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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最強反派的乖寵[穿書]在線閱讀 - 第42頁

第42頁

    月光下,她躺在地上,無聲無息,蒼白的臉色一片死寂,無論丁虞和眉兒怎么喊她她也不醒。

    從霄皺起了眉,走過去,一把將她抱起,抱著她走入營帳,讓人點燈生火,親手為她脫去濕衣,讓丁虞和眉兒為她擦干身上的水,把她抱到榻上,蓋上厚厚的被子。她咳了幾聲,咳出了肺里的水,卻還是沒有醒轉(zhuǎn),臉色白得嚇人。

    大人,您也趕緊把濕衣服換下吧,會著涼的,這兒有奴婢們伺候著。丁虞看著他渾身濕漉漉的,頭發(fā)上也滴下水來,勸道。

    他點頭,轉(zhuǎn)身出了營帳,到另一個營帳換下濕衣,擦干了頭發(fā)。

    大哥,你沒事吧?從宇走了進來,看到他一身玄色,面色冰冷,但并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又忍不住說道,大哥,你怎么可以不顧生命危險去救她呢?女人嘛,要多少有多少,雖然她是個公主,但她的命哪及你的萬分之一?你若是出了什么事,讓兄弟們怎么辦?我們的大仇怎么辦?他若有個萬一,最開心的莫過于那個皇帝了。

    我還活著,你還用不著擔(dān)心這些。從霄說著,越過他離開營帳,去了秦櫻櫻的身邊。

    她的情況并沒有好轉(zhuǎn),雖然營帳中生起了火盆,雖然她的身上蓋上了厚厚的被子,但她眼睛緊閉著,渾身都在發(fā)抖,丁虞和眉兒想要喂她喝熱水喂不進,想要用手溫暖她,但她抖得厲害,她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從霄站在一旁看了一會,開口說道:你們出去。

    可是丁虞想說什么,但看到他陰沉的臉色,只得閉嘴,拉著眉兒出去了。

    火盆里的火焰跳動著,映著他白皙的面孔一片紅光,他坐到榻上,伸手撫了下她的臉龐,指尖傳來的冰冷觸感讓他的心為之一緊。

    他緩緩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脫下自己的外衣,只剩里衣里褲,掀開被子,躺到她的身旁,將渾身冷得如冰塊一般的她摟進懷中,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

    她抖得厲害,他便抱緊她,她無意識地尋找熱源,他任由她往他懷里鉆。她的身子未著寸縷,勾得他的身體也忍不住起了反應(yīng),他閉上眼睛,承受著冰與火的雙重煎熬,只想讓她快些好起來。

    第30章

    待秦櫻櫻安靜下來,不再顫抖,體溫也漸漸回升,從霄才稍稍放開她,閉上眼睛,打算睡一會。

    懷中的嬌軀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她睡得熟了,他的雙手環(huán)在她的腰間,越來越燙,她似乎也感覺到了,雙手往下推開了他的手,翻了個身,背對他,繼續(xù)睡。

    他睜開眼睛,入眼是一片雪白的肌膚,美麗得像是白瓷一般,他突然很想在這肌膚上烙下專屬于他的印痕,她本就是他的妻子,不是么?

    她為什么不愿意和他圓房?他本以為她的心里還惦記著方巖昭,所以上次在宮中他出言試探,可是并不像。四公主和方巖昭有情意,他是知道的,他的心里也清楚,皇上把四公主嫁給他,一方面也是希望方巖昭更恨他。

    可如今的秦櫻櫻并不是從前的四公主。

    他的手悄悄放到她的小腹上,她又不滿地去抓他的手,想要把他的手挪開。在她動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左邊肩膀處有一個銅錢大小的紅印,在雪白的肌膚上很是突兀,他的眼睛微瞇了下。

    是誰敢在他的眼皮底下傷他的人?

    秦櫻櫻又翻了個身,面對他,長長的羽睫微微動了下,似要醒來。

    從霄一動未動,靜靜等待著。

    好像睡了很長一覺,好累啊。這是秦櫻櫻醒來前的念頭,當(dāng)她睜開眸子,當(dāng)光線進入她的眼瞼,她一眼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男人。

    夫君?她滿是疑惑,他怎么離她這么近?他們這是在哪里?

    可有不舒服?他問她。

    她一副茫然的樣子,搖了搖頭,觸及他幽暗的眼神,腦子逐漸清明起來。他們這是躺在榻上,她的身上好像有點不對勁,微低頭看了下,她的腦海頓時一片空白。

    她她她沒穿衣服!

    啊!她一聲驚呼,手忙腳亂地用被子緊緊裹住自己,不露出半點肌膚,你你你干嘛!她就這樣被他看光了嗎?他他她還有沒有對她做什么?

    從霄的眼眸冷了冷:怎么,我看不得,碰不得?

    你趁人之危!趁我什么都不知道欺負(fù)我,你可惡!她紅著眼圈控訴他。

    我趁人之危?從霄啼笑皆非,若不是我,你以為你還有機會在我面前放肆?

    她慢慢回想起來,她似乎掉進了潭里,好冷好難受,是他救了她?可就算是他救了她,他也不能趁機欺負(fù)她呀,她委屈極了:你可以讓丁虞和眉兒照顧我,你干嘛、干嘛要這樣

    從霄冷哼一聲,掀開被子下榻,穿好衣服準(zhǔn)備出去。

    秦櫻櫻喊住了他。

    怎么?他頭也沒回。

    秦櫻櫻咬了咬唇,半晌才艱難地開口:你、你有沒有對我做什么?

    從霄很是自嘲地閉了閉眼,在她心里,他便是這種小人么?他回轉(zhuǎn)身去,走到她面前,冷笑著開口: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軟玉溫香在懷,你說我為什么要忍著?他有沒有對她做什么,她的身體應(yīng)該最了解,竟還敢來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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