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tuán)寵三歲小綠茶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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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zhàn)娱_張那天,世子爺寧奕馳第一個到。 小姑娘穿著一身紅色的襖裙,站在鋪?zhàn)永飺螆雒妗?/br> 寧奕馳先讓常山到鋪?zhàn)娱T口放了一掛鞭炮,隨后拿出一個大紅封,鄭重其事地遞到小姑娘面前,拱手道:“沈大東家,開業(yè)大吉,生意興隆!” 小姑娘眉眼彎彎伸手接了,一本正經(jīng)道:“多謝世子爺捧場!” 看著這二人在那假模假樣地寒暄,眾人都忍不住笑了。 小姑娘把紅封收好,伸著小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奶聲奶氣道:“小店新開張,全場五折,世子爺請看看需要些什么。” 寧奕馳忍笑跟著往里走:“不知沈大東家有何推薦?” 小姑娘小拳頭撐著下巴認(rèn)真想了想,大眼睛亮晶晶的:“若是世子爺家里有孩子的話,這每樣都可以買一點(diǎn)兒……” 最后,在小姑娘叭叭叭一頓忽悠下,冤大頭世子爺每一樣零食都買了三份。 一份送回鎮(zhèn)遠(yuǎn)侯府留給小姑娘吃,一份送到他外祖家,另外一份送到他姨母家中。 明知世子爺是自家人來捧場的,可當(dāng)站在世子爺身旁的常山往出掏銀子付賬的時候,整個鋪?zhàn)樱瑥臇|家,到管事,再到伙計,所有人都眼巴巴盯著。 矮墩墩胖乎乎的小姑娘大眼睛瞪溜圓,站在柜臺后的椅子上,不停地搓著小手。 出門之前,常山就得了世子爺?shù)姆愿溃駥Υ忸^鋪?zhàn)幽切〇|家一般,認(rèn)真對待沈大東家。 常山仔仔細(xì)細(xì)地數(shù)好了銀子,隨后放在了柜臺上。 寧奕馳正兒八經(jīng)道:“沈大東家請點(diǎn)點(diǎn)。” “好嘞,多謝兩位客官。”小姑娘伸著小手親自點(diǎn)好了銀兩,隨后呲著牙笑了,鄭重宣布:“沈記零食鋪?zhàn)娱_張嘍!” 鋪?zhàn)永镱D時響起一片歡呼聲:“開張嘍!”“開張嘍!” 看著小姑娘那紅撲撲的小臉蛋上燦爛如花的笑容,寧奕馳也忍不住跟著笑。 周銘做眼光的生意獨(dú)到,鋪?zhàn)幼源蜷_張起,生意就紅紅火火。 沈靈舟每天開心的事又多了一件,在世子哥哥屋里吃過晚飯,就噔噔噔往自己的院子趕,去找她家菘菘給她報賬,看今天又賺了多少。 見沈靈舟開心,對賺錢也很有興趣,周銘想為她再尋摸幾間鋪?zhàn)印?/br> 可好運(yùn)氣卻像在購置前兩間鋪?zhàn)訒r用完了一樣,一連多天也沒有合適的。 不光好鋪?zhàn)淤I不到,就連周銘想給自家買一處宅子,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 小姑娘去世子爺院里吃飯的時候,無意中跟寧奕馳嘮叨起了這件事。 等小姑娘走后,常山問:“世子爺,可要像先前那兩間鋪?zhàn)幽前悖车乩飵椭鴮っ环俅顐€線?” 寧奕馳擺了下手:“不必,兩個鋪?zhàn)訅蛐」媚锿鎯毫恕K掷镞€有不少鋪?zhàn)樱缃穸际呛罡墓苁略诠苤仡^等她大一些交給她,夠她忙了。” 常山又問:“周家也在尋摸宅子,聽周家大少爺話里話外的意思,周家老爺似乎有舉家遷來揚(yáng)州的打算。” 寧奕馳:“周家對小姑娘的心是好的,但幾代的根基在福州,沒那個必要為了小姑娘舉家北遷。” 常山:“那周家想在揚(yáng)州城置辦宅子一事,咱們可要幫一把?” 寧奕馳:“先不必理會。” 置辦宅子的事一直不順利,不過周銘也不急于一時。 出來幾個月了,怕家中惦念,周銘就張羅著回福州去。 沈靈舟本來想挽留大表哥多住些日子,可恰巧世子哥哥說她叔叔已歸京,他的事情也料理妥當(dāng),可以帶著她上京。 周銘收拾好行囊,安排好鋪?zhàn)拥氖乱耍秃捅娙宿o行。 臨走前,拉著小姑娘的手萬般叮囑她要好好的,他們會盡快再來看她。 小姑娘眼淚吧嚓地也是好一頓嘮叨,最后把周銘送上馬車,直到馬車走遠(yuǎn),這才窩在寧奕馳懷里嗚嗚哭了。 寧奕馳抱著好一頓哄也不見好,最后說起要趕緊收拾行李,小姑娘這才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可當(dāng)回到小院,菘藍(lán)問她是要把所有東西全部打包收拾好,還是只收拾路上用的,小姑娘卻犯了難。 --- 與此同時,陳國九皇子府,左允錚正氣得跳腳。 他年前送給沈靈舟那個裝金元寶的盒子,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xiàn)了他屋內(nèi)的榻上。 第65章 看著那原封不動退回來的金元寶, 左允錚氣得撈起盒子,舉過頭頂,重重摔在了地上。 花梨木做成的精致木盒摔得裂開,里面的金元寶滾了出來。 “寧奕馳, 你個老匹夫, 為何攔著我給花花送東西!”左允錚用力踩在已經(jīng)壞掉了的盒子上。 咔擦!咔嚓!咔嚓!頃刻間, 盒子稀碎。 左允錚用力踢開盒子, 那張寫了字的紙條掉了出來。 他彎腰撿起紙條,目光陰沉地看著上面他親筆寫的“花花, 新年快樂!九哥”,久久沉默。 娘親說,花花是別人家的孩子,他把她偷走是不對的。 所以, 花花身邊的人肯定要防著她。 可花花也不姓寧啊,為什么要住在寧家, 她為什么愿意跟寧奕馳那個老匹夫住在一起, 而不愿跟他回來做公主? 頹喪, 懊惱, 不解, 左允錚捏著紙條坐到了榻上, 垂頭喪氣。 在一旁靜靜旁觀許久的蒼江搖了搖頭,有心提醒,興許這就是那娃娃自己不想要, 才讓人送了回來。 可看著男孩沮喪的樣子, 蒼江終是嘆了口氣, 沒說話。 不過, 金元寶退不退回來這倒是次要, 現(xiàn)在最主要問題是,這個盒子是何人,又是何時放進(jìn)來的。 究竟是何人有如此本事,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悄無聲息地出入堂堂九皇子府? 又或是府中被人埋了眼線? 不管是哪種可能,這事都很嚴(yán)重。 蒼江的臉色有些難看。 冷靜下來的左允錚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起身,把金元寶撿起來,和紙條一起拿在手里,目光陰森:“給我查!” 他讓人把金元寶大大方方送到鎮(zhèn)遠(yuǎn)侯府的大門口,算是禮數(shù)周到。 可寧奕馳居然敢讓人把東西直接放他榻上。 這次放了個金元寶,下次是不是就可以直接殺了他!這是赤|裸|裸的挑釁! 老匹夫,簡直欺人太甚! --- “姑娘,咱們這行李怎么收拾?人要帶多少?”見小姑娘坐在榻上,兩只小手托著腮發(fā)呆了好一會兒,菘藍(lán)忍不住又問。 沈靈舟托著小臉蛋,輕輕嘆了口氣,奶聲奶氣的:“菘菘,舟舟還沒想好。” 原本她是打算這次去了,就跟著叔叔,或者留在京城爹娘住過的宅子里的。 可大表哥給她置辦了產(chǎn)業(yè),她這鋪?zhàn)右矂傞_起來,正紅火著。 大表哥還說下次再過來看她的,有可能是舅舅。 一想到那一邊喊著“我的舟舟”一邊哭個不停的舅舅,沈靈舟就于心不忍。 如果她沒心沒肺地留在了叔叔那里,那舅舅舅母和表哥們再來看她,就不方便了。 從福州到揚(yáng)州就夠遠(yuǎn)了,再跑去京城,那是要折騰死人啊。 尤其是舅舅舅母大表哥都忙,舅舅身體也不好,兩個小胖表哥還那么小,經(jīng)不起折騰。 哎,可是她想在爹娘生活過的地方待一待呢。 菘藍(lán)上前,輕輕抱住有些蔫蔫的小姑娘,柔聲說:“姑娘,還有兩三日呢,您慢慢想,咱不著急。” 小姑娘窩在菘藍(lán)溫暖的懷里閉點(diǎn)點(diǎn)小腦袋。還是她家菘菘最好了,從來不給她壓力。 隔日,沈靈舟還是沒決定好。 菘藍(lán)都帶著海棠和冬香出門去鋪?zhàn)恿耍€賴在榻上,一只小手有一下沒一下地薅著花花身上的毛。 見小姑娘早飯沒過去吃,寧奕馳出門之前走過來看看。 讓丫鬟先傳了句話,寧奕馳才往里走。一進(jìn)門,就見小姑娘懶洋洋地歪在榻上。 “沈大東家今兒這是怎么了?”寧奕馳走過去,笑著問。 沈靈舟抬眸看了他一眼:“舟舟煩。” “煩什么,可否跟哥哥說說?”寧奕馳在榻邊坐下。 沈靈舟沒什么心思說話。從昨天晚上開始她就想了很多。 鎮(zhèn)遠(yuǎn)侯府很好,有世子哥哥,有祖母,還有侯爺伯伯和梅姨娘,大家全都寵著她。 舅舅家也很好,舅舅舅母,大表哥和兩個小胖表哥都真心實(shí)意愛著她,恨不得把最好的東西都給她。 就連還沒見面的叔叔,她都知道,也很喜歡她。 大家都爭著搶著想要她,可三家隔著天南海北的距離。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應(yīng)該生活在哪兒,跟誰一起。 哎,如果爹爹和娘親還在就好了。 有爹娘的孩子,自然是和爹娘生活在一起的,這樣的煩惱根本就不存在。 見小姑娘梳著兩個小揪揪,也沒涂胭脂,寧奕馳這才大膽伸手,把小姑娘抱了起來,輕輕摸著她后腦勺問:“怎么了?” 小姑娘趴在世子哥哥肩膀上,神情有些呆呆的:“世子哥哥,咱們什么時候走?” 世子哥哥是想讓她在侯府長大的,這些煩心事兒,跟他說了也沒用。 雖然小姑娘沒說,但寧奕馳也猜到了幾分,卻也不戳穿,只說:“后日。” 兩日后,沈靈舟帶著菘藍(lán)和寧奕馳一行人出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