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點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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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月白澗剛回綏城。 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向吟。 只是很不巧地發生了一些意外,但是又很巧,因為他消失的那一年,也是因為一場意外。 如果知道向吟會在一線做采訪,他大概會讓手下的人把事情做干凈點兒,起碼她看到了不會吐。 這樣,賀荀也不會有機會給她遞紙巾擦嘴。 他看她的眼神過分逾越,以至于白澗每次想起來,內心都多滋生一分陰暗。 長出獠牙的怪物會嚇壞她,所以他每次都裝作冷漠些。 - 白澗抱著人cao了數百下后,抵在xue內射精,向吟坐在洗漱臺上,屈膝咬著唇看他,媚眼如絲,濕漉漉的眼含著水,睫毛已經濕成一簇簇。 xiaoxue還在發抖,含著還未軟化的guitou一下一下地顫,他拔出來后,濃白的jingye流出來。 白澗俯身抬起她下巴吻,和一開始的激烈不同,他吻得綿密而又溫柔。長指勾著流出來的jingye,摸在了陰蒂上,一來一回地蹭,又伸進去戳。 xiaoxue緊緊咬著,那緊致的裹夾感吸得人頭皮發麻,白澗幾乎是又硬了。 “這么sao?” 白澗舔著她脖頸,她的手也不安分,摸著他繃得緊緊的喉結,往下是腹肌。 捏到奶頭時,白澗猝不及防地喘出聲。 “想玩點別的。”她低笑。興致上來了,就想捏一捏。 可是這一聲解釋落到白澗的耳朵里,又是別的意思。 這個澡洗得近乎有些潦草。 回到床上后,白澗就開始玩她的陰蒂,舌頭舔咬著rutou,上下夾擊,快感如同電流,高頻地集中在這兩處。 向吟把喉嚨都喊啞了也沒停下來。 guitou頂蹭著那凸起的一粒,反復碾磨,不過癮,他又拿了一個吸夾,徹底把她搞崩潰才宣告結束。 只是稍微停歇下來后,又將roubang塞進了濕嗒嗒的花xue里。 向吟被插得亂顫,床單抓皺了一片,白澗掐住她下巴,全程邊插邊吻,將那些黏膩勾人的呻吟都吃進自己腹中。 就連次日都是被他吻醒的。 只是男人穿上衣服后,又是另外一副面孔。 向吟扶著墻下樓時,都懷疑他是不是有叁個人格。 “吃完飯后回家一趟。”白澗喝著咖啡,桌上的早餐已經動了一半,向吟的那一份他已經切好了,就放在面前。 向吟聽到這句話后,皺了皺眉頭,“回家?” “嗯。”他言簡意賅,抬眸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疑惑她怎么會問出這個問題,“去看看爸媽。” 白澗說:“向吟,我們該結婚了。” 訂婚已經是五年前的事。 嚴格意義上來說,都不算是訂婚,只是求婚。 向吟的那枚戒指還戴在手上,他的也是,一模一樣的款式。向吟要拿牛奶時,白澗順手端給她,兩只手碰在一起時,就連光澤明度一樣。 那溫涼的觸感讓向吟頓時想起了昨晚,男人面不改色地摘下戒指,用中指瘋狂抽插xiaoxue,任由她怎么拍打都不抽出去的畫面。 “臉這么紅?”白澗伸手要去摸她的臉,向吟快速地避開,端起牛奶喝了一口。 他只碰到了一點點,臉頰的觸感和想象中一樣嫩滑。 她不讓他碰,他就收回手。大拇指壓著指腹,想摩挲,又不想把那觸感磨掉。 過了會兒漫不經心地才碾了碾。 向吟說:“結婚還早,爸媽年紀大了,也不一定想過來。” 宜北和綏城離得遠,路上太折騰。 向吟的爸媽是養父母,雖然不是親生的,到底也有情分在。這么多年,都是當親女兒在養的。 白澗聽出了她的意思,“不想在宜北領證,還是不想在宜北辦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