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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笑道:“穹山上那么多古古怪怪的陣法都是為了對那些蜂擁而來的江湖人做篩選,若不是能過穹山上的玄天八門,那即便是進了洛羲府也破不了千機盤,這些人若是死在玄天八門里,正巧又充實了眼睛的來源。” 白錦堂道:“小貓,那穹山上的異象血云又該如何解釋呢?若不是真的有那異象,也不可能引得如此多的人尋寶而來。” 展昭笑著回道:“那不過是他們做了些不高明的手腳,待明日血云出現,便可真相大白,現下有一事需要請大哥和先生幫忙。” 公孫和白錦堂異口同聲道:“何事?”說完后兩人互看了一眼,公孫皺了皺眉,白錦堂挑了挑眉,接著兩人回頭繼續看展昭。 白玉堂有些無語得想,這兩人什么時候開始有默契的? 展昭道:“明日一早請幫忙煎藥,恩……要那種治重傷的藥,若有人問起,也別告訴他們藥有何用,只管煎藥即可。” 公孫眨了下眼,笑道:“哦?這算是引蛇出洞?” 展昭瞇著眼笑,然后轉頭看看白玉堂:“耗子,走了,回去睡覺了,明日逮大鬼了。” 白玉堂嘴角抽了下,展昭大咧咧得拽起白玉堂的袖子,拎著他就往回走,白玉堂難得得乖乖就范,被貓牽著走,等進了房間,就反握住展昭的手,問道:“貓兒,打得什么主意呢?” 展昭笑道:“明日你就知道了,現在只管睡覺就好。” 白玉堂知道展昭這么說便是有了十成的把握,這貓一向很精,過去見他辦案,都是白玉堂還沒清楚來龍去脈,展昭就已經把案給破了,讓白玉堂不得不佩服展昭的推理能力,往往是一些不經意的小問題或者小事,都能成為那貓破案的關鍵,而且這貓很賊,經常就是知道了真相,還要戲作一番兇手,真是像極了貓的品性。 白玉堂還在想著,那貓已經伸著懶腰邊打哈欠,邊往床那走去,見那貓開始鋪床,白玉堂就故意走到他的身后,展昭鋪完床后就開始脫衣服,白玉堂站在他身后,感嘆道:“貓兒,你怎么這么瘦?” 展昭皺皺眉,抬手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哪有瘦?” 白玉堂壞笑了下,伸手去摸展昭的肩膀,再到腰,環了環后把手放在上面說道:“還說不瘦,你看,rou都掐不到……”話落,又在展昭的腰間掐了幾下。 展昭也掐掐自己的rou,正經道:“那是沒有贅rou好不好?你這古怪耗子,到底睡不睡呢,你不睡我可先睡了!” 白玉堂往前貼了貼,點頭道:“睡,一起睡。” 展昭晃晃腦袋,說實話白天精神高度集中應對那些機關他早就又乏又累了,所以也沒多想,就鉆進了被窩,蒙著腦袋開始大睡起來,白玉堂慢條斯理得脫了外衣后,也鉆了進來,躺在展昭身旁,隔了會,他把手搭在展昭身上。 展昭終于開始有反應:“兩個人擠,容易磕著碰著,你去那張床上。” 白玉堂又湊近了些展昭:“兩個人睡一起暖和。” 展昭忍了忍,沒說話,結果白玉堂見展昭不說話,就更加放肆得把展昭給摟了過來,展昭終于忍不住轉過臉,卻差點碰到白玉堂的臉,展昭忙后仰了下,微怒道:“白玉堂,你是不是在……” 后面的話沒說下去,白玉堂卻是笑得妖孽:“是不是在什么?” 在勾引我?! 這樣的話,展昭一下子還吼不出來,兩個人雖說是玩慣了,不過分寸還是有的,展昭嘆了口氣:“別鬧了,真困了,快睡。” 然后轉身,閉上眼睡了。 白玉堂在展昭身后偷笑,心說這貓兒還真是不解風情,別哪一天自己把他給吃了,他還以為自己在鬧著玩吧? 第26章 血云真相 第二天一早,白玉堂睜開眼,正打算起身,就有人一下壓在他身上:“別動!” 白玉堂有些無語得掀開被子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某只貓:“貓兒,你躲被子里做什么呢?” 展昭笑道:“等魚兒上鉤,你一動,魚就跑了。” “可你也不用鉆被子里壓我身上吧?”白玉堂扭扭脖子,“不舒服的。” “哪不舒服?” “悶得慌。” “我不悶吶。” “所以是我悶嘛。” 展昭嘟了嘟嘴,正打算從白玉堂身上撤下來,誰知那白耗子突然一把將他摟住:“算了,悶就悶了,別動了,等下打草驚蛇。” 展昭很想揍人,這耗子怎么這么麻煩的?殊不知,此刻白玉堂嘴角正噙著一抹展昭看不到的笑意,還伸出一只手,在那貓的腦袋上擼著順毛,估計吃豆腐都能吃得這么占理,還能表現得是自己吃了大虧的,也就這只白耗子了。 白玉堂心道:這貓兒的毛挺滑的,摸著手感不錯。 隔了一會,門口傳來腳步聲,展昭微皺了下眉,輕聲道:“快裝病。” 白玉堂一愣,裝病?要怎么裝,一時分心,展昭就將他拽過來側身躺著,腦袋朝內。 這時,門被人緩緩撬開,有人小心翼翼得潛入房間。 白玉堂微閉著眼睛,就感覺那人在放巨闕和泣雪的地方頓了一頓,接著,徑直朝他們走來…… 來人見床上的人全無反應,低聲一笑,舉起手中的利刃,一下就要砍下去…… 寒光凜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