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3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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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每天都在想怎么報仇,到最后,在無盡的黑暗與痛苦之中,慢慢的將他阿母淡忘。 微風吹過,沈濃覺得臉上有些冷。 溫熱的指腹在他眼下輕撫,“別哭。” 沈濃下意識想要拍掉停留在自己臉上的手,卻生生忍住。 “擇,我想要一直在那條大河里捕魚。你幫我趕走澤部落,他們很煩。” 擇的指腹停留在沈濃臉上,他緊盯著沈濃,眼眸亮的驚人,“好。” 沈濃紅著眼睛再次蹲在陶鍋前看魚湯。 系統抽噎道,“嗚嗚嗚,你為什么要說讓擇幫你趕走澤部落,直接說替他報仇,讓他開心多好。” 沈濃掀開蓋子查看魚湯進度,線香之氣瞬間撲面而來。 “智障,如果擇真的想讓我幫他報仇,早就提了。”蒸騰的霧氣遮蓋住沈濃的臉,他回系統道:“他,并不想讓木部落牽扯其中。” 系統一直抽抽個不停,念叨著,“他看著他阿母死,他阿母又何嘗不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被吸干血痛苦死掉。” 沈濃被系統念的頭疼,“閉嘴,再哭投訴。” 系統立馬不哭了,開始生氣,“宿主你沒有心!” 沈濃有求于系統,忍了它。 “你有沒有提取人記憶之類的功能。” 【你要干嘛。】 “要你做個全息投影。” 系統瞬間明白了沈濃要做什么,連忙道,“有!不過要宿主你與擇兩手相握,眼神對視。” 沈濃皺眉,“你這什么方法?” 【兩手相握,就等于是接上電腦。對視就是看屏幕。】 【我在宿主你的腦子里,這樣做是唯一的辦法。】 沈濃不耐煩道:“知道了。” 他只要一想到要與人有肢體接觸,心里就發毛。 早知道就不問了。 —— 魚湯燉煮的純白,散發著鮮香。 加入一些細鹽進去做簡單調味,湯味就極其鮮美。 虎嘯得了一碗魚湯,光聞著味都控制不住咽口水。 剛喝下一口,更是覺得舌頭都要被鮮掉,太好喝了! 魚rou去掉魚鱗,魚rou極軟。魚皮經過長時間燉煮,也變得軟爛。 入口也再無苦澀腥味,只有無限的鮮香。 虎嘯咕嚕咕嚕的大口喝著魚湯。 以后誰要是和他說魚不好吃,他就和誰急。 這次打的魚其實不算多,除了做魚皮衣和魚皮線的大魚外。 部落里人手一條,也分的七七八八,沒剩多少。 剝下的魚皮要曬干,然后經過捶打,使魚皮變軟后才能縫制成衣服和魚皮線。 魚油熬煮的差不多,直接裝在陶罐中密封起來。 等胖頭魚皮曬制好后,抹在上面制成魚皮線即可。 這里的水沒有被污染,魚體內也沒有人為污染的雜質,魚油倒也可以作為部落一種動物油食用。 剝了皮的魚rou分發下去,部落人吃法眾多,挖坑煨著吃的,煮著吃的,還有用鹽腌制存放。 沈濃喝完魚湯,吃了魚rou,心滿意足。 開始回想擇之前說的話。 其實魚冰當時應該能帶著擇跑出去。 如果不是因為食人族祭司的血。 沈濃記得,羊雷羊電和他說過食人族的祭司,并不是攻打澤部落。 是故意去找他們的麻煩的。 那食人族祭司要給部落找場子,專挑木部落落單的羊雷羊電下手。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定是他當初那一槍起了威懾力。 人面對自己無知東西的時候,總是更懼怕一些。 即便是原始人,也不例外。 食人族祭司的血,能夠壓制獸人化形,這確實是有些棘手。 聽擇的意思,這里的部落會用獸人戰士去食人族換取他們祭司的血。 如果食人族后面要找木部落麻煩,得想個辦法才行。 沈濃腦海里冒出一些兵器樣式,他得武器,格斗兩手抓。 不能只靠著化形,用蠻力取勝。 “祭司!澤部落的人來了!” 沈濃輕笑一聲,倒是懶得他自己跑一趟。 “來了多少人?” “十五人。” 沈濃挑眉,才來十五人? 這是對自己太自信,還是過于看不起他們木部落? 第19章 大黑 黑心肝臉紅 “虎嘯,你帶著兔風,貓云幾人去前面迎戰。” 虎嘯朗聲道:“是,祭司!我一定打的澤部落找一地牙齒。” 本來沈濃情緒還有些崩著,聽到虎嘯的話,不由得「撲哧」笑出聲。 “是滿地找牙,以后記住了。” 他之前曾說過這句話,虎嘯問他是什么意思,沈濃就大概解釋一下。 沒想到這貨簡單四個字記不住就算了,連意思都沒記得。 虎嘯見祭司笑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 沈濃看了個稀奇,沒想到現在虎嘯也會害羞了。 放松過后,沈濃立即收斂情緒,對擇說道:“你還沒有覺醒,不要和他們正面對上。讓大黑吸引一下火力,你從側面攻擊。” 大黑是沈濃給那頭大黑熊起的名字。 簡單粗暴又好記。 “這個給你。”沈濃掏出匕首,遞給擇,“要安全回來。” 擇握住匕首,看向沈濃,承諾道:“好。” —— 蛙四一路走來,心中煩的很。 自從神血不見后,他們澤部落受傷就只能忍著,傷口還一直痛的不行。 再也不能像之前一樣,受傷就喝神血,沒一會傷就能好全。 沒了神血后,蛙四就很少跟著出去狩獵,每天最多繞著河邊走一圈,看有沒有小部落在河里抓魚。 他怕受傷,怕疼。 這次他也不想跟來打木部落,要不是鴨九說他一直不出去狩獵,白吃部落的rou,祭司也不會非讓他跟過來。 蛙四板著一張大方臉,語氣不善,“鵝木,你是不是在騙我們?木部落怎么可能有七級獸人?他們要是那么厲害,肯定有很多rou吃,怎么還會去河里抓魚吃?” 這一路上鵝木沒少被蛙四說,他也有了脾氣,“你眼睛瞎嗎?不是你發現我們被綁在樹那的?” 說到這,蛙四「哧」一聲,不再說話。 心里怪罪鵝木他們太弱,連木部落都打不過。讓他跟著出來一起受苦。 鵝木也不再理會蛙四,叮囑眾人道:“大家一定要注意,出發的時候鴨九也說了。這次獸潮,木部落里確實有七級獸人戰士出現。” “不過他們只有一個七級獸人戰士,其他也都是六級,五級。我們有十五個人,還打不過木部落九個?” 七級獸人戰士雖然厲害,可架不住他們人多,厲害又怎樣? 鵝木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個動物胃袋,胃袋很小。也不知是什么小型動物的,隱約能看見里面的殷紅。 “祭司還給了我們食人族祭司的血,只要我們能找機會放進木部落那群獸人戰士嘴里,血氣消散之前,他們都沒辦法再變成獸人。” 蛙四瞥見裝血的胃袋,連忙奪了一個過來。鵝木不敢再搶,生怕胃袋破了,里面的血撒掉不能用。 要不是知道祭司有給這血,蛙四說什么也不會真的跟過來。 不過祭司全都讓鵝木保管,一個都不給他。 這會鵝木拿出來,他可不得搶一個放在自己身上。 鵝木知道自己拿不回那個胃袋,后悔自己剛剛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