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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很苦了。再輕不過的一個吻,蘇星回意猶未盡,她用受傷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循循善誘,可不可以,再來一次?或許今晚就會睡的很好。 她的身體纏著杞皮做的夾板,關(guān)節(jié)上還裹了不少綢布,活動起來十分僵硬,晚上也的確睡得難受。 裴彥麟掐住一側(cè)的腰,只得把她抱起來。他讓她靠在褥子上,然后手撐在兩臂,和她糾纏了近有一刻鐘。 這次吻得她氣喘不已,蘇星回舔著嘴唇,很滿意這樣的進展。她額上蒙著薄汗,虛脫地癱軟在被衾上,玉手捧起同樣汗?jié)竦囊粡埬槪萌饷忌宵c綴的細汗。 裴彥麟在她頸窩停留了片刻,guntang的呼吸燙到耳心,堅定的回音清晰地落在她耳畔,對你一見鐘情了,想和你生兒育女。 什么?蘇星回目光迷離地望著他。 他聲音低沉啞然,分外的坦誠,就是見.色起意了,想要不擇手段的,得到你。說著,他不禁失笑,凡夫俗子,流于外表,你會不會有那么點失望了? 蘇星回搖頭,她實在不敢相信,就這樣嗎?還以為會有什么驚世駭俗的牽扯,是她沒有記起的。 裴彥麟給她理好錯開的衣領(lǐng),元宵節(jié)那天,你和褚顯真說的話,是沒錯的。真正心悅一人,言語多余,再聰明的人也會變成傻子。在宴春臺上見你的第一眼,我除了只想娶你,再想不到別的了。 那正是他血氣方剛的壯年,以蘇星回的脾氣,若是知道了他心里生出那些齷蹉不堪的綺念,也必然會毫不留情地怒斥他的輕浮放浪。 大半生中,裴彥麟做過的最出格的事,大概也只有那次。蘇星回遮道攔下他伯父的車駕,他心里見不得光的邪念涌了出來,知道不可能再放開她,用蘇家作為要挾,強娶于她。 裴家將這件事視為家族的恥辱,他人生的污點。但他從不承認。 裴彥麟,你骨子里有點瘋。 蘇星回對他的評價,他認為是中肯的,我不瘋要如何娶到你。偶爾還是要裝瘋賣傻,才能心想事成。 他看她的眼神,仿佛回到成婚之后的記憶。蘇星回招架不住,扶著他的手臂,屋里好悶,你扶我去窗臺吹吹風吧。 夜深了,春寒還是相當厲害,裴彥麟其實不太愿意她吹風,但還是詢問道:你有力氣嗎? 蘇星回點頭,鐘太醫(yī)也不讓一味躺著,讓我偶爾活動四肢。今天婢女扶著我下床走了走,只是不太遠呀! 裴彥麟忽然一把抱起她,嚇了她一跳。蘇星回報復(fù)地揪他的耳朵,穩(wěn)穩(wěn)地靠在他肩上。 她把窗打扒一絲縫隙,微冷的夜風順著吹進來,幾顆花樹在天井里颯颯地搖晃樹葉,一縷縷涼意拂在面上,吹得她很是舒服。 燈熏得我頭昏腦脹,現(xiàn)在好多了。 我果然是坐不住的。白雪庵的尼師每日參禪打坐,我不擅長枯坐,也是自討苦吃了。 裴彥麟皺起眉,感到風鉆進衣領(lǐng),她在往他懷里蜷縮。 太冷了,關(guān)上。他道。 蘇星回才感到好受一些,自是不愿意躺回去,有你在,我不覺得冷。 雖然她確實說的實話,但裴彥麟還是理智地要抱她回去。蘇星回唉唉嘆氣,我整天不見天光,悶也悶死了。 裴彥麟停住了腳步。蘇星回拿捏住他的脾氣,不滿足地指揮他出去,這院子里有顆杏樹,我想看看有沒有長出花苞。 他站住不動,垂著眼,無情地拆穿她的意圖,我進進出出看得最多,今年春天冷,還沒有長。你別想騙我出去。 蘇星回感覺自己特別可憐,受傷了不能隨意動彈,整天困在床上。她神色沮喪,脾氣卻很好地和他商量,走一圈就回來,好嗎? 裴彥麟見不得她這樣,果然就吃了這套。他將她放在一旁的坐榻,轉(zhuǎn)身扯下貂鼠裘,給她嚴嚴實實裹上,只剩一張雪色的臉露在外頭。 毛茸茸捂著全身,蘇星回陷在里面,裴彥麟抱她出去,值夜的婢女迎面撞來,嚇了一大跳,待看清兩人后,又支支吾吾地退回去。 風吹著兩人的一角,蘇星回很安心地窩在他懷里,完全忘記了她要看院子里的杏樹。 她想嘗試著下來走,裴彥麟說:拆了布再走,如今你不養(yǎng)好,會落下一身病根。 他總是能找理來堵她,蘇星回放棄了商議。 她心有戚戚焉,裴三郎,南平公主叛亂的當晚,我從高臺上摔了,差點摔斷了腿。你說我要是不能走路該怎么辦? 他的手收緊了,聲音冷冷的,我背你。你想去哪? 蘇星回忍不住笑道:哪有這樣說話的。難道不該說,蘇星回,再敢說這種不吉利的蠢話,我就親你了。 裴彥麟側(cè)頭凝視她,發(fā)現(xiàn)她今晚格外放肆。 他彎起唇,活學活用道:一圈走完了,回去睡覺,你要是不聽,我就在這里親你了。此處可住著不少官眷。 蘇星回才不怕。 但她很給面子,而且也確實是犯困了,嗯,那就回屋吧,我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