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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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就是血脈壓制。 羊雷羊電知道自己逃不過這劫,卻也并沒有躺平等死。相視一眼后,二人發起攻擊。 就算是死,他們也只能是戰死。 本來要將羊雷羊電關進地洞的澤部落人,見到這場面,哪里還管得了什么祭司命令,撒丫子就跑。 魂差點給嚇沒了。 對于羊雷羊電來說這是一場拼盡全力的戰斗,對于食人族來說,這就是一場單方面毆打。 石茅從皮rou穿過后攪動,發出「滋滋」的聲音。 羊雷捂住腿發出慘叫,但食人族的并沒有就此放過他,石茅再次深入,觸碰到骨頭后堪堪停下。 羊電的手臂被射入一塊尖銳石頭,他被人按在地上不得動彈。那石頭被人硬生生的推進去。 二人渾身是傷,只吊著一口氣。 無命這才收了壓制,居高臨下的看著二人,“你們祭司傷了我族人一條胳膊,我只能找你們成倍還回去。留你們一條命,回去告訴你們祭司,食人族不是他能惹的。” 羊雷羊電徹底昏死過去,無命召回食人族其他人,準備回部落。 “祭司,為什么我們不直接打木部落?而是要來找這兩個落單的人麻煩?” 無命沒有回答,而是展開掌心,看著從受傷族人肩膀里取出來的東西。 他的血脈壓制擁有極強的預感,見到這東西的第一眼,他就知道這個東西很危險。 木部落突然出現的祭司,是個深不可測的人。 他不能冒險去木部落。 可他們食人族,在這里除了鹽部無人敢惹。 竟然被一個弱的連他都不屑吃的部落,傷了他的族人。 無命若是不還回去,他就不是無命。 上面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地洞里的少年掙脫綁住手腳的樹藤,慢慢的爬出地洞。 洞口傳來濃郁的血腥氣,他探出頭,面無表情的看著躺在地上的羊雷羊電。 此時澤部落的眾人還都在躲著,他可以直接逃走,再也不回來。 但,他能逃到哪里去呢?少年陷入沉思。 “祭司..” 羊雷模糊囈語,像是喚醒了少年。他摸摸額頭,那里仿佛存有一股溫熱的觸感。 木部落,木部落的祭司。 少年瘦弱的肩膀,直接扛起羊雷羊電,大步向著木部落走去。 —— 木部落這邊在飽餐一頓后,沈濃定了第二個任務要求的三個手藝,一個就教燒制陶器,一個教鉆木取火。 陶器他本來就要用,而鉆木取火他只自己試了,木部落的根本不會。 沈濃卡漏洞,打算讓系統也吃個悶虧。 去狩獵之前沈濃就讓人挖好要用的土,雖然吃rou的時候用了一些。 不過對比總量來說,那些就是九牛一毛。 河邊挖來的土濕度比尋常土更大,沈濃挑出含沙量不是太高的留用。 隨后讓人挖一個坑,里面鋪上足有半人高的大葉子。 沈濃用柔軟的枝條編織出一個大筐子,在里面裝滿土后開始漿洗土。 火塘離水邊不遠,取水方便。 泥水源源不斷的流進坑中,靜置沉淀。 泥中水分被蒸發一部分后,泥的分量更多,顯出粘稠感。 沈濃挖出處理后的粘土,開始揉搓,塑形。 因為沒有濾網過濾,土摸起來還是比較糙,有明顯的顆粒感。 但燒制陶罐陶碗還是可以的,就是壽命不長,質感不好。 而且因為火的原因,陶罐的損壞率可能會比較高。 不過現在條件有限,先燒一批出來應急用。 等后面蓋了窯再燒質量更高的。 沈濃先示范了一遍捏罐子,讓木部落能動手的都動手試試。 最后選了三個人,這三人都是采集隊的老人。她們看一遍就能捏的不錯,沈濃在教了兩遍后已經可以出師了。 這難度不大,很容易上手。如果是瓶類,就沒有這么輕松成功。 捏泥這邊沒問題,沈濃又開始教木部落怎么鉆木取火。 虎嘯頭一個上來要試,不過他雖有力氣,卻總是不得要領。 光能聞見煙火味,卻不見半點火光。 就在虎嘯與鉆木工具進行「搏斗」的時候,守衛隊的兔風急匆匆跑過來,“祭司不好啦!羊雷和羊電他們受傷了!” 第5章 少年 你保護我(修) 虎嘯聽說二人受傷,以為是澤部落的人干的。 畢竟他們木部落因為沒有祭司,沒少被其他部落欺負。 被其他部落打受傷這種事情,幾乎天天都能發生。 澤部落的雖然沒有對他們怎樣,但是也沒給過他們好臉色。 不過虎嘯還是看在澤部落的沒有攻擊過他們的份上,才想著將他們族人送回去,沒想到對方這次露出真面目了。 老人們經常會說以前他們住在獸城,那里是獸神降臨的地方。 獸城擁有數不盡的寶物,還有神獸戰士。 神獸戰士,是獸人戰士的最高級別。 他們甚至可以呼風喚雨,是每個獸人的向往。 虎嘯想象不出之前木部落居住在獸城是什么樣的,但肯定不是現在這副模樣。 食人族動不動就來抓人,鹽部不賣他們鹽石,其他各個部落也會在缺衣少食的時候選擇搶掠木部落。 現在澤部落也參與進來,他們好心送人回去,竟然還被打傷! 虎嘯心里憋著氣,像只炸毛的大老虎。 他們木部落現在已經有了獸神賜予的祭司,他要更加努力訓練這次在冬天來臨前獸型一定要成功進階。 不能叫祭司跟著一起再被看不起。 他一定要變厲害! .. 沈濃趕到的時候兩兄弟正躺在一座草屋里,里面什么也沒有,只是用草堆的一個能在夏季遮雨的地方。 夏季白天雖長,此時天也暗下去。 草屋里沒有光線,黑漆漆一片。 等兔風將守衛隊的火把舉過來照明后,沈濃才看清楚二人傷勢。 羊雷羊電兩兄弟傷得挺重,一個大腿有個血窟窿,一個肩膀里面嵌著顆石頭。 但他們的傷口上都覆蓋一層土,因為血一直流,沖的傷口周圍全是血泥塊。 沈濃猜到他們在傷口覆土的意圖是為了止血。 更加驚訝于獸人的生命力,受這么嚴重的傷,流這么多血,傷口蓋土感染了都還活著。 這傷要是放在他身上,怕是撐不過一小時人就沒了。 此時兔冬從草屋外進來,手里用大葉子裝著土,看起來是想要給二人傷口補土。 兔冬看見沈濃,低頭恭敬道:“祭司。” 沈濃看了一眼她手中的土,說道:“以后人受傷不要在傷口撒土,會讓他們傷的更重。” 兔冬有些為難,“可是牛一說以前老祭司就用這個法子讓他的傷口不流血,沒多久后他就好了。” 沈濃心說,那是土的原因嗎?那是那牛一命大! 往迷信說,是你們獸神不收他。往科學說,是他免疫系統功能強大,生生替他挺過去的。 所以,和土有個什么關系?什么關系都沒有! 虎嘯在一旁聽的虎臉一板,那他的命還是現在的祭司救的呢。更重要的是,祭司可是獸神身邊來的。 祭司說的能有錯嗎? 那肯定沒錯。 他就聽現在這個祭司的,祭司說什么就是什么,“兔冬,牛一他很老了,老得快去見獸神。可能他記錯了,不然為什么我們之前一直用這個方法都沒有救活人?” 沈濃心道這題我會,那是因為你們現在體質肯定沒之前好,沒挺過去。 兔冬抿唇,仔細想想后覺得虎嘯說的對。 牛一說的如果真的管用,那她父親就不會流干血后死去。 “可是,我們不這樣,又能用什么辦法讓他們不流血?”兔冬想到流血過多導致死亡的父親,有些難過,“不止住的話,他們會死的。” 這里是原始時代,并沒有星際擁有的諸多快速止血黑科技。