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 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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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兩分鐘才回,似乎有點不屑。 [就那樣。] 叢京笑了聲。 [你就是看不慣人家比你帥,不肯承認。] 這條沈知聿倒是回得快。 [你再好好看看,回去靠近點,看看你哥哥帥不帥。] 叢京覺得他幼稚,開個玩笑,還較真上了。 馬上他又說:[光顧著跟你聊天,剛剛單手打牌沒看桌面,又輸了個大胡出去。陪你聊天這代價是不是夠大的。] [叢京:那你認真玩嘛。] [沈知聿:不想玩,只想跟你聊聊天。] [叢京:輸錢了怎么辦?] [沈知聿:就當開心了,能陪你,玩這么點也沒關系。] 叢京忍不住笑。 她接著又看了會秀,對應冊子看看這個品牌首席執行官以及各大設計師的人生履歷。 看完后發現,她是真的酸了。 [叢京:這場的設計師都好優秀,那些參加的新人,全都是年紀輕輕就拿過各種獎的。什么海歸,什么博士,連助理門檻都是研究生起步。唉,我忽然覺得我當初是不是也該往上讀讀,感覺出現在這種場合,相形見絀了。] 那邊沉靜了會。 沈知聿回:[那你想讀嗎。] [叢京:算了,都這個年紀啦。] [沈知聿:學無止境,現在還不晚。] [叢京:真的算了,我就是感慨下,讀書對現在的我來說需求不是很大。話說回來好像哥哥也是這么優秀的人呢,你要是來這里,肯定是全場關注的那個。] 沈知聿應該是笑了聲。 [沈知聿:貧。] 這個話題結束后她沒再說,專心做看客,也沒影響他打牌。 畢竟那群男人在一塊數額玩得都蠻大的,隨便輸一場都那么多錢,她可舍不得沈知聿輸。 只是說起他朋友結婚這事,叢京記起,宋善思也要結婚了。 那丫頭速度是真的快,男朋友得到她爸媽同意以后,什么流程都是光速辦理。現在在籌辦,估計下個月中旬的婚禮。 叢京給她準備了個大紅包,和她說的時候,宋善思高興地問她數目。 叢京說:“五位數,滿意了嗎。” 宋善思笑得合不攏嘴,過會又說:“可是你現在有我哥給你撐腰誒,我哥的就是你的,我哥那么有錢,錢肯定都是以億數的。京京姐,要不咱倆當個劫匪,我給你倆牽線,你把他的錢分我一點,不要太多,百分之一就好!” 叢京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當時就跟她笑:“我不管你哥的錢,劫不出來。” 這丫頭這些年一直老樣子,性子大大咧咧,說話也捂不住。 她跟她男朋友談了這么多年,到現在能結婚也算是苦盡甘來,雖然她對象條件和她比起來肯定遠遠夠不上,但聽說男方勤奮,這也就夠了。 宋善思打死也沒想過自己結婚會比她哥早,天天拿這個排擠她哥,說她26,她哥33,三十多的大男人還沒結婚,家里上下都要盯他。 她也抽著機會問過叢京有沒有結婚的想法。 叢京模糊不語,沒給過準信。 她覺得結婚肯定是時間問題,只是叢京是慢熱的性子,她哥一個不提,一個又不主動,這事就沒提上日程。 宋善思又問她,那感覺他倆能談到什么時候。 其實叢京也不知道。 轉眼進展到尾聲,叢京卻忽然沒了什么心緒去看。 無端的,想到剛和好的時候去紋身,清秀的紋身小哥問她的一個問題:萬一以后分手了怎么辦呢? 分手,沒想過。反正就覺得日子一天天的過。 可自從看了沈知聿為她紋身后,那天夜里染著淚眼靠在她身上撒嬌,軟著聲音和她求,以后他們就是一體的了這種話。 無形中羈絆已經深到,她單是回想沈知聿那種樣子,靜電都在四肢緩緩地竄。 她想和他一直在一起。 - 外面下雨了,叢京沒有帶傘。 從會場出去時天已經暗了,不止入夜,淅淅瀝瀝的雨水沿屋檐慢慢往下滴,沒入臺階下。 夜間了。沈知聿那邊應該剛吃完飯開始夜晚主場,這是他兄弟最后的聚會,他肯定要待久一點的,說不定還有他同學,許多的熟人。 叢京不太想去,可和他說了以后,他只一句:那就來我這邊,一起聚聚。 那種聲色犬馬的場合她向來不太適應的,雖然他那群朋友對她和善,不知道什么原因,總覺得格格不入。 [沈知聿:我去接你過來,晚上一起回家,怎么樣?] 看到消息,叢京拒了,只說:[不用你接,哪有去聚會一半中途走了的道理。我自己可以過去。] [沈知聿:行,那到了給我發消息。] 叢京這兩天不太想開車,上次沈知聿那車實在開得不順手,加上晚高峰的路況她著實駕馭不住,之后麻煩了就在附近的王叔送她一趟。多年的熟人的,話也好說,很快就來了。 他們那群人聚的地兒都是圈內數一數二的會所,玩的就是奢侈。叢京過去時外頭停著兩輛蘭博基尼超跑,張揚得吸引了全部目光,門前張燈結彩,因為辦著聚會,那位朋友有心要讓全世界知道他結婚了似的,什么都整得跟婚禮現場一樣浩大。 叢京下車后和王叔道別過去,撐著傘,卻在門口被人給攔了住。 “小姐,您有預約嗎,我們這兒是會員制,沒卡不能入內的。”這兒的服務生都是穿旗袍的,有江南水鄉的柔情,處處妥帖。 叢京沒料到這出,本想怕打擾了沈知聿就沒提前發短信想自己進去找他,聞言,只說:“有熟人在里面可以嗎。” 別人問:“熟人是哪位?” 她剛想報名字,后邊拿包走上來的女人忽然訝異喊她:“叢京?” 叢京回頭,看見干練妝容眉眼艷麗的欒玉。 很久沒見,第一眼叢京還沒認出來,之后才后知后覺,這是哥哥曾經的朋友兼合作伙伴。 叢京彎唇,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欒玉一早聽到這邊說話,很快和對方說:“我和她認識,讓她跟我一塊進去就行吧。” 叢京卻說:“沒事。” 大家看她。 她拿出一張卡放到前臺上,問:“其他的消費卡可以嗎,沈知聿有,應該也相當于我有了。” 對方愣了一下,包括欒玉也是。 桌面的那張燙金的卡。 上邊寫著沈知聿三個字,見字如見人。 大家沒想這位漂亮的女人還有這個來頭。 要說今天誰在這開臺不知道啊,那群人是大名鼎鼎,其中有幾個出名的這兒也都知道,特別是沈知聿,不僅知道,還要奉承著。 可眼前的人有他本人的卡,那象征著什么。 對方態度也不大一樣了,依舊禮貌,但更加周道:“不好意思這位小姐,我們馬上領您上去。沈先生等您很久了。” 那邊馬上叫了兩位侍者,這態度和被欒玉領進去的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一旁,欒玉這才打量她。 發覺她身上氣質確實變了很多。 如果原來她見叢京,覺得就是個青澀稚嫩的大學生,拿不出手。那么現在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的她身上多了知性,也多了大家閨秀的謙疏感。 她漂亮,甚至比自己更加年輕,欒玉頭一次竟有那么一點點相形見絀的感覺。 她確實是和以前不一樣了,多了自信,也多了一份從容不迫。 難怪沈知聿那么些年一直惦著她。欒玉想。 兩人一塊進去,門一開,大家視線望過來,熱絡涌出,有人招呼欒玉,有人說:“小嫂子來了。” 沈知聿人坐在牌桌上,麻將,里頭煙霧繚繞的,卻又不是劣質香煙的感覺。 屋里有香氛,還有各種人候著,高級感充斥。 看見她,他立馬推牌起身,過去說:“怎么到了也不說聲,我都沒下去接。” 叢京說:“沒事,又不是多遠的路,到了我就直接自己上來了。” 外面在下雨,她把傘收了靠在一邊,沈知聿看她穿的衣服,又去自然地牽住她的手,捏了捏:“手怎么這么冷,路上吹風了?” 叢京搖頭:“沒呢,可能看秀的時候空調冷氣吹多了吧。” 雖然下雨,但其實溫度不低,甚至夏季的雨夜還有點燥熱。 沈知聿回頭,手指微抬,示意那邊的人調高室內溫度。然后又讓了位置出來,讓她坐,接著拿過茶幾上的茶壺倒熱水。 這種細致的關心總是無意識流露的,沈知聿都忘了他前一秒還在牌桌上,馬上人就下來了,留了打到一半的殘局,還有周圍純純圍觀的朋友。 朋友幾個還看著呢,瞧著他對小女朋友那寵溺的勁,好像一看到她其他什么都不入眼了。 別人嘖了聲,小聲說:“他是不是忘了這還有咱們呢,把咱們丟這兒,吃狗糧來了?” 真就沒見過沈知聿這幅樣子。 原先從沒說把他家那位叫出來過的,藏著,掖著,不肯讓人看,這好像還是頭一次過來,也是他們頭一次看著沈知聿這種模樣。 欒玉一進去就被拉上了牌桌,畢竟人少了總得有個替補,大家跟她熟,和對叢京的客氣禮貌不同,那都是多年以來的關系了。 欒玉把牌推下去,問:“打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