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過來和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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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澗從來不是心急的人。 現在左右不過26歲,結婚說早不早,說晚不晚。如果她不愿意,再遲一點也沒關系。 可是現在變數太多,他生怕自己的一個不確定,一切又都變了。 這一個月向吟和他沒有隔閡,再親密的事情都會像以前那樣做,可是她的那雙眼睛,總在他身上試圖尋找另外一個人的影子。 他不喜歡。 “不想太快也沒關系。”在向吟沉默的瞬間,他作出了讓步,“搬過來和我住。” 這話沒有商量的余地。 向吟想知道五年前的真相,最好的辦法自然也是靠近他才能發現。 “好啊。”她很爽快地答應,“等我下班。” 等向吟走后,白澗才把祁程叫進來,“賀教授來了嗎?” 他說的是賀如山,綏城最有名的精神科醫生。 五年前白澗還是個小小的警校生時,他找的主治醫生就是賀如山。 時隔五年,賀如山早就不在綏城,但是他想要把人找回來,也不是難事。 見到賀如山的第一面,他就露出了久違的笑容,對方愣了愣,但也一眼就叫出了他的名字。 “陸瞻。” 那是白澗的危險人格,陸瞻。 這個名字幾乎沒有光明正大出現的機會,是高中那年臨時改的。 陸瞻猶記得自己被領養那一年九歲。 大病初愈,他懵懵懂懂,還沒有名字,是白鐘德夫婦給他取了名字叫“白澗”。 自那之后他性情大變,一直用著這個名字生活。 過去的記憶好像忘得一干二凈,只記得他們要領養自己,他死活不肯,抓著另外一個小女孩的手哭著說:“不能扔下meimei。” 那是向吟。 可是白鐘德沒有辦法要兩個孩子,于是將其中一個給了自己的同事。 兩家離得不算遠,對方也是個好人家,非常疼向吟。 準備上高中那一年,白鐘德卻突然提出要給他改名字。 “阿澗,爸爸mama養你這么大,也是希望你能成為一個對社會、對人民有用的人。” 兩夫妻都是警察,因為特殊原因,一直沒有生孩子,可是又想要一個。 要一個與眾不同的男孩,繼承他們的衣缽。 來到孤兒院那時,他們幾乎是第一眼就相中了陸瞻。 他總和其他人不一樣。 他很少開口說話,問他叫什么名字,他也搖頭。 后來院長說,這小孩調皮,躲舊倉庫里玩差點兒被火燒死了。醒來后有些癡呆,喪失了語言功能。 可白鐘德夫婦看這孩子分明聰慧得很,懂得怎么隱藏自己的鋒芒,又想在來找領養的夫妻面前佯裝不經意地表現自己。 他們看上了,他卻哭著不愿意了,理由只是要帶著向吟一塊兒走。 “不能扔下meimei。” 那是他大病初愈后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近乎祈求著,希望他們把向吟一起帶走,而他之前做的那些努力,似乎也只是為了能一起帶走向吟。 如果他們不,他寧可繼續留下來。 時隔多年,白鐘德說要給他改名,詢問他意見。這一幕與九年那年記憶重迭,白澗像是突然被人抽空,過了一會兒才在紙上寫: 「如果可以,我要叫陸瞻。」 陸瞻每每想起白澗干的這些蠢事來時,他都恨不得將這個人與那張紙一同撕碎。 他愿意給白鐘德夫婦報養育之恩做臥底就去做,可他媽的憑什么用他的名字?向吟追在他屁股后面叫了六年的陸瞻哥哥,他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被頂用了這么多年,陸瞻這個名字,已經很久沒有人這么真心實意,只是因為真的認出了他才這么叫的了。 他緩緩笑出聲:“賀教授,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