦袋緩緩抬起,又落下,速度慢慢加快,張有被這狠狠的爽到了,忍不住伸出手撫摸何酥的腦袋。 看著她吞吐著roubang,兩只手情不自禁放在了她腦袋上,壓著她往下吞,直到頂?shù)胶韲担娝懿涣瞬潘墒肿屗鹉X袋。 待她適應之后,又壓著往下,甚至比先前更深,張有掌握著何酥的腦袋,速度加快,吞吐加深。 “啊!何酥…酥酥…”他在何酥嘴里射了出來,滿滿的jingye從何酥嘴里流出,乳白色的jingye和嫣紅的唇舌,畫面色情得不得了。 射精之后的張有看著何酥,何酥嘴角掛著jingye也看著張有。 張有猛的從夢中驚醒,從床上坐起,一把掀開被子,入目的就是勃起的roubang和射出的jingye,他夢遺了…他從大二開始就沒再夢遺過,現(xiàn)在因為何酥再次夢遺了。 “…”張有看了眼時間,快七點了,起身去浴室洗漱,順便清洗下roubang,穿好衣服,出來收拾好床單和被子,一股腦丟進洗衣機,換上干凈的一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