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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伸出一根手指抓了抓臉,笑:“還真給忘了。” 趙虎嘴角抽搐:頭兒每次一見那只老鼠,就什么都忘了! 四周的人一見展昭來了,紛紛激動得嚷著“展護衛(wèi)來了”,接著全部往兩邊站讓開了一條道,展昭微微笑著向眾人示意,剛走進人群之中,就見王朝馬漢張龍已經(jīng)都站不起身來,躺在地上很沒面子得□□著…… 白玉堂依舊一襲白衣站在正中央,一塵不染。 趙虎轉(zhuǎn)過頭:唉,丟人,早知道就不找白玉堂切磋了,這不是閑著無聊沒事做,自觸霉頭么! 展昭搖搖頭,不緊不慢得走到場地中央:“白兄,就讓展某來陪你練練,如何?” 白玉堂見展昭來了,微微揚了揚頭,有些挑釁得看了他一眼,不說一字。 所有的人一陣抽氣。 太冷艷了啊太冷艷,以致四周溫度驟降! 展昭嘆了口氣,心道:老鼠很生氣,后果很嚴(yán)重。 剛想完,那一襲純白的身影便如鬼魅般襲至自己身前,展昭自不敢怠慢,定神招架起來…… 一紅一白的身影很快交戰(zhàn)在一起,動作快得讓人眼花繚亂。 原本倒在地上的張龍捂著受傷的腰一瘸一拐得走到趙虎身邊,表情還很痛苦得問道:“你說,沒有巨闕劍在手,我們頭兒能贏么?” 趙虎還沒回話,一旁的王朝就搶話道:“那自然是我們頭兒贏!” 兩人回頭看著他,一臉疑惑:“為什么?” 王朝抹了抹鼻子,然后堅定得握拳道:“我剛才把這個月的俸祿都壓我們頭兒身上了,所以他肯定要贏!” 趙虎驚訝道:“誰那么大膽,敢在這邊設(shè)賭……還有沒有王法了?”然后就見他探了個腦袋過去,斜著眼架著小巴掌特小聲得又問了句,“現(xiàn)在行情如何,買頭兒的人多還是買老鼠的人多?” “買頭兒的人多,買那只老鼠的也多。” “你這不是廢話!跟沒說一個樣,誒,馬漢,你去哪?” 馬漢頭也不回得說:“當(dāng)然是去買頭兒贏!” 趙虎和張龍忙異口同聲道:“幫我那份一起買了啊!” 然后就見馬漢消失在人群里,趙虎這才想起來一件事,問王朝:“對了,這誰坐莊?” 王朝毫不猶豫得說:“公孫先生。” 趙虎看看張龍,張龍也看看趙虎,隔了一會,兩人同時驚呼道:“吾等銀子完矣!” 第5章 始離開封 白玉堂的動作一向快準(zhǔn)狠,招招到位且華麗非凡,圍觀的人自然看得大呼過癮,目不轉(zhuǎn)睛!展昭起先一直用輕功躲避白玉堂的進攻,偶爾應(yīng)應(yīng)景,接個幾招,本想跟這老鼠玩過鬧過也就算了,等等還要去鄭州,鬧大了不好,結(jié)果白玉堂卻是緊追不舍,毫不手下留情,展昭無奈,轉(zhuǎn)身跟白玉堂一個交鋒,然后壓低聲音道:“老鼠,你來真的啊?” 白玉堂挑挑眉:“誰跟你來假的?” 展昭壞笑道:“玉堂,乖,別生氣了。” “贏了我就不生氣。” 展昭眼珠一轉(zhuǎn),朝白玉堂的身后望了一眼,接著微笑:“好,你說的。” 話落,忽然伸手摟向白玉堂的腰側(cè),白玉堂渾身一怔,就感覺展昭的手很惡意得在他腰上捏了一把,這個角度,只會讓外人看到他們爭鋒相對的一面,而某只貓的某些不懷好意的小動作,就只有白玉堂自己能感受到了…… 展昭湊到白玉堂耳側(cè),輕笑著說了句:“腰線真好。” 白玉堂只感覺耳畔一熱,本來一直冷繃著的臉一下子呆住,隔了會,他才磨磨牙道:“死貓,你……”然后就想要退后掙脫開來,結(jié)果腳剛挪一下,就聽見展昭很是輕松得說了句,“小心,后面是池子。” 白玉堂本來就被展昭那一摸弄得心煩意亂,再聽見“水”這個字一下子就蒙了! 誰都知道,他錦毛鼠白玉堂文武雙全,什么都會,唯獨一樣?xùn)|西是他的死xue——不識水性。 小時候,他曾經(jīng)被他四哥扔到水里學(xué)習(xí)水性,蔣平還樂顛顛得說,再笨的人,嗆個幾口水的立馬就學(xué)會了!結(jié)果,事實證明,他白玉堂真的差點就嗆死在水里了,從此以后,不管他四個哥哥怎么勸,他都不肯再下水了……當(dāng)然,洗澡水除外…… 所以展昭壞就壞在這了,他明知道這點,就故意分散白玉堂的注意力,弄得他一驚再一乍,然后趁著白玉堂還在犯迷糊,一把拉著他就下了水…… “哐當(dāng)——”一聲,兩人紛紛落進了水池。 白玉堂一進水,立馬不顧形象,緊張得亂撲騰起來,還沒撲騰幾下,就感覺有人用手拖住了他,他急忙死命抓住那個人的手。 展昭笑了笑,將落了水的老鼠拉了起來。 白玉堂被拉出水后,咳了半天,咳完后,他才發(fā)現(xiàn)那水池的水不過只到自己的胸前罷了,這只貓居然敢耍他!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一臉笑意的展昭,又忍不住鼻腔里的寒意,咳了幾聲,瞪眼咬牙:“死貓,你給我記著!” 展昭理了理白玉堂濕漉漉的頭發(fā),微笑:“唉,大名鼎鼎的錦毛鼠白玉堂居然不會游水,你真的是在陷空島長大的?” 白玉堂推開展昭,冷著臉笑:“莫不是鼎鼎大名的御貓展昭就識得水性?” 展昭噎了一下,抓抓臉,看著白玉堂自顧自推開水離去的背影,嘟囔了句:“嘴不饒人的老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