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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 第111節

    如果她找別人將就,和別人結婚,那么這樣破碎的沈知聿又會不會一個人孤獨度過余生。

    很多事總要過很久才會感慨。

    像年輕時沒有好好念書,長大了才發現當初厭倦繁忙的高中生活才是自己最懷念的時光,也像年輕時她隨手丟下的一塊紙條,很久后才知道那上邊載著另個人對自己全部的寄托。

    叢京把沈知聿帶回了家,扶他到房里躺著。

    陷進床里時他已經完全睡著了,那會兒在車上情緒失控哭了一陣,白皙漂亮的臉都染了醉色,這會兒在室內冷風下吹著,臺式燈光下,看著不真實。

    沒見過他喝得這么爛醉的樣子。

    虧得也沒發酒瘋,連喝醉了也能保持那么清冷寡淡的樣,只是沒什么安全感,后來在車上睡過去也不能保持冷靜,睡覺不安穩,要一直牽著她的手才行。

    叢京可不敢像他那樣單手開車,只能把他的手擱到她腿上,等紅綠燈了再去牽著。

    十指相扣,他才會安心一些,知道有她在。就跟每次晚上睡覺都要完完整整地把她嵌進懷里一樣,胸口全部抵著她后背,這樣才滿足。

    都說沈知聿內心強大,可在叢京這兒,他什么都需要,什么都怕。

    像個小孩。

    叢京幫他把鞋脫了,把他腿放到床上,然后幫他把衣服紐扣給解了,冷白勁瘦的身體也露了出來。脖子上泛了點潮紅,襯得他唇也顯得緋色了幾分。

    叢京本來是想要他好好休息,看他這樣,手撐著他胸口,俯身,在他唇上偷偷親了一下。

    “現在怎么不說話啦,在車上不還挺兇嗎。”她說。

    沈知聿沒什么回應,他睡覺向來安靜的,跟叢京差不多。

    叢京側躺在那兒玩了會他手指,感受到她動靜像是有點醒了,他微微睜眼看她,不太清醒,又依賴地轉身,握住了她的手。

    她捋了捋他的發,輕聲說:“晚安,哥哥,好好睡一覺吧。明天醒了,我還會在的。”

    -

    沈知聿醒得很早,剛睜眼的時候思緒混亂,睜眼望了天花板半天才醒神。

    聽見廚房忙碌的聲音,后知后覺意識到叢京在做飯,那些光影迷離的畫面全部涌回腦海,他記起昨天的事,撐著身子起床。

    外面天陰了,有點要下小雨的預兆。

    沈知聿出去時,叢京正好端著盤子出來放到桌上,看到他,拿毛巾擦了擦手:“醒啦,正好,吃飯了。”

    她系著圍裙,柔軟長發也盡數扎起,露出那截潔白纖長的天鵝頸,本來還在烤面包,手上帶著烘焙專用的手套,打開烤箱想端盤子,太重,差點沒扶穩。

    沈知聿過去幫她端住,說:“我來吧。”

    廚房里的事,他做得才習慣。

    叢京看他一眼,聽話地放了手,然后摘下手套給他,看著沈知聿嫻熟戴上,輕車熟路把烤盤端出,上面黃油面包烤得大小不一,一看做甜點的人也不太熟練。

    沈知聿看她一眼,她略有點不好意思:“也是盡力按著教程做了,第一次,不太會。”

    “沒說你什么。”

    沈知聿說:“做得挺好的。”

    沈知聿端著東西出去,叢京就在一旁等著看,瞧見他略微凌亂的發,白皙但卻帶有倦色的臉,想來也是剛醒沒多久,她想問他感覺怎么樣,會不會還宿醉頭疼,或是說有別的難受反應。

    但想來沈知聿這么高傲的人應該不會想回憶昨天他那副樣子,畢竟那種時候,又哭,又鬧。

    她遲疑之后,也就沒說。

    沒想他主動提及:“昨天……”

    叢京說:“你還記得昨天,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嗎?”

    “什么?”

    “自己想。”

    叢京走到桌邊去擺盤,看著她背影,沈知聿走過去,說:“當時我確實狀態有點不對,但是,喝醉了應該沒出什么洋相吧。”

    他只記得喝醉后仰著頭望著天花板光影迷離的場景,還有一些,車里和她的對話。

    別的就沒了。

    反正整個人挺亂的。

    叢京想到他昨天在那群兄弟面前的表現,沒提,就嗯了聲:“沒有,挺好的。”

    “你怎么會突然過去?”

    “他們有人打電話給我了,說你在那喝醉了,就叫我接你,我還是開你的車去的呢。”

    沈知聿抬眸看了眼玄關他放鑰匙的位置,他有幾個車庫,停著各種車,她能主動開自己車倒是令人沒想到。

    也不是介意。

    就是覺著,她能那么自然地對待自己的東西,像是把他的也歸納成她的一樣,讓人高興。

    沈知聿低頭看了她一陣,忽然從后抱她,輕聲:“昨天你是不是哄我了?特別溫柔的那種。”

    親昵動作太突然,手臂差點碰到她癢處,叢京躲了躲:“沒有,別自戀。”

    “就是有,你叫我寶貝了對不對,還說什么了?”

    “才沒有呢。”

    “我記得。”

    叢京轉頭:“你怎么正經的不記,就記這些偏門左道的。”

    沈知聿就笑。

    看他笑,她心里那股無名氣也上來了,說:“你也是啊,長本事了,說朋友出事才出去,結果呢,出到酒吧去了。沈知聿,你是不是覺得我不管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沒。”沈知聿手又撐到桌上,把她困到自己懷里,側頭,唇剛好擦過她的頭發。他頗為蠱惑地輕聲說:“那你管管我,我就缺管教。”

    “別一大早上就沒個正形。”

    他不吃早飯,她還餓呢。

    叢京想從他懷里出去,試著拉他手臂,沒拉開,她又回頭看他,對上他有點寡淡卻戲謔的眼。

    “那我們聊一件正事。”他問。

    “?”

    “景鑠,你還要和他聯系嗎。”

    這是叢京第一次和他探討這件事的真實源頭,導致他那么不安的源點。

    她放下手邊東西,很認真地問:“如果我說不會斷,你會怎么樣?”

    沈知聿本來情緒還有點平,看她這么說,忽然有點出神,聲線也無意識放輕。

    “那我會很難受。”

    “除了難受呢?”

    他垂下眼睫,說:“你這樣問不就是怕我做什么嗎。我不會的,我只是問問,只是吃醋,只是心里過不去而已。我不喜歡看你和別的異性在一起,不管多少年,就是改不了。”

    他這話說得有點破罐子破摔,還有點賭氣的意思。

    看她不說話。

    他聲音又小心了些:“所以,你別和他做好朋友了好不好。”

    做朋友可以,關系那么好,不行。

    就是不行。

    叢京緘默許久,嘆了聲氣,有點無奈。

    “沈知聿,我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怎么可能還會有異性的好朋友。我和他好久沒聯系的,是朋友,但也是多年同學,以前的朋友我是不會斷聯系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別的也絕對不會有。你介意這些,我問你,那我出去工作要和那么多異性客戶交際的,你怎么辦,全部吃一遍醋嗎。”

    他說:“在改了。”

    “改,我看你是老樣子永遠改不了吧。”

    心思被她戳中,沈知聿也有點耐不住,抱住她把頭埋她頸窩里不許她說:“好了,你全當我沒說過好了,忘了,全部忘掉。”

    -

    這段意外歸插曲,就像生活里的調味劑,雖然五味雜陳,但叢京和沈知聿的生活還是在過。

    那段時間叢京忙老家遷墳的事情,面對了一些以前棘手的親戚。

    有些時候她真覺得人性很復雜,和你有血緣關系的人,一個個刻薄冷血,管也不想管你,反而,她人生里給予過她善意的全部都是原本與她不熟的人。

    可能是過往經歷導致性格,所以叢京面對任何事情總保留了一份善意。她沒有給那些人太好的禮遇,卻也不至于過于冷臉,最后探望完父母墳墓以后,她從老家回去,再也不聞過去的事。

    最后徹底結束已經是月底了。

    其中她還參加了一場大牌秀場,本來這場秀是在另一一線城市舉辦的,最后還是選定在了深城,受邀參加的有好些知名明星,除此以外都是些高奢資本消費群體。叢京還不夠那個格,即使她在圈內已是聲名鶴起,但到底幕后設計和臺前那些光鮮資本家不同,拿不到邀請函,也就不能過去觀看學習。

    知道她想去,沈知聿一早幫她打通了關系,拿到了前排的位置。

    拿到邀請函的時候她很驚喜,當時抱著沈知聿親了他好多下作為感謝。

    真正坐到那兒的時候心境就不同了。看到那些臺上很年輕的新晉超模時,叢京不免想起自己二十出頭的時候,含著滿腔青澀熱血,在這座繁忙的城打拼。

    那時候沒錢,每天早上咬一口早點就帶著各種資料單趕這場兵荒馬亂。

    她記起第一次站在臺上的時候,緊張到發抖,身體連汗腺都在不安,直到下臺,人都被汗浸濕了。

    可一轉眼,她二十八了。

    她也成了坐在臺下的看客。

    去看秀的那天沈知聿在牌場。

    朋友結婚,馬上要辦婚禮,那是他圈子里最后一個沒結婚的朋友,原先跟沈知聿一樣是被調侃的那個,現在三十多了,家里相了一個合適了,認識沒倆月就定了婚期,現在也是三十多終于覓得良人。

    沈知聿很少這樣去參加什么,或是熬夜跟那群男人混跡,這是鮮少的一回。畢竟大家開最后的單身派對為朋友歡慶,意義不同。

    叢京在會場拿著手機,看著上邊各種男模走過,給他遠遠拍了張照片發過去,問:

    [帥嗎。]

    [聽說這個是來自意大利的弟弟,才18歲,好年輕,好有混血感。]

    那頭沈知聿在打牌,朋友指明了就專搞他一個人,專捉沈知聿的胡。

    一場錢輸下來,他推牌進去,也看到叢京發過來的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