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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所見未必為實,耳邊所聞未必為真,待衛(wèi)君歸都后,切記此言,莫被輕言蔽之。 說完諸縈一揮袖子,眨眼間,衛(wèi)王等人就在殿中消失。 再睜開眼,便已是在蓬萊宮中了。 吾且送爾等至此,余下的,便由衛(wèi)君自己決斷了。諸縈空靈的聲音回蕩在四周,隨著白色光暈的漸起,她又慢慢消失不見,愈發(fā)顯得飄渺神秘。 留下衛(wèi)王和一干發(fā)愣的臣子們。 諸縈不過是一送他們到王宮,立刻就揮動技能,將自己送到澠城中了。 她出現(xiàn)在自己的院子里,四下無人,自然也就隨性了不少,一口氣坐在席子上,雙腿盤踞著,不由感嘆,這般折騰可真是累啊。 要是她的游戲背包也在就好了。 說來奇怪,明明她穿的是游戲人物的身體,還帶了技能,為什么游戲背包沒有跟著過來呢。 否則她氪金的那些衣裳鞋子,還有奇奇怪怪的抽獎來的丹藥,就都能派上用場了。 諸縈再次深深的感嘆,然后仍舊坐著,她得思考一番之后該如何做。至少她明面上是不能插手到王位之爭的,否則只會越來越麻煩。 只要她能維持住神女人設(shè),那么不管是誰繼位,都必須捧著她,尊之敬之。但最好是聰明懂得自制的君主,若是太過昏庸,行事起來沒有顧忌,即便她是神女,也很難與之和平共處。 但若是論最為合適的公子,其實還當(dāng)屬桓珩。至少這些時日的相處,桓珩都十分有分寸,恭敬卻又不過分熱切叨擾,而且行事足夠清楚明白。如若原先的桓越公子沒有被小人暗害,而失去性命,那么王位定然是屬于桓越的,按照桓越的為人,諸縈也不必擔(dān)憂這許多。 但是現(xiàn)在,的的確確要多思慮幾分。 不過,就算她有這個想法,明面上也是不能展現(xiàn)出來的。 垂眸仔細想了想,諸縈的腦海里漸漸有了想法。她慢慢又換了個盤腿姿勢,不著急,只有越是危急關(guān)頭,做出的事,才會越顯得重要。即便要做什么,也不急于這一時。 這一夜,不論是澠城內(nèi)桓珩的住處,還是衛(wèi)國的王都郢城,亦或是曾經(jīng)顯赫的宋王室的王畿,都徹夜亮著燭火,總有人難以入眠。 一種緊張的氛圍,悄無聲息的在衛(wèi)國和宋國間蔓延,消息靈敏的商人,似乎嗅到某些異動,糧價也在難以察覺的時候,慢慢的上漲。 第二日天明,雞才剛剛打鳴,桓珩的書房中,就一窩蜂的涌出了一堆的人,他們面色疲倦,似乎整夜都未曾歇息。 桓珩親自送他們出門,神色頗為嚴(yán)謹憂慮,但眉宇間還是透著冷靜和自持,他對著那些人拱手一拜,此次,便擾煩諸位了。 時人重士,凡為貴族公卿,門下皆養(yǎng)著不少的謀士。越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養(yǎng)的門客就愈多,仿佛如此便能體現(xiàn)出他們的禮賢下士之處。 桓珩門下自然也有些謀士客卿,只是不及王都中的幾位公子和大貴族們來得多。但論能力,未必比他們差上多少,倒未必是桓珩如何特意去尋,只是的的確確有些運氣的門道。 他門下的謀士,以一位名叫聞是的最是機敏多智。之所以拜在桓珩門下,蓋因他昔年蒙難,落魄非常,本是準(zhǔn)備等待明主擇之,奈何其母重病。聞是為人極為孝順,便在市井間擺了副席子,跪在上頭,邊上立了塊木頭,上頭寫著:謀士難求,百金易得。 讓人以百金換取他這位謀士的效忠,旁人聽了只是譏諷,當(dāng)成一場笑話,一個連名字都不聞于國內(nèi)的無名小卒,竟然妄想百金,豈非癡人說夢。 唯有桓珩經(jīng)過時,著人送予他百金,且未留一詞。 然而第二日,聞是便換上了整潔干凈的深衣,尋到了桓珩府上。 自此,聞是就沒有離開過。 桓珩能在衛(wèi)后和景夫人的眼皮子底下,抵達邊境,不受拘束,與這位聞是先生的出謀劃策,脫不了干系。 現(xiàn)今,聞是居于一眾謀士下屬之首,對桓珩緩緩一拜,回道:公子安心,此事吾等一定辦妥。 桓珩囑托過他們之后,便目送著他們離開。 誰料這時,他竟然看見了諸縈。 桓珩連忙行禮,珩見過神女。 諸縈看著他,清晨的薄霧尚未散去,連面容都似乎被掩飾了一般,更添幽深難測之感。 就在桓珩疑惑諸縈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在此之時,諸縈緩緩開口:汝兄長之事,尚不應(yīng)此時插手。 作者有話說: 對不起_(:з」ang;)_ 我卡文了,所以一直拖到現(xiàn)在才更新完,今天也是熬夜的一天(默默流淚) 哪天我就和諸縈縈做伴去了T_T 第34章 桓珩不太明白,明明昨日是諸縈親自將兄長的死訊告知了他,甚至提醒他桓越兄長的死因,與王位之爭不無關(guān)系,可是為何今日,諸縈神女便 他心存疑慮,但也知曉諸縈不會無的放矢,定然是有什么原因,所以雖然神色不解,但桓珩仍舊十分沉得住氣,蹙著眉,十分認真的問道:敢問神女,可是有何緣故? 兄長遭人陷害而亡,珩實難無動于衷。 諸縈沒有同他一一解釋明白,而是道:汝若信吾,便再等上一等。并非就此放過,而是時機未到。木秀于林,風(fēng)必摧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