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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王:原來畫畫不好,真的會注孤生 終于寫完了,雖然遲到了一點點,但是看在可憐的作者咕,雖然難受不舒服,還在努力碼字的份上,原涼她叭,嗚嗚 第26章 (捉蟲,修改作話) 諸縈離開之后,順著街道向前而行,不知道經(jīng)過了幾個坊門,又拐了幾個街道,當她又穿過一個轉(zhuǎn)角,竟一眼瞧到一個門庭巍峨的建筑。 看的諸縈微征,因為浥城身為宋室王畿,規(guī)制一向嚴苛,不論是城邑還是城墻屋舍的高度,都有規(guī)定,一分一毫都不可僭越。 但是眼前的這座看規(guī)格和其宏偉程度,諸縈覺得,稱之為宮殿亦不為過。 這若是在其他諸侯國瞧見,諸縈一定不覺得驚訝,但是堂堂宋室,如今還能維持一二分顏面,靠的就是綿延百年的森嚴等級,如今宋王室雖然衰弱,其威嚴正統(tǒng),即便諸國的百姓不說,心中也始終留有認同。 所以正常情況下,宋王室無論如何,只怕是寧愿墨守成規(guī),也不愿意將傳承百年的禮制法度打破。 那這算怎么回事? 門臺厚重,甚至刷上了紅漆,宋室尚火德,所以紅色在宋國,即便在諸侯國間,都屬于尊貴之色,非身份高貴者不可用。 可門前屋后,所涂漆色,顯然沒有避諱紅色的意思。而且和王宮建筑特別相似的是,其中竟有一座高臺,且左右規(guī)整對稱,隱隱間透出只屬于宋王室的莊重嚴謹。 門口竟然還有甲士把守。 不過 諸縈看著陸陸續(xù)續(xù),竟有三五學子或是結(jié)伴,或是獨行,毫無阻攔的走了進去。 他們面上談笑,或是時有爭辯,手中握著竹簡,有人頭戴高冠,也有人只是用布條束發(fā),有穿著錦衣華服者,亦有人身著樸素深衣。 但是此間氛圍,著實令人心生向往。 怎么說呢,諸縈明明是在一個連封建社會都稱不上的時代,但是僅僅是在門前相望的功夫,竟然奇異的感受到了一種自由爭辯的學術(shù)之風。 讓諸縈不由想到一句話,自由之風,永遠吹拂,而此時明明只是窺見一隅,就叫她感受到了這種氣氛。甚至于,她預感此處的氛圍之濃厚,甚于她在現(xiàn)代時所見的那些大學。 這樣神奇的感受讓諸縈心生向往,忍不住想要進去瞧一瞧,不知里頭又會是什么樣子。 但諸縈不是沖動魯莽之人,她沒有直接大喇喇的試圖進去。 方才她亦瞧見了,短短的時辰內(nèi),看似進了不少人,其實只是那些峨冠博帶、廣袖長袍的學子們。再抬頭看看,上頭赫然掛著岐下之學四個字。 縱使不知底細,但有了這些提醒,足夠叫諸縈猜出一二。 她眼睛一彎,目光狡黠,顯然是有了主意。 雖然這個時代沒有像現(xiàn)代那樣,隨處可見服飾店,號碼也沒那么齊全,但是也相對不錯,至少還是有幾家成衣鋪子的。而且和現(xiàn)代不同的是,古人的衣物是可以典當?shù)摹?/br> 貴有貴的典當,窮有窮的典當,畢竟一身不帶補丁的衣裳,在普通百姓眼中,就已然是極好的衣裳。 諸縈身上帶的錢夠,自然是不準備買舊衣服的。不過,直接進去就試男子的衣裳,似乎有些不太恰當,而且她的面部輪廓太過柔軟,即便穿上了男子衣裳,束起頭發(fā),或許還是掩飾不住女氣。尤其是她還沒有喉結(jié)。 但是這些問題,似乎也可以掩飾。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里的風氣相對開放。之前,諸縈在翻閱書簡的時候,就見過竹簡里竟然公然寫了某諸侯國的某位王上,和他的大臣有過一段不得不說的故事 不但在祭祀禮后,應按規(guī)制品階分給諸大臣rou的時候,額外偏心的給了那位大臣遠超規(guī)制的分量,還在宴飲時嘗了甜果子之后,眼巴巴的著人送至那位大臣的席前。身為一國王上,每每都會與群臣相討政事,有時論至深夜,也為常事。 但是到了這種時候,某王上,便欲單獨留下那位大臣。 被大臣應對自如的婉拒之后,甚至同左右侍候的人感嘆,嗟乎,卿如朝陽,灼灼兮予目,寡人黃發(fā)駘背,腌臜不堪,何與卿相配,嗚呼哀哉! 然而這樣的事,之所以被記載下來,并不是因為對方是王上,而是因為這位大臣,乃是難得的名臣。誰能想到,這是用來夸贊大臣美姿儀的實質(zhì)證明 而且據(jù)諸縈認認真真的再三翻閱之后,完全可以肯定,為大臣做傳之人,在字里行間,表達的全是贊賞欽佩之意,沒有半點指責。 后來諸縈翻的竹簡多了,像這樣的故事也時常能瞧見。大抵便了解到,此時的人,對于這種事,并非嫌惡的態(tài)度。相反,若是這樣風流傳聞中的人物生的龍章鳳姿,姿容俊美,甚至還會傳為美談。 而且王公貴族們一樣可以在意自己的容貌。如衛(wèi)鄭這樣地處險惡的諸侯國,或許國中更崇尚勇武之風,審美上偏向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野性之美。 但是中原諸國的審美就更多元化一些,而且比起單純的野性美,他們更崇尚精通六禮的君子,既要有握劍舞木倉的體力,又要有與人論述爭辯時的應對自如,沉著冷靜。 當然,有些士人,先天達不到如此標準,于是神奇的,有些男子亦會傅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